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寵不停 第915章 打死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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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幼薇不高興道:“就連以前看不上我哥哥的人家,也私下裡找相熟的人向我娘透露,表示願意把他們家裡的小姐嫁進我們家,給我做嫂子。”
“薛姐姐,我好討厭他們呀。”
“其實我也知道,他們當時的選擇,可能迫於現實,隻能無奈遵從,否則就會付出慘痛代價。”
“可人情冷漠自私,總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呀。”
程幼薇說:“薛姐姐,我更害怕有一天我也會變成他們那樣的人。”
“勢利自私,屈於現實,變成我自己都討厭的人。”
這是個正直,坦誠,善良的姑娘,有著質樸美好的品質。
薛雙雙看著她清澈的目光,說道:“不會的,我相信你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薛雙雙回到永寧侯府,就收到薛順從白溪村寄回來的信。
薛順和陳秋娘帶著小酒和小魚兩個孩子,已經平安回到白溪村。
安頓好以後,就給薛雙雙寫了這封信報平安。
信裡給薛雙雙說了白溪村的近況,村子裡的村塾已經開了起來,如今白溪村和薛家村兩個村的孩子都在村塾裡開蒙。
孩子們都格外珍惜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讀書機會,學習非常刻苦,除了極個彆調皮的孩子,其他人都不怎麼需要大人管教,自己都埋頭苦讀。
薛家村的村民,經過薛雙雙的提醒後,開始走出家門,走村竄戶做各種各樣的小生意。
如今大家的生活狀況都已經開始漸漸好轉,在薛家村村長的帶領下,和白溪村的關係更加親近了。
薛順也說了自己的打算,清水鎮上的鹵菜店生意很好,名聲傳出去了,就連豐陽縣,都有不少人專程趕過來買,薛順決定去縣裡再開一家鹵味店。
他如今在白溪村除了幾畝竹林,也沒有田地需要照顧,到時候,一家人直接住到縣城裡去,方便得很。
若說之前,陳秋娘還會擔心縣城開銷大,討生活不容易,經過這麼長時間京城生活的洗禮,她是一點也不擔心了。
縣城開銷大,難道還大得過京城去?不可能的!
薛順又在信裡問了一下薛石的情況,讓薛雙雙多加費心幫忙管教,彆讓他長歪了,最後叮囑薛雙雙自己過好日子,不要擔心他和陳秋娘,再讓薛雙雙轉達他和陳秋娘對陸夫人和薑湛兩人的問候。
正事到這裡就說完了,不過後麵還有幾張紙。
薛雙雙看了一下,原來是關於老薛家幾個人的下場。
薛福從鎮上勾搭回來的那個姓錢的小寡婦,住進家裡之後就被李招弟變著法兒各種搓磨。
薛福這人是貪新鮮,既然人已經弄到家裡來了,也就不太上心了,根本沒管李招弟怎麼對錢素娥,隻顧著自己白天有熱乎飯吃,晚上有熱被窩鑽。
李招弟端著大婦的架子,逼著錢素娥立規矩。
錢素娥起早貪黑,包攬了薛福家裡所有家務不說,李招弟還不讓她吃飯,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放她回去,逼著她跪在地上給她捶腿,一來二去,最後把錢素娥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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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來的孩子看得出來是個成型的男孩。
錢寡婦跟瘋了似的,要找李招弟拚命,被薛福一家人攔了下來。
薛福已經有三個兒子了,對於錢素娥肚子裡這個兒子也沒什麼看重的,再說村裡流掉孩子的婦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沒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錢素娥沒人出頭做主,反倒被李招弟狠狠教訓了一頓,罵她本來就是個賤人玩意兒,隨便勾搭男人,肚子裡流掉的那個,還不知道是哪來的野種。
就這樣,又打又罵,一段時間之後,錢素娥變得安安靜靜、老老實實,讓乾什麼乾什麼。
李招弟以為自己的手段把她整治老實了,就沒有防備。
結果誰知道錢寡婦不聲不響,憋了個大招。
她暗地裡把薛大海給勾搭上了。
原本錢素娥就是想生個兒子,讓自己以後老來有依靠,結果兒子被李招弟弄沒了,薛福一家大小還要一起作踐她,在錢寡婦看來,這就就是不給她活路了。
既然李招弟弄死了她兒子,她也要把李招弟兒子弄死了去,纔算出了一口氣。
所以,錢寡婦就用儘各種手段,勾搭得薛大海離不了她的身子,隻恨不得長在她身上纔好。
薛大海一開始的時候還有所顧忌,小心收斂,後來就膽子越來越大,逮到一點時間就要對小寡婦動手動腳,錢素娥欲拒還迎,次裡就叫他有一兩次能夠得手。
勾得薛大海渾身冒火,巴不得死在小寡婦身上都願意。
終於有一天東窗事發。
那天薛大海又趁著家裡沒人的時候,心急火燎的壓著小寡婦做那事。
正激動的時候,剛好叫回家拿東西的薛福撞個正著。
薛福怒火中燒,都沒注意看清楚跟小寡婦滾做一處的人是誰,隨手抄起邊上的凳子,猛地砸過去。
他覺得被人戴了綠帽子,所以根本沒留手,直接把人往死裡打。
因為大順朝的律法有一條,抓姦在床,姦夫淫婦,打死不論。
這會兒把姦夫打死,那是不用負責任的,要是沒打死,
豈不是便宜了他?
所以薛福一把就將凳子砸在薛大海頭上,薛大海被他一下就打暈過去,根本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薛福自然也不會知道,他下狠手往死裡打的這個人,是他親兒子。
薛福見了血也不收手,抬起椅子又重重砸了幾下,直到把人砸得完全沒氣了,這才把把手裡的凳子一扔。
再把小寡婦從薛大海身下拖出來,拳打腳踢,嘴裡不停的罵賤婦,女表子……
他拽著小寡婦的頭發把人往外拖,直嚷著要把她拖去沉塘。
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村裡人。
在外麵閒逛的李招弟聽說了這件事,十分幸災樂禍地說道:“我就知道她是個不要臉的小娼婦!”
“在家裡就敢偷人,還敢把男人帶到家裡來,也不知道給薛福戴了多少綠帽子。”
“現在被拖出去沉塘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