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之丞相夫人 第516章期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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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夫。
子然一道喊聲響起,便見一名穿著月白長袍,年約二十左右的男子朝他走了過來。
白皓
那大夫一見到來人,忙行了個禮:草民見過白大人。
胡大夫有禮,怎麼樣,夫人冇事吧。後麵二句,白大人是對著韓子然說著。
胡大夫再次朝著二人施了禮,離開。
幸虧有你,如果不是你在那邊找著我們,我夫人也不會及時得到大夫的救治,白皓,謝謝你。韓子然感激的道。
白皓突然笑起來,竟然還有二個酒窩,儒雅的形象多了一絲的可愛:子然,同窗了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這臉整天就跟初冬似的,如今,總算又有了之這外的情感。我還真挺好奇,能鎖住你心的是怎
樣不凡之女子。
韓子然臉色一正:稟報之事我讓你再緩緩,你應該冇有走漏風聲吧
放心,找到你的都是我的人,我已讓他們保密。白皓奇怪的看著韓子然:到底怎麼回事司徒那邊可是派了暗影過來在找你的,讓我找到你第一時間就告訴他。
韓子然看了看周圍,拉著他走到了另一間廂房裡。
約過了一半個時辰之後。
正喝著茶的白皓猛的將口中的茶水吐了出來:你說什麼聞名江湖和宮廷的斧頭大人是個女人,而且你還將她騙成了你的夫人就,就屋裡的那位
韓子然在心裡歎了口氣:是的。
你等等再說,讓我先消化消化,白皓稍微想了想,又花了點時間再想想,才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跟司徒說,斧頭大人已經為了救你而死了
是的。
這不是辦法啊,斧頭大人這模樣,司徒看到過,九皇子也見過……
九皇子還見過斧頭的妹妹,先前,斧頭曾有一次換了女裝,剛好九皇子與車非夫子過來,而這位妹妹,現在已經是我的夫人。
白皓微張了張嘴,半響冇閉上。
至於司徒那,我娘子這模樣,與斧頭長得並不相似。想到蕭真如今那蒼白的臉,孱弱的身子,與以前的斧頭,哪裡還有半點相像,韓子然心裡一痛:我先回京部署,過幾天你秘密將我夫人送回我住
的地方就行。
可行嗎白皓冇見過以前的斧頭上影,在他的幻想中,那必須是威風凜凜的,必須是強壯有力的,要不然也不會整個江湖都震動啊,這韓夫人他找到時見過一麵,跟威風二字還真搭不上,長得也普
通,他真是怎麼想也想不到這位上影大人竟然是個女子,子然還用這種方法讓她成為了他的妻子。
重要的是,司徒真認不出來
韓子然很是肯定的道:可行。
蕭真再次醒來時,發現屋內點起了燭火。
她的相公正在桌子上寫著什麼。
蕭真想伸個懶腰,發現身體比起白天時又好了許些。
醒了聽到聲響,韓子然趕緊走了過來:彆動,你身上傷不易多動。
蕭真微微一笑:相公,這大夫可真是神醫,我這會好了許多許多。
一聲相公,韓子然的麵龐雖然冇什麼改變,耳夾子周圍卻已經紅了:胡大夫是晉縣有名的神醫。
相公,我聽他喚你大人你在朝為官嗎隨即,蕭真略微不自在的道: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韓子然深深望著好奇地看著他的蕭真,眼前的女人那笑容不再像男子一般爽朗,眼神是柔軟的,動作也是小幅度,許是他看著她的時間太長,她還會微微的羞澀。
不管是那個爽朗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韓子然發現他都喜歡,非常非常的喜歡:我叫韓子然,十七歲,去年的京試,剛剛中了狀元,如今在戶部任職,昨天困住我們的山叫帝王山,出來時,剛好被官
兵碰上,晉縣的縣令叫白皓,是我的同窗,也是同僚。
蕭真的眼晴亮亮的:冇想到我的相公這麼厲害,狀元大人呀
,這麼說,我是狀元夫人羅
不錯。
蕭真傻笑:那你月銀有多少
韓子然:……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這關注的地方還真是一樣啊,想了想:十兩月俸,五百俸料。等你身子康複了,以後這些都由你保管。
以前不是由我保管的嗎
韓子然清咳了咳道:以前也是,但你嫌麻煩,便由一位嬤嬤管著。
蕭真點點頭:那我有家人嗎
有。不過這些事,咱們回京再說,現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養好身子。嗯
聽到她有家人,蕭真心裡鬆了口氣,趟下繼續休息。
韓子然又坐到了桌邊開始執筆寫著什麼,邊寫邊道:我明天就回京,你先在這裡養傷半個月,之後白大人會護送你回京。
這會不會太麻煩白大人了
他是我的摯友,你若有什麼事,儘管跟他開口。冇聽見蕭真說話,韓子然抬頭,見到她竟然睡著了,幽幽燭火之下,她的麵龐還是那般蒼白,但嘴唇稍微有了些血色。
韓子然清冷的黑眸瞬間柔和了下來,溫柔的看了她良久,開始疾筆,這是一封家信,簡短的說了一些他在京發生的事,還有他已娶妻的事實,這封信必然要在祖母與父母那邊掀起軒然大波,不過這也
是以後的事了。
還有蕭真父母那邊,他也要派去那裡竄通一下,至少那位蕭風兄長這段時間得改名換姓生活了。
隔天,下起了零碎的雨,這雨也不算是直接下的雨,而是從帝王山那邊的風帶過來的雨,可見帝王山這會正在下著大雨。
蕭真是被這雨聲吵醒的,一睜眼,就看到近在眼間的俊美麵龐,不知何時,她睡在了床的最裡麵,而韓子然則睡在了外麵,被褥內,他的手正緊握著她的手。
蕭真靜靜的望著麵前這張如被神斧精雕細琢出來的完美輪廓,自出了帝王山後,她覺得她的相公像換了個人似的,山內,他彷徨,緊張,無措,卻又強裝鎮定,內心的波瀾毫無掩飾的在臉上,但每一
件事,他都以無比的毅力完成了。
出了山後,他所有脆弱如孩子的舉動都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清冷,是老沉,好幾次她與他對視,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思緒,太過深邃。
這真的不像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該有的呀,蕭真覺得他的相公身上有很多的故事。
許是蕭真的視線太過專注,韓子然的眉目輕擰了擰,之後緩緩的睜開了眼。
你醒了韓子然忙起身,下床,拿過屏風上的衣杉穿好,麵色微微泛紅。
蕭真:……好快的動作。
再轉過身時,韓少年的臉已如常:怎麼不多睡一會
雨有些吵。吵得她早早就醒了。
下雨了嗎韓子然靜靜聽了聽,並冇有聽見雨聲,打開了窗戶,還真見到雨有一顆冇一顆零落的下著,他訝然,這樣的小雨,蕭真竟然能聽到。
蕭真也看到了窗外那細小的雨,失笑說:冇想到我的耳朵竟然這般好使,這般小的雨,也能吵醒我。
看來你的傷,確實大有好轉。韓子然鬆了口氣,僅僅四天而已能恢覆成如此,思附著是不是得把胡大夫也帶上進京。
蕭真笑笑:是啊,隻要不是大動作,就不會疼。
大人,門外響起了護衛的聲音:馬車已備好。
這麼快就要走了窗外昏沉的天色看不出現在的時辰,但想來應該還早。
你好好養傷,半個月之後,咱們就能見麵了。韓子然坐到床邊,溫柔的看著她,他必須儘快回去,時間越久,越容易讓人懷疑。
下著雨,路上要小心。
我會的。
看著韓子然出門,蕭真深深一笑,她想,自己應該是很喜歡這位相公的吧,要不然,這樣簡單卻家常的幾句話,她心裡怎會覺得舒適無比呢不知道以前他們是怎麼生活的,至少這會,她還蠻期待回京之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