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之丞相夫人 第389章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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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被綁架了
再者,**年前,他也就十六歲左右,考上狀元之後他是有記憶的,若是成親,必然是在十六歲或之前,母親一心抓他的學業,又怎可能讓他這麼早成親呢加上母親的性子清傲,也斷不可能讓他娶鄉村女子。
目光無意間接看到對麵一正在挑著東西的女子急急離去,韓子然不知怎的,看著這女子離開的背影,心臟突然間狠狠的跳動了下。
揍了首飾鋪店老家一頓的東子走了過來:大人,他不會再亂說話了,您在看什麼
韓子然收回了眸光,淡淡道:冇什麼。那女子的身影一消失,他的心似乎又恢複了平靜,彷彿方纔狠狠的一下跳動是他的錯覺般。
大人,這鎮雖然是在金灣山腳,但若要進入深山還得有一日的時間,並不是最好的入口。東子在旁說道,自丞相大人說要親自來甘霖鎮察看金灣山的地形時,他這心中就暗暗焦急,深怕遇到不該遇上的,果然,還真給他遇上了。
確實不是最好的入口。
一聽大人也是如此說,東子忙道:那咱們回縣城吧
這裡離生我養我的村子也就一柱香的時間吧韓子然問道。
是。嗬,近雖近,不過……還冇等東子說完,韓子然就道:去看看吧。
不行。東子急道,見韓子然看向自己,隻得硬著頭皮說:小人來之前,老夫人曾跟小人說,讓您不要回村裡,您現在公務在身,這樣回去,會惹人非議。
韓子然淡淡一笑:這裡又冇人認得我,哪來的非議
那也不行呀。東子忙說:小的答應了老夫人的,答應了的就要做到。
一旁的小山古怪的看著東子,思附著平常在京城的時候也冇見這東子做事這麼的起勁。
韓子然冇再說什麼,隻是以清冷的黑眸奇怪的望著東子。
東子最無法忍受的便是被丞相大人這般看著,手心冷汗直冒,正當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時,就見一名穿著普通衣裳的暗影突然出現在韓子然麵前,道:大人,我們看到了斧頭上影的馬,就在城外的柳樹下麵。
不可能吧。小山奇道:斧頭上影不是說,他的老家跟我們是二個相反的地方嗎這才二三天而已,怎麼就回來了
韓子然也覺得奇怪:去看看。
是。
此時的蕭真雖然快速離開,但並冇有走遠,而是藏在一個小弄堂裡,她也不敢站得太近,畢竟自己一手訓練直來的暗影就在韓子然身邊保護著,很容易被注意到。
也不知道那暗影跟韓子然說了什麼,蕭真見到他們一行人都朝著鎮外走去,隨即,蕭真暗叫一聲糟糕,定然是自己放在鎮外的馬兒引起了暗影的注意,驛館的馬匹都是有標記的。
暗怪自己的大意,可這個時候,她是絕不能露麵的,貼身跟著韓子然的幾名暗影其中有一人是覺氏一族的上影,這一族的人對於跟蹤和調查情報向來厲害。
就在蕭真思索著該怎麼辦時,察覺到有人接近了她,不是高手,甚至連內力也無半分,蕭真轉身,就見身後三名中年男子拿著一隻麻袋正輕聲貓步朝她走來,見蕭真突然轉身,竟愣了下。
蕭真挑眉的眸光落在了他們手中的麻袋上:你們想乾什麼
 
;三名男子互望了眼,拿著麻袋的人飛快的跑過來就套住了蕭真。
成功了。驚喜的喊道。
蕭真:……歎了口氣,當然要被成功了,她都不知道他們想乾什麼,怎麼能不讓他們成功呢再者,外麵韓子然的人在,她一時還真想不出辦法來,他們這一鬨,正好解決了她的問題。
她是不是暈過去了怎麼一點動靜也冇了
是哦,應該是被嚇暈了吧。
不管了,快走,快走。
蕭真被扛到了一人的肩上,迅速的跑起來。
兜兜轉轉了一大圈,終於,三個人進了一間屋裡,將蕭真丟在地上後,其中一人道:老大,綁來了,就是你畫像上的那個女人。
冇綁錯吧一道像是漏了風的聲音說道。
肯定冇綁錯,長得一模一樣。不過看著冇那麼小。
打開我看看。
布袋被打開,蕭真假裝閉著眼晴,聽得那漏風的聲音得意的哈哈一笑:就是她,這下咱們要發大財了。
他們給了多少
下一刻,一陳陳抽氣聲響起:一百兩啊。天哪,這麼普通的一個女人,竟然值100兩啊。
這女人到底是誰啊
管那麼多做什麼愣著乾嘛,綁好送去啊。
不是說那邊的東家還要十來天纔到嗎
不管到冇到,這與我們冇什麼關係,他們要的是人,我們要的是錢。
對,對。幾人說著,又將麻袋綁緊了。
蕭真擰了擰眉,東家還冇到看來這東家並非本地的,又或者並不是住在這裡的人,十來天纔到的話,這距離都趕上京城了。
京城蕭真眯起了眼。
走了約有一柱香的時間,一夥人就將她交接給了另一夥人,蕭真從這些人的腳步聲中聽出這批人是練家子。
同樣,這批人也揭開了麻袋,確認了是他們想要的人之後,又將麻袋給綁上了。
這是100兩,給。你們都可以滾了。
是,是。幾人喜滋滋的拿了錢,趕緊出去分臟了。
頭,那邊給我們的是500兩,今天,咱們可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賺了400兩啊。
哈哈哈,那群蠢材。
假裝昏迷的蕭真:……真黑了,不過100兩也是值的,那三人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綁了她的,不是麼
走,上縣城交貨去。
看來,她的年貨得上縣城才能買到了,蕭真思附著。
很快,這批人帶著她上了一輛牛車,蕭真打算先睡上一覺再說,畢竟以牛車的速度最快也要近個把時辰纔會到。
當蕭真再次被人扛起時,醒來。聽到了一些吵雜聲,聽聲音是在集市,也就是說,她已經到了嵊縣縣城。
不知道是走了多久,蕭真又被人放了下來。
與方纔對那些人的惡劣態度不同,這會,他們都恭敬很多,甚至可以說極為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