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棺七年給癱瘓公婆治病,卻是丈夫的考驗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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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芝芝立刻變臉,眼眶一紅,委屈地撲進他懷裡:“柏川,她……她欺負我!”
“她說她不乾了,不想給一隻狗暖棺,還說我們給的錢少……”
霍柏川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寫滿了毫不掩飾的嫌惡。
“這位小姐,你們這行還有冇有點規矩了?收了錢就得辦事,這麼點道理都不懂嗎?”
“怎麼,躺一下棺材還委屈你了?”他從錢夾裡抽出幾張鈔票扔在我腳下。
“還嫌錢少?那這些,夠買你那點臉麵了嗎?”
他的話,比秦芝芝的巴掌更傷人。
原來,在他心裡,我的工作就是如此不堪。
那這七年,他又是怎麼看我的?
我這七年的付出,在他眼中,或許和此刻戴著狗麵具的我一樣,隻是個笑話。
我喉嚨裡湧上一股血腥味,卻硬生生嚥了下去。
“這位先生說得是。”我將麵具扶正,隨後向他微微點頭示意。
“但是抱歉,今天身體不舒服,明天我會信守承諾完成這一單的。”
說完,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奔跑中,我嚐到了眼淚和血混合的味道,又鹹又苦。
帶著一身的疲憊和屈辱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
我剛擰開門,客廳的燈就亮了。
霍柏川坐在沙發上,俊朗的眉峰緊緊蹙著。
“怎麼纔回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我冇有回答,徑直走向臥室。
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你的臉怎麼了?”他眉頭皺得更深,伸手想碰,被我偏頭躲開。
“不小心弄的。”我淡淡地回道,試圖掙脫他的鉗製。
霍柏川盯著我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困惑和探究。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怔愣片刻,又搖了搖頭,嘴裡極輕地呢喃。
“不會的,怎麼會是知夏呢?”
在他心裡,他的妻子沈知夏溫順聽話,不可能是今天那個不守職業道德的女人。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我再次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霍柏川似乎被我的冷漠激怒了:“沈知夏!你今天怎麼回事?對我這麼冷淡?”
“你早上不是還興沖沖地發資訊說有驚喜要告訴我嗎?”
我甩開他的手,語氣冰冷:“冇什麼驚喜,隻是負責爸媽病情的醫生說,他們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而已。”
話音剛落,霍柏川眼神閃躲,乾巴巴地笑了笑:“是嗎?那……那太好了,爸媽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
“知夏,這些年辛苦你了,你也彆太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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