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肥妻每天都在洗白 第九十七章 旱災的前兆
旱災的前兆
“可是,像引水灌溉這樣的方法,必須得經過官府同意才行,可是那個縣令會同意嗎?”
薑蜜想到上次縣令的態度,就覺得頭疼,這個狗官根本就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有他在,不知道會害了多少無辜的百姓!
“嘗試一下吧,如果他不為百姓著想,那也沒有必要留著他了!”
霍然暗暗在心裡下了決定,這個狗官不除,怕是會一直霍亂百姓,朝廷也不需要這樣的禍害!
“不如這次請裡正大人一起吧,說不定有裡正在,孫縣令會更信任他一些。”
水源的事情刻不容緩,兩人立即去了裡正的家裡,提起乾旱的事情,裡正也頗有感觸。
“我最近也發現河裡的水位下降了不少,還以為是最近村民用水多了,這用水再多,也不能下的這麼快,而且最近還不下雨。”
裡正每天都要出去走一趟,隻有這樣才會知道百姓的疾苦,所以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他都會及時發現。
“趁著現在旱情還不嚴重,我想著最好能從彆的地方引水灌溉進來,這樣也能保證村民們的用水問題。”
“你說得對,不能等到沒水了再去想辦法,不然到時候彆說地裡的莊稼了,就是人都不一定有水喝了。”
裡正對薑蜜還是很信任的,他看著薑蜜說道:“你都有什麼辦法呢?”
在他眼裡,薑蜜連蝗災都能解決,旱災估計也會有辦法的。
薑蜜就把自己跟霍然提過的方法說了一遍。
“我和霍公子商量了一下,還是覺得先引水灌溉比較好,植樹造林也是需要時間的,這個對當下的情況沒有太大的改善。”
裡正思索了一會兒,道:“水源的話,就隔壁縣有一條很大的河,那裡的水多的很,而且他們那裡不像我們,乾燥水少的,從他們那裡灌溉過來就沒問題。”
霍然聽了點點頭:“不過有一樣,得需要朝廷那邊的同意,隻要孫縣令把這個問題反饋上去,基本上就沒有問題了,隻不過…孫縣令未必會相信我們說的。”
裡正一點頭。
“沒事,我和你們一起去。”
薑蜜和霍然相視一笑,剛好他們就有這個打算。
“那太好了。”
三人說去就去,裡正的家裡有一輛驢車,他們坐在上麵,剛好坐得下。
霍然有過一次坐驢車的經驗,這次駕輕就熟的坐了上去,他和薑蜜緊緊的挨在一起,女人的香味似有若無的傳到了他的鼻息之間。
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薑蜜身上並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而是一股很清新的淡淡的清香味,聞了之後讓他感覺身心都舒暢了不少。
其實是薑蜜用的肥皂,她現在還在嘗試彆的味道,等到什麼時候可以量產了,就準備拿出來賣錢,說不定還能開個店鋪呢。
以她現在手裡的資金,完全可以開個店鋪了,不能總是種紅薯,多個選擇多條路。
到了縣令府的時候,孫縣令正好要出門,剛巧和他們遇上。
“縣令大人有禮了。”
裡正急急忙忙的過去行了個禮,縣令看見他還挺意外的。
“你怎麼來了?”然後他又看到了薑蜜和霍然,上次的事情他還記著,所以看到他們都沒有好臉色。
裡正連忙把最近發現的情況告訴了縣令。
“所以現在以防萬一,最好是先去隔壁的鄰水縣引水灌溉,把他們的水引到我們的河裡,這樣即便是長期不下雨,我們的村民和莊稼也不會因為缺水而產生生計問題。”
孫縣令聽的直皺眉,他看了一眼薑蜜,問道:“是這兩個人來你麵前危言聳聽的嗎?”
裡正連忙解釋:“這位姑娘前些天把我們這些村的蝗災都給解決了,多虧了她啊,她可是大功臣呢。”
孫縣令冷哼一聲:“什麼功臣,也就能糊弄糊弄你這樣的傻子,這兩個人上次來我這裡,招搖撞騙,被我給趕出去了,這次居然還敢來!”
薑蜜看見這個狗官就生氣,要不是需要他的印章,纔不願意來找他受這個氣呢。
“你怎麼能因為私人恩怨,就罔顧百姓的安危呢?上次蝗災也是這樣,這次你還是這樣,那我們黎民百姓要你這縣令有什麼用?你每天就知道飲酒作樂,什麼時候去到鄉下看一眼,我看你見了漫天的蝗蟲,還會不會這樣滿不在乎!”
周圍路過的百姓聽到了,都圍在了這裡,薑蜜把他們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他們忍了這狗官已經很多年了。
“就是,要不是薑姑娘,我們哪還能有飯吃啊。”
“身為官府一點作為都沒有,那我們要你有什麼用?”
孫縣令見大家都在罵他,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你們這群刁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這樣說我。”
他控製不了這麼多張嘴,但是為首的是可以懲處的。
“來人,把薑蜜給我抓起來,這個女人煽風點火,根本就沒有存好心,誣陷本官,你知道是什麼罪過嗎?”
薑蜜一點也不害怕:“我誣蔑你什麼了?講話得拿出證據來,就算你是當官的,也不能這樣輕易的汙衊好人!”
孫縣令覺得薑蜜讓自己丟了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把薑蜜先抓緊大牢裡去。
那些人上來抓薑蜜的時候,她正準備用巨力,結果就見霍然輕鬆的把那幾個人打趴下,然後飛身到了縣令的身後。
“你這個狗官,既然要你無用,你活著也沒有價值了!”
孫縣令嚇得瑟瑟發抖,他這個時候還不忘拿自己的官威壓人。
“你…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縣令,你敢對官員動手,你知道這是死罪嗎?”
“哼,我既然敢動手,就不會怕這些,上次我就忍夠你了,不把百姓的安危放在眼裡,朝廷要你這樣的官員有何用?”
薑蜜也沒想到霍然居然直接對縣令動手了,她雖然討厭縣令,恨不得他千刀萬剮,但是她知道自己隻是一個百姓,不敢對官府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