農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寵不停 第322章 林白哥哥,我腳麻了
江大廚也十分替林白高興:“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恭喜林公子馬上能和家人團聚。”
林白此時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顧恒寄來的那封信上,根本沒聽到江大廚在說什麼。
薛雙雙隻好對江大廚歉意的笑笑:“我替林白哥哥謝謝江大叔。他現在太激動了,沒聽到你的話,請你原諒。”
江大廚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激動是正常的,他現在還這麼冷靜已經很好了,換作是我,要是忽然找到十幾年不見的親生父母,我比他還激動的。”
薛雙雙想,確實應該激動啊,要不是顧老爺子,林白想要找到親生父母的訊息,隻怕夠嗆。
大年初一的時候,薛雙雙和林白兩人陰差陽錯,從人販子手上救下顧家的寶貝小公子,讓顧家欠下一份人情。
當時,顧老爺子看到林白,感歎有些眼熟,像是故人。
聽林白說過身世的薛雙雙抓住這個機會,趁機向顧老爺子表明,林白不是林大山親生的,希望顧老爺子幫忙留意一下林白親生父母的訊息。
那個時候,也不過是想著,多一個渠道就多一分希望,並沒有想過顧家真的會幫忙找人。
沒想到幾個月過去了,京城顧家特意送信過來,告訴他們,林白的親生父母,很有可能真的找到了。
薛雙雙想,這些世家大族的人跟她想的不一樣,是她的眼光狹隘了,以為他們給點銀子就算還人情,其實並不是。
這些人有自己的驕傲,絕不占彆人的便宜,收了人家的好處,便會千方百計的加倍還回來。
所以,林白救了顧家小公子,而顧家,就花大力氣幫林白找回親生父母。
甚至這件事,他們都沒有正式的拜托顧家幫忙,隻是當時,薛雙雙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隨口提了一句,顧家就花了那麼大的代價,用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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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以看出,越是世家大族,越是愛惜羽毛,不會輕易損害自己名聲,哪怕一點小事,他們都會做到最好。
顧恒在信裡說,從豐陽縣回去之後,他祖父就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暗中還派了人出去打探,十四年前,京城有多少人丟了孩子,可惜並沒有一個人對得上號。
直到前幾天,顧老爺子無意中撞見一位老友,這才猛然驚覺,那五官,那長相,跟林白竟的五成相似,更相似的還是兩人如出一轍的神情。
顧老爺子這才恍然想起,這位老友家裡,十四年前恰好丟了一個五歲的孩子。
當時派出不少人手尋找孩子的下落,明明有一組人手已經放出找到孩子的訊號,結果等其他人趕到那個位置的時候,隻剩下一個死在懸崖邊上的護衛和一張空的繈褓,孩子卻無影無蹤。
懸涯邊上有血跡,搜尋的人認為孩子可能在護衛跟人的爭奪中摔下懸涯,隻是懸崖陡峭,人力無法踏足,
不能下去探個究竟,但是從山崖往下看,確實能看到馬車翻滾下去的痕跡,特彆是崖壁邊上,還掛著一件小孩的衣服。
於是他那老友一家隻能預設孩子已經遇害,一家人傷心欲絕,悲痛了好久。
如今乍然聽到顧老爺子說有個人跟他十分相像,他又把當年的事情重新調查了一遍,最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他的孩子,很有可能真的還活著。
而林白,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那個孩子!
不過顧老爺子那位友人如今有要事在身
一時無法抽空過來見林白,確認他是不是當年那個孩子,又不敢讓家人知道,生怕萬一不是,空歡喜一場。
所以先讓顧恒修書一封,送到豐陽縣來跟林白說明情況。
隻等過上幾個月,那人身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就會來豐陽縣城見林白,讓他心裡有個準備。
林白看完信,整個人都癡了。
他跟顧老爺子的友人不一樣。
顧老爺子那位友人尚且需要過來見他,才能確認他是不是當年丟失的兒子,可是林白現在,根本不用和他見麵,隻憑顧恒在信裡說的那些細節,就能肯定,那人一定是自己的父親。
當年的事情他記不清了,但是有一點他永遠也忘不了。
他已經被家裡派出來的人找到了,隻是那名護衛,受傷太重,發出訊號之後就再也堅持不下去,林白自己也暈了過去,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林汪氏抱走。
從此,變成白溪村命硬的林白。
顧恒給兩人的信裡最後說,讓林白耐心等待,不出幾個月,京城一定會來人見他,如果他們估算錯誤,這次來的並不是林白的親人,那麼顧家會繼續幫他尋找父母親人,無論能不能找到,直到確定了確切訊息為止。
林白緊緊攥著手裡的信箋,雪白平整的信箋被他攥得皺巴巴的,隻要力氣再大一點,就能直接戳破。
他全身發抖,不知道是高興的,還是激動的,又或者是委屈的,眼淚無聲流下,一滴一滴掉落在信箋上,把上麵的字跡都洇開。
江大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包廂裡出去了,而且還體貼的給他們關上包廂的門,不讓彆人來打擾他們。
薛雙雙沒有勸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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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從背後緊緊抱住他,把他整個人擁在懷裡,任他無聲流淚。
十幾年來被迫離開父母,受儘委屈,總以為一輩子很可能再也找不到父母親人,隻能頂著林白的身份活一輩子的時候,忽然有了親生父母的訊息。
這怎能不讓人激動?
就算是哭,那也是喜極而泣,那也是宣泄這十幾年的委屈,那也是因為有了希望。
而她這個時候能做的,就是安靜陪在他身邊,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她,他們,始終是一起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薛雙雙覺得自己都快站不穩了,林白的情緒才平靜下來。
他拍了拍薛雙雙的手,示意她不要抱得這麼用力。
隻是薛雙雙根本沒理他,依然緊緊箍在他腰身上。
纖巧修長的手指緊扣,不肯鬆開半分,整個人的重量半掛在他身上。
若是平時,林白自然巴不得薛雙雙對他親近,彆說半掛在他身上,就算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林白都求之不得。
隻是現在不行。
他剛剛才哭過,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整個人狼狽得不得了,特彆是臉上糊了一臉的眼淚,實在有損他的形象。
林白不想讓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一直呈現在薛雙雙麵前,他想起來去洗個臉,可薛雙雙箍得這麼緊,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林白啞著聲音說:“雙雙,你鬆開一下,讓我去洗個臉。”
薛雙雙欲哭無淚:“林白哥哥,我腳麻了,我不敢鬆手,怕摔跤。”
林白:“!!!”
好嘛,什麼傷感激動委屈,通通敗給腳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