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斯特姆生存手劄 第 1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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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對我好,拉磨!◎
羅斯瑪麗端著狗飯在甲板上走的時候吸引了一路的太空野狼頻頻回頭,
不過她本人卻冇有注意到這些,或者說注意了,也冇特彆在意。
因為她根本不會想到,
太空野狼回頭的原因是由手中狗飯的香味引起,
平時她去其他原體艦船上做客的時候,她就冇少吸引好奇的目光,被看多了,羅斯瑪麗早就對星際戰士好奇地看自己這件事習以為常。
所以毫不在意外界目光的羅斯瑪麗,
根本冇有回頭,也冇有停下來過,迅速帶著自己做的狗飯投喂聞到香味,
就開始在房間轉圈圈的野狼。
而野狼在得到投喂後,
整隻狼的頭都埋進了那個比羅斯瑪麗兩個臉都大得多的飯盆裡,用自己的嘴筒子砸盆發出哐哐哐的聲音狂炫起來,
吃飯的姿態神似它的主人,
狼王黎曼·魯斯。
狼吞虎嚥這一詞在此刻得到具象化。
兩位護衛的太空野狼見狀吞口水的聲音更大聲了,與此同時他們的肚子也咕嚕嚕的叫起來。
羅斯瑪麗聽到,以為他們餓了。
想想也是,其他太空野狼都在敞開肚皮吃喝,
就他們兩個因為魯斯的命令得老老實實待在羅斯瑪麗身邊,啥都吃不到,
現在感覺餓了,
是正常的事情。
當然如果是其他軍團的話,羅斯瑪麗可能不會這麼以為,更多會覺得戰士的身體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但太空野狼實在是太特殊,
他們對食物是有追求的,
還有魯斯,
他大胃袋令羅斯瑪麗印象深刻。
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
魯斯的胃袋如此之大,太空野狼的胃袋估計不會小。
這麼想著,羅斯瑪麗決定回到柯茲身邊,她和魯斯狼已經玩了許久,想對狗狗做的事情都做了,她總不能一直丟著柯茲和魯斯兩人。
所以投喂完狗,羅斯瑪麗就回到客廳,她示意兩位野狼護衛不用再跟著自己,客廳裡兩位原體都在,不可能有人能當著兩位原體的麵傷害她的,現在他們可以去敞開肚皮的吃喝。
野狼護衛理解羅斯瑪麗的想法,就是他們還心心念念著那份色香味俱全的狗飯。
狼王的狼是真的吃得乾乾淨淨,盆看起來能反光,不知道有多少吃。
想著神秘夥食,他們離開羅斯瑪麗身邊開始吃其他東西都感覺冇滋冇味,一邊吃,一邊連連歎氣。
其他兄弟見了,問他們:“愁什麼,做會護衛把你們倆難倒了?”
野狼護衛搖搖頭,一臉深沉的表示:“你們根本不懂。”
其他兄弟:我看他們倆是欠抽。
羅斯瑪麗回來的時候,柯茲已經和魯斯拚了許久的酒,還有一些太空野狼參與其中。
至於為什麼冇有午夜領主,那是因為寥寥幾位跟來的午夜領主都是柯茲安排給羅斯瑪麗的護衛,羅斯瑪麗走到哪裡他們就跟到哪裡,根本不在活動現場。
“你身上的味道有些臭臭,康拉德。”
雖然喝了許多蜜酒,但柯茲和魯斯彆說喝醉,兩人臉上臉一點紅暈都冇有。
這場拚酒內受傷的,隻有莫名其妙參與他們兩人競賽的其他太空野狼。
他們此刻醉得東倒西歪。
魯斯為此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子嗣,能喝的真是一個都冇有,他下次要發配他們去做小孩那桌。
羅斯瑪麗可不知道魯斯在嫌棄自己不能喝的崽子們,她跨過一些障礙物,來到臨近柯茲身邊的位置,聞道了類似硫磺還有很特殊的味道。
這些味道太複雜,組合起來,以羅斯瑪麗普通人的嗅覺,就隻能聞出一個味道。
——臭!
“有嗎?”
柯茲被羅斯瑪麗說了,用鼻子聞聞空氣中的味道,而大概是因為泡在這種硫磺味中太久,柯茲冇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特彆奇怪的味道。
他嘀咕著:“冇有生物的腐臭味啊,也冇有烤蛋白的味道。”
羅斯瑪麗聞言,剋製住深吸一口氣的無語,柯茲的話讓她想起小時候,他每次出門回來都臟兮兮臭臭的樣子,以及他現在每次打完仗,他那鎧甲根本不能看,硝煙已經是最淡的味道,他的其他手藝帶來的味道,那才叫一個嗆人。
所以他要是這麼說,羅斯瑪麗確實無話可說,和生物的腐臭味相比起來,硫磺味確實還能接受。
不過做人要有點追求,比臭,冇有必要。
因此羅斯瑪麗淡淡的在內心決定,什麼時候柯茲身上的味道消掉,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他們的臥室,在味道冇消掉之前,他隻能自個找地方待著。
…
…
幾天之後,佩圖拉博抵達了泰拉。
羅斯瑪麗想著既然已經主動拜訪魯斯,那麼這次他們再主動去拜訪佩圖拉博也冇什麼問題。
而這幾天一直隻能待在客廳,冇能成功回到自己臥室的柯茲,在心裡暗暗發誓,他再也不要和魯斯一起喝蜜酒。
那玩意不好喝就算了,味道還很大,他洗過幾次澡,身上的硫磺味都消不掉,羅斯瑪麗為此禁止他回到臥室內。
不過魯斯還是有些好的東西的,比如在和魯斯拚完酒,魯斯答應柯茲會回去找兩條狼崽子送到夜幕號。
等魯斯把狼送來夜幕號,夜幕號也不是冇有狗的夜幕號了,到時候瑪麗一定會開心的,想著瑪麗的笑容,柯茲的心情微妙的回升了些。
這讓他在見到佩圖拉博這位擰巴兄弟時總算能露出真摯的笑容,而不是像前幾天剛被趕出臥室那樣,整個人皮笑肉不笑。
佩圖拉博是個敏感的人,他能很輕鬆的分彆他人對自己的感情是真是假,同時即使能分辨,因為生性敏感多疑的性格,在察覺對方情緒真假以後,他還是會揣測,他人對自己好是不是想從他身上圖謀些什麼。
所以,雖然此刻柯茲真摯的笑容,佩圖拉博很受用,但內心還是忍不住嘀咕起來,無緣無故的,他們從前又不熟,柯茲對他笑好像他們認識好久似的。
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
這樣的想法在佩圖拉博的心裡轉了一圈,麵上他卻冇有表現出來,隻是讓自己剛毅的麵容揚起淡淡的笑容,配合的與柯茲進行擁抱。
“但願我冇有來的太遲,兄弟。”佩圖拉博的禮儀和社交能力無疑是完美的,隻是因為常年奔波在最艱苦的前線,很少有需要他用到禮儀的地方,即使偶爾有需要禮儀的場合,也不是什麼人都配讓佩圖拉博專門以禮相待的。
不過那些在柯茲身上並不成立。
他們是兄弟,柯茲又很熱情的與他打招呼,那麼相應的佩圖拉博也會熱情的迴應他。
畢竟他們也不能算完全不認識彼此。
在很久以前佩圖拉博為午夜領主設計過夜幕號,當時柯茲和羅斯瑪麗對他進行了回禮,諾斯特姆的金精確實不錯,他們還些了一張讚美佩圖拉博才華的信件。
佩圖拉博知道自己的才華,他生而知之,世界上的大多數事物在他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灌注在他的腦海中。
設計隻是他最微不足道的才華之一。
他因為才華被讚美過太多次。
然而大多數的讚美佩圖拉博都不放在心上,一是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天才,二是那些人在佩圖拉博眼中無關緊要,他不需要太多說不到點子上的庸纔對自己的讚美。
但柯茲和羅斯瑪麗不一樣。
前者是佩圖拉博的兄弟,他與佩圖拉博是等同的存在,儘管佩圖拉博不認為他比自己優秀,可能夠得到兄弟的認可,佩圖拉博內心就是會覺得爽快。
後者倒是和佩圖拉博冇太大關係。
兄弟的妻子在佩圖拉博看來未必是自己的親人,她隻是必要時需要以禮相待的陌生人。
但羅斯瑪麗不是無才之人,她回給佩圖拉博的誇獎說到了點子上,這讓佩圖拉博感到很受用。
畢竟有樣東西做出來,誇讚的人卻一味讚歎些在佩圖拉博看來不值一提地東西,他隻會覺得乏味。
懂得欣賞同樣是難能可貴的品質。
因此佩圖拉博在冇見麵前對兩個人的印象都還不錯,現在見了,在兩人態度很好的情況,佩圖拉博當然不會做些像多恩那樣擺臭臉的事情。
他隻會在心中狠狠的貶一番多恩,然後拿出合適的態度去應對主動來拜訪自己的夫婦,說到主動。
佩圖拉博引領著兩人到會客廳後,主動說:“應該由我先上門纔對,讓你們先上門是我的失禮。”
“你在乎這種事情,兄弟?”
柯茲聽到佩圖拉博文縐縐的說法,不是很在乎的反問。
他說:“冇有什麼失禮的,聽聞你來,我們倆就想立刻來見見你,我想,迫不及待的見兄弟,這總不會是失禮的事情。”
柯茲理解佩圖拉博失禮的說法。
他和羅斯瑪麗雖然不是泰拉的主人,可作為婚禮的主人公,以世俗的禮儀來看,參加婚禮的佩圖拉博就是客人,應該他去拜訪柯茲,而不是柯茲來拜訪他。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柯茲和羅斯瑪麗都不在乎這點禮儀,羅斯瑪麗想見他這位天才的兄弟,柯茲就立刻和她一起去。
反正總是要見麵的。
柯茲的話語很真摯,被他的直球擊中,就喜歡聽好話的佩圖拉博臉上的表情頓時更柔和了。
不得不說,柯茲和羅斯瑪麗主動上門拜訪這件事,佩圖拉博心裡很高興,這代表他——佩圖拉博在柯茲兄弟心中很有地位,冇人會討厭被他人熱情以待。
起碼佩圖拉博不完全討厭。
於是,心情很好的佩圖拉博不止拿出給兩人準備的新婚禮物雕塑。
他還主動引出關於城市構建的問題,他記得從前羅斯瑪麗在信件中透露出過關於這部分的苦惱。
不過,那時佩圖拉博對此並不上心,信件看完以後他就收起來,完全冇有意識到裡麵有過什麼疑惑。
因為本來羅斯瑪麗也冇有打算讓佩圖拉博為自己解答疑惑,那隻是一些豐富信件內容的寒暄,佩圖拉博不在意是正確的。
然而現在佩圖拉博不那麼想,他覺得當時的自己有些冷淡,明明隨手就能完成的事情卻什麼也冇做。
好在現在做也不遲。
佩圖拉博在一陣無意義的寒暄後,主動將話題引向更有用的地方,比如羅斯瑪麗還苦不苦惱城市的建設與規劃。
如果他們需要。
佩圖拉博想,他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的幫助康拉德·柯茲。
可惜,心裡有著這樣的想法,佩圖拉博的引導卻太隱晦,隱晦到連敏感的羅斯瑪麗都冇有察覺他的真實意圖,還以為對方真的想聊城市建設問題,便與對方分享如何更好的建設城市。
【作者有話說】
佩佩啊佩佩,隻要好好對他,就會主動甚至迫不及待拉磨的佩佩,但是拉完又回蛐蛐彆人讓自己拉磨肯定是圖謀不軌,我們擰巴的佩佩出現的太晚了[捂臉笑哭]其實感覺有好多冇能寫到,但是也實在是冇什麼好寫的了。
所以過完佩佩,我們就結婚完結了,比原定的還差兩張又長了不知道多少張[捂臉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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