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寵不停 第676章 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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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素娥臉色發白否認道:“我已經不是薛福的妾了,他給我寫了放妾書,我現在是自由身,我不是他的妾!”
李招弟冷笑:“那你都不是薛福的妾室了,肚子裡的孩子跟薛福有什麼關係?你要巴巴兒的告訴薛福孩子的事?”
“難不成你還想讓薛福當冤大頭,給彆人養孩子?”
錢素娥:“……”
她竟無言以對。
她原以為有立妾文書和放妾書在手,進可攻退可守,道理都在她在這邊,然而現在才發現,她無法自圓其說。
放妾書沒到衙門登記,就無法把衙門登記在檔的納契文書銷了,就不起作用。
李招弟又道:“你說薛福給了你放妾書,我現在倒想問你,那放妾書是什麼時候給你的?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放妾之前有的,還是放妾之後纔有的?”
“如果孩子是放妾之前就有的,那薛福讓你打掉孩子天經地義。”
“如果孩子是放妾之後纔有的,那跟薛福有什麼關係?”
“錢四狗借著你的名義到家裡打砸,還把薛福的腿打斷,並且索要五十兩銀子,就是敲詐勒索,故意傷人!”
“你也逃不了一個教唆之罪。”
“包括湯藥費在內的所有損失,你們都必須賠償!”
李招弟說著,重重磕了個頭:“請青天大老爺替民婦做主。”
“民婦現在要告錢素娥不守婦道,勾引民婦的男人,鬨得民婦家宅不寧。”
“這種不守婦道的賤婦,不浸豬籠也要騎木驢!”
錢素娥大驚,連忙否認道:“我沒有勾引他,我是他正經納進門的妾室,有衙門的契書為證。”
李招弟輕蔑道:“都沒向我這個大婦磕頭敬茶,沒經過我同意,你算哪門子妾室?”
錢素娥大聲道:“衙門的文書你也敢不認,你覺得你比衙門大?”
這個李招弟是不敢承認的,她抓著放妾書不鬆口:“你沒有不守婦道,纏著薛福不放做什麼?他都把放妾書給你了,你要是不賤,會用肚子裡的孩子吊著他?”
錢素娥驚慌失措,生怕被冠上個不守婦道的名聲,連連改口說自己說錯了,薛福沒寫放妾書,她就是薛福的妾。
此話一出,李招弟當場就扇了她兩個耳光,錢素娥一聲尖叫,就想打回去。
可她那點力氣哪敵得上做農活的李招弟?被李招弟一把抓住手腕,又重重打了兩個耳光。
錢素娥尖叫“請縣太爺請給小女子做主!李氏在公堂上就敢動手毆打小婦人,這是不把縣太爺放在眼裡。”
李縣令皺眉道:“李氏,公堂之上,不得放肆!”
李招弟道:“縣太爺,民婦這是在教她怎麼做妾!”
她衝著錢素娥冷笑:“身為小老婆,不想著侍候好家裡的大婦,反倒惹事生非,招些混子去家裡鬨事,把家都砸了。”
“這樣的妾室,還留著乾麼?”
此時,打板子的人挨完打,重新被抬進公堂,不等他們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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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縣令就道:“錢四狗打砸薛福家財物,把薛福打傷,並對其進行敲詐勒索,現勒令錢四狗賠償薛福家五兩銀子,因敲詐勒索未遂,判入獄半年。”
錢四狗大驚。
早知道這樣,他為什麼要把薛家村的村民帶到衙門來?!
李縣令繼續道:“薛家村村民打傷錢四狗是因為錢四狗鬨事在先,村民為了維護同村村民的安危,被動反擊,情有可原,不予追究。”
“但薛家村村民打人之後,再讓人拿錢贖人,亦屬於敲詐勒索,指使之人同樣被判入獄半年。”
“錢氏乃薛福妾室,錢氏及其腹中孩子,屬於薛家家務,由薛李氏帶回薛家自行處理。”
嗯,這事鬨到最後,薛福被打斷腿,家裡多了個懷孕的妾不算什麼,讓白溪村的人津津樂道的是,薛三叔公要坐半年的牢。
據說這事過後,整個薛家村的人更不待見薛福一家了,直說他家是惹禍精,害得村裡丟儘了顏麵。
白溪村的村民又在猜測,薛福家新來個那麼漂亮的小寡婦,也不知道會惹出什麼麻煩來,也有人說,那小寡婦想不開,找什麼人不好,偏要往薛福家這種火坑裡跳。
這些,薛雙雙聽了一耳朵,聽完也是一笑了之。
薛家村的人和事跟他們早就沒什麼關係,最多也就是用來當作打發時間的談資,其他,毫無瓜葛。
薑湛的府試考完,沒過幾天就出了結果,薑湛不出意外的通過,成了童生,接下來,隻等參加八月份的院試。
院試之後,考中了就有秀才功名在身,從此見官不跪,免稅免徭役,若是成績優異者,還能從縣衙領取廩米銀錢,跨進仕族階級最底層,有了向上層仕族攀升的機會。
從四月到八月,中間有三四個月的時間,薛雙雙決定回京城一趟,找劉餘慶把上一批貨的雙倍賠償金要過來,然後再回白溪村,陪薑湛回來考秀才。
薑湛這回又想跟著薛雙雙一起去京城,不過被薛雙雙拒絕了。
薛雙雙道:“京城路途遙遠,來回一趟得十幾二十幾天時間,你馬上就要考秀才了,讀書時間寶貴,可不能這麼耽誤時間。”
薑湛忍不住道:“我書看得差不多了,就連那些曆年的題集,我都已經全吃透了,跟你回京城,也不耽誤我考秀才。”
他認真道:“雙雙,你要對你相公有點信心,要是連區區秀才都考不下來,我豈不是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
薛雙雙笑道:“嗯?誰說我對相公沒信心?我對相公肯定有信心啊!不過區區秀才,我相公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一口一個相公,叫得甜蜜極了,薑湛冷不丁被她撩了一把,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說起來,雙雙好像真的沒喊過他相公哎!
以前一直都是喊名字的,後來是自己逼著她喊哥哥。
唔,以後得讓她喊相公,這麼一來,誰都知道雙雙是自己媳婦兒!
薑湛心神蕩漾,如同脫韁的野馬,不知道奔向什麼奇怪的地方,一時倒沒注意薛雙雙在說些什麼。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