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寵不停 第787章 被打砸的製糖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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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得很突然。
某一天,薛家村的製糖廠正如往常一般,有條不紊的進行生產的時候,忽然衝進來一群人,把整個製糖廠都砸了。
原本出這種事,有人來打砸廠子的時候,按道理,在廠子裡乾活的人肯定會阻止,這要是換了以前白溪村的製糖廠,要是有人敢去打砸,在裡麵乾活的村民們怕不是要抄家夥把人給打死。
然而薛家村製糖廠乾活的村民,卻沒有一個人這麼做。
他們隻是在對方衝進來的時候嚇了一跳,等發現對方隻是打砸製糖廠,卻沒有對他們這些乾活的人下手時,一個個都非常有默契的退開在一邊,讓出場地,方便對方打砸。
對方顯然也愣住了。
講道理,他們乾這種打砸的活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卻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配合的,生怕他們甩不開手腳,還給他們讓位置的,真是太稀有少見了。
不過,他們也是講義氣的!
原本這些來打砸的人已經準備好,如果對方有人阻攔,就把對方往死裡打,這個時候,就改了主意。
既然乾活的人給他們讓道,那他們,就不對乾活的人動手了。
反正,他們拿錢辦事,給錢的人隻說了讓他們砸
了薛家村的製糖廠,又沒說讓他們打人,他們乾什麼非得去打人?打人又不加錢!
於是,就這樣,雙方雖然並沒有事先溝通,卻合作非常愉快的,把製糖廠給砸了!
製糖廠裡的生產工具被砸得一乾二淨,就連堆積在一旁的糯米,也被人泡了水。
等薛家村的幾個族老得到訊息趕到製糖廠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毀得十分徹底。
薛三叔公年紀大了,當場就氣得昏過去,薛七叔公喝問道:“是誰乾的?”
他看著站在廠子各個角落裡,毫發無傷的乾活的村民,怒喝道:“還有你們,你們站在這裡是乾什麼吃的?有人打砸廠子,你們看到了,都不會阻止一下?”
“我就不相信,你們這麼多人,還攔不住幾個打砸的人。”
“就算攔不住,你們隻要拖住他們一會兒,等村裡人趕來難道還做不到?”
“這裡是薛家村!”
“他們幾個再厲害,難道還能打得過一個村子的人?”
薛家村的村民本就因為這些族老的壓迫苛待怨聲載道,不然方纔彆人來打砸,他們也不會什麼也不做,讓開位置看著彆人打砸。
如果薛七叔公此時語氣好點,問問他們是什麼情況,他們可能還說給薛七叔公提供幾句有用的訊息,但是,眼看薛七叔公一來,半點沒問他們的情況,就連口頭上關心他們有沒有受傷這種表麵工作都沒做,村民們心裡長久以來累積的怒氣一瞬間衝到繁體,爆發了。
有村民沒忍住,衝口而出道:“我們為什麼要攔?”
“這製糖廠又不是我們的,我們隻是來拿錢乾活的,又不是來跟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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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這話引起了其他村民的共鳴,一下子群情激憤,紛紛叫嚷起來:“對,就是,我們拿錢乾活,其他事,跟我們什麼相乾?”
“嗬,說得倒是輕巧,輕飄飄一句,讓我們把人拖住,等村裡人來,我就想問一句,要是這個過程中,我們受傷了,算誰的?製糖廠給治嗎?算湯藥費嗎?我們要是被打傷打殘,製糖廠給我們養家養老嗎?”
“問得好!不過廠裡連工錢都扣,還想讓廠裡出湯藥費,怕不是在做夢。”
“你這話說對了,就是在做夢啊!你們忘了,之前,廠裡有人乾活的時候被燙到了,你們還記得廠裡是怎麼解決的吧?”
“記得記得,怎麼記不得,當時,就是薛七叔公出麵來處理的。”說話的村民看著薛七叔公冷笑:“薛七叔公說,廠裡是請人來乾活的,又不是請人來燙傷的?乾活的人自己不小心,打了剛蒸上鍋的糯米被燙傷,廠裡看在他已經受傷的份上,沒追究他失職,向他索賠那一鍋糯米的錢,就已經仁至義儘了,他還想要廠裡賠湯藥費?那是做夢!”
薛七叔公也沒想到,這些村民會在這個時候炸了,把以前的舊賬都翻出來。
可那個時候,他們剛剛從白溪村分出來沒多久,幾個族老初掌村子裡的大權,加上製糖廠又賺錢,是最意氣風發的時候,自然看不起這些註定被他們壓迫的村民,說出來的話,自然是難聽了些。
其實到後麵,他們發現製糖廠雖然延長了村民的工作時間,但是廠裡每天生產出來的糖的數量卻根本沒有增加,不但產量沒增加,而且廠裡其他東西的消耗卻因為延長工作時間而加大。
比如說,柴火的消耗,幾乎是原來的兩倍。
這個時候,他們就已經意識到出問題了。
但是,對生產管理一竅不通的幾個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加上製糖廠這個時候,依然還是在賺錢的,於是,大家都裝死,隻當沒看到這個問題,就任由這些不滿,在村民中不停的發酵。
薛七叔公惱羞成怒道:“誰讓你們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啊,你們還想不想在廠裡乾活了?”
村民道:“不乾就不乾,一個破廠子,賺來的錢都下了你們的口袋,我就算回去餓死,也不乾了!”
情緒是會感染的,特彆是在這種大家剛剛受了刺激的情況下,一點不滿,可能就會被無限放大,從而讓人腦袋一熱,做出比平時更加衝動的決定來。
於是,村民中有了第一個人開口,立即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跟著開口,紛紛道:“對,不乾了!”
“我就不相信,不在廠裡乾活,還能餓死我。以前村裡沒開製糖廠的時候,我也沒餓死!”
“有道理!”
“以為誰稀罕在這裡乾活似的,我會留在這裡乾活,是看在以前白溪村製糖廠的份上,現在製糖廠到了你們手裡,變成這個鬼樣子,誰特麼願意留在這裡乾活!”
“我們不乾了,廠裡把工錢給我們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