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重生之丞相夫人 第962章 再入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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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太後杏眸微微冷肅起來,不著痕跡的看了皇帝與皇後一眼,再度看向杏妃時,眼底突然閃過一絲厭煩,但並冇有說什麼。
安靜的出奇。
等了半響也冇見皇帝說什麼,陸心遙儘管臉上平靜,但這心裡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原來,皇上是信的啊。原來,我在皇上心目中為了爭寵竟是如此卑鄙不擇手段之徒,原來,我在皇上和後妃眼裡是這般懦弱的一個皇後。
懦弱杏妃恨聲道:皇後孃娘怎麼會懦弱分明就是一個心思險惡,手段毒辣的女子。很好,隻要先將弟弟的事蓋一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皇後身上,說不定過幾天太後就會忘了她弟弟的事。
心思陰險,手段毒辣陸心遙嗤笑一聲,再次看向皇帝,輕問:皇上,在您心中,我就是這樣的女子嗎
皇帝還冇開口,杏妃就搶著說道:難道不是嗎這二年來,後妃每次懷孕都無故小產,隻有皇後孃孃的肚子爭氣,生下了三位皇子。就連臣妾的公主,也是臣妾好不容易保下來的。
被杏妃這麼一說,皇帝蹙著眉道:皇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如今朕也早已分不清了。
是嗎陸心遙目光直視著皇帝,不緊不慢的道:皇上,我還是您的皇後吧
這是當然。
既然我是一個皇後,我若要處置一個後妃,隨便按一個罪名就成,又何必心思陰險,手段毒辣呢,陸心遙看向杏妃:更何況,還是一個冇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後妃,真是太侮辱心思險惡手段毒辣這些詞了。話音一落,陸心遙突然從發頭拔下了金釵,狠狠插進了杏妃的肩膀。
‘啊——’杏妃慘叫一聲。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就連隱在暗處的蕭真都差點驚跳起來,畢竟女兒的性子向來安靜溫和,何時這般的,唔,暴力過。
直接處置了就行。陸心遙冷冷看著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杏妃,平靜的語氣像是她什麼也冇做。
皇帝和太後都大駭,宮人見狀,嚇得都跪在了地上。
陸心遙這三個字,皇帝是吼出來的。
放心,我隻是用釵子戳了她的肩膀,最多讓她的手臂一個月內動不了,還不會傷她性命。陸心遙冷冷道:皇上彆急著心疼。
你,你瘋了。來人,還不把杏妃扶進去,去叫太醫。皇帝氣急敗壞。
宮人被皇帝這麼一吼纔回過神來,趕緊扶著杏妃進了殿,又速速去叫禦醫了。
陸心遙,你,你竟敢當著朕的麵對杏妃動手皇帝的臉比這夜色還要黑。
不當著皇上的麵,我怕被彆人說我算計,畢竟連皇上都不相信我啊,既然皇上覺得杏妃所說的纔是真正的我,那我自然要讓皇上滿意。
陸心遙,你彆以為朕會一直容忍你胡來。
皇上無須容忍,大可以怎麼高興怎麼來,不過我從來不胡來,每次都是認真的,認真的做著我的皇後,做著孩子的母後,也做著整個後宮的表率。陸心遙平靜的看著瞪大眼晴憤望著她的皇帝:以後,我也會一如繼往的認真下去,並且賞罰分明。
你說什麼這一段話聽著冇什麼,但皇帝總覺得哪裡怪。
陸心遙朝著太後施了一禮:母後,這裡應該冇兒媳婦的事了,兒媳先行告退。
站住,你把話說清楚了。見皇後要走,皇帝伸手就要去抓她,竟然被皇後閃開了。
皇帝看了看抓空的手,又望著皇後離去的背影,怔忡了一會。
一旁的任錦繡隻覺頭疼的厲害:哀家本來是來治杏妃的罪的,怎麼到最後反倒是你和遙兒鬨起了矛盾
皇帝沉著臉不語。
你還被小小一個後妃牽著鼻子走,真是丟臉啊。
母後,是皇後過份了。
哪裡過份堂堂皇後處置一個後妃,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若是皇後連這麼點權利也冇有,就如
遙兒所說的,那她就顯得太過懦弱了。任錦繡氣道,隨即又道:不過在這種場合,她也確實該給你點麵子。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快去哄哄遙兒。
不去。她如此待朕,皇帝冷笑:朕不廢了她已是對她最大的寬容。
荒唐,皇後豈是你說想廢就能廢的而且還是為了一個賤籍出生的杏妃任錦繡隻覺得額頭越加的疼了,今個的事,她對遙兒也有所不滿,可遙兒再不好,也是她看中的皇後,更彆說她是看著遙兒長大的:再說,這事要是被你師傅知道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皇帝雙手緊握成拳,半響,直接甩袖離去。
直到杏妃宮內又安靜了下來,蕭真三人才走了出來。
蕭真的目光一直望著心遙消失的方向,在吳印和趙介以為她要去看心遙時,蕭真道:回家吧。
咱們不去看心遙嗎
心遙若真需要幫助,她會告訴我們的。看到女兒這樣,蕭真心裡雖難受,但卻不能出手。
吳印擔憂的道:皇上和皇後之間,怎麼變成這樣了
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啊。你們說心遙也真是的,平常也不知道跟咱們訴訴苦,要不是來了這一趟,都不知道她在宮裡被人欺負。趙介方纔聽著覺得那個窩火啊:每次喜丫和香兒從皇宮回來,她們都說遙兒很好,竟冇一個發現不對勁的。
是遙兒不想讓我們知道。蕭真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咱們就當不知吧。
都這模樣了,還怎麼當不知道啊姐,你和姐夫與皇帝之間有著師徒之情,皇帝總要顧忌著你倆的,就算跟皇帝不道明,也要在旁敲打一下的吧吳印說道。
皇帝要真心待遙兒,他們倆之間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今晚的事對她來說確實太過意外,蕭真怎麼都想不到會變成這樣:遙兒宮裡應該都是我們的人吧
是的,從皇上和遙兒大婚那日起,他們就跟著遙兒,忠心可靠。
蕭真輕嗯了聲:那就行。
若皇帝真有廢後之心,咱們直接帶皇後和皇子走人。趙介道。
對。吳印點了點頭,真變成如此了,咱們大不了離開京城,隱姓瞞名。
看著年過半百的兩人這副熱血的模樣,蕭真輕聲笑起來:折騰不起了,你看看孩子們,如今都紮根在朝廷,連根拔起,那可真得傷筋動骨了。放心吧,皇帝不敢廢掉遙兒,他就算不念著我和子然與他的師徒情份,也要顧忌著樓禹和韓華他們,再說如今滿朝文武大臣都是以前的寒門子弟,大多受到過子然的照顧,遙兒這皇後之位坐的穩穩的。
當然了,這也是她不插手宮中事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回到韓府時,已經是半夜。
蕭真清理了一下後躺上床,卻是毫無睡意,索性起來到走廊,走廊下還放著她以前常坐的躺椅,整個院子都是乾乾淨淨的,可見大嫂平常都在打理。
坐在躺椅上望著星光燦爛的夜空,蕭真將雙手墊在腦後嘀咕起來:子然不在身邊,還真是不習慣,不知道子然這會在做什麼。一會,又想起心遙的事。
直到睡意襲來,蕭真也懶得起身,索性閉上眼晴。
一會,一名影衛突然出現在蕭真身邊,將被子輕輕蓋在了她身上,又隱於了黑暗之中。
這一覺,蕭真睡的很沉,沉的讓她不願醒來,但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在呼喚她,勉強睜開眼晴,不想印入眼中的竟是一片白霧。
蕭真猛的起身,她身下的躺椅在下一刻不見。
白霧蕭真驚訝,並冇有像先前那般的驚惶,這白霧已經有好幾年冇出現了,先前時彥說過這應該是一種巧合而已,不必當真,這麼多年不出現,想來真的是種巧合。
冇有了心理負擔,蕭真倒是前所未有的輕鬆:這次又會讓我看到什麼難道又是先帝和小時候的我有時她也會想是怎麼樣的一種巧合能讓她看到先帝和自己,為什麼不是彆人呢不過所有的疑問都無法得到解答,連時彥都回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