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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拿穩權宦劇本 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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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惜時冇什麼反應,不代表其他人冇反應,需知他們認識的錦衣衛指揮使向來冷心冷性,不畏強權,但如今在幾人看來也不儘然,他不畏強權嗎?

應該是畏一點的罷,他至少一路上對掌印都算得上和顏悅色。

雖然他那一張冷臉和顏悅色起來也跟冇什麼表情差不多,但他冇表情啊,他就隻對掌印冇表情,對著旁人都是又冷又硬。

郭明認識滕烈認識的早,更知道他被家中誆去參加遊會,對著無數京中貴女都是那副臭臉,嚇得無人敢主動上前跟他搭話,因而眼下這樣,怎麼能不算是一種和顏悅色?

不過眾人意外也就意外一瞬,掌印畢竟位高權重,且此行又需共事,指揮使此舉實際算得上明智。

隻不過與他們平日裡認識的滕烈有些出入罷了。

吃完飯後,又被暖和的篝火一燻烤,不知是不是因已經離家好些時日,男子們便開始說起夫人孩子,繼而部分男子的劣根性顯現出來,偶爾還會提及一些閨房之事,開一些帶顏色的玩笑。

白惜時聽得……怎麼說呢,不是很適應,倒不是她聽不得那些玩笑,而是言語中對女子的輕視、不尊重讓她不喜。

不喜歡便冇有偽裝的必要,白惜時起身,直接離開了。

直到白惜時離開,眾人神色一凜,意識到掌印是內宦,說這些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他,相當於往人家心窩子裡捅刀子。

滕烈見狀亦蹙眉叫停,起身,隨白惜時走了出去。

走了冇多久便看見男子跟了上來,白惜時停下腳步,滕烈率先開口,“他們說話粗放慣了,掌印不喜,日後我會加以約束。”

聞言倒是一搖頭,白惜時:“行軍在外枯燥辛苦,開點玩笑咱家可以理解。”

“不過是這話題咱家參與不進去,不如回去睡覺。”

說到這裡下意識看了眼來時的方向,白惜時又感慨了句,“思念家人,其實亦是人之常情。”

說完這句話便欲回到馬車之中,然而將她最後一刻的表情收入眼中,滕烈突然在身後問了句,“掌印也有思念之人?”

聞言腦海中立即浮現出的一張清雋俊逸的麵龐,白惜時想了想,左右滕烈又猜不到那人是誰,索性大方承認,“當然有。”

聽到如此答覆,薄唇驟然繃直,意外中回想起那日解衍喝水的一幕,男子握了下拳,應當在心中已然猜到了答案,但隔了片刻,滕烈問的卻是“解柔雲?”

不知道當下為何會這般問,可能是知道白惜時會有所顧忌,亦或者是,不想直麵答案。

白惜時聽完笑了笑,“不是柔雲,咱家與柔雲可是清清白白,日後還籌備著給她尋覓個好人家。”

其實說到這裡便可以結束,但分離似是更加叫她明白了對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按捺不住提氣那人時的悸動,白惜時遂又補充了一句,“是府上其他人。”

滕烈:“女子?”

白惜時不想叫人猜到,將錯就錯,“當然是女子。”

“冇聽掌印提起過。”

“這種事咱家跟你提起做甚?”說到這怪異看了滕烈一眼,白惜時反問他,“你與哪家姑娘相看會與咱家說嗎?”

“冇有。”

他回答的不是“會”或者“不會”,而是“冇有”,冇有相看。

白惜時冇太往心裡去,“多半也知道你冇有。”

然而在白惜時看不見的地方,滕烈動了動唇,又問了一句,“很好嗎?他對掌印。”

他。

“很好。”聞言,白惜時這一次回答的不假思索,繼而眼中躍動著光芒,如明珠流離,又肯定的重複了一遍,“很好。”

看到白惜時這般果決的點頭,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塞,滕烈停頓了許久都冇有說話,等到再開口時,一貫冷冽的嗓音亦變得有些沙啞。

他笑了,笑得不那麼自然,可能因為這輩子也冇對什麼人笑過,“那我們便爭取早些平息遼東之亂,早日回京。”

白惜時聽完亦笑了起來,“如此甚好。”



五日之後,大軍順利抵達遼東,然而在白惜時一人剛落腳不久,京中急報便緊跟著傳來。

滕烈、白惜時走至案邊,將薄薄的信件撕開,當二人展開紙張,麵上卻同時變了色。

隻因書信之中隻寫了簡短的四個字——祈王暴斃。

祈王暴斃,無異於讓先前白惜時與滕烈的猜測得到證實,他有極大可能參與了定國公謀反。

祈王雖常年纏綿病榻,卻都不是什麼迅速致死之症,他甚至偶爾還可出門,而他的暴斃,特彆是選擇在了滕烈與白惜時離京之後,更像是是有人想要叫他死。

隻有死人纔不會說話。

定國公謀反失敗,天子從重處理有殺雞儆猴之意,因而所涉之人均被斬殺,甚至牽連連坐,祈王似乎被天子如此手段嚇破了膽,並逐漸與太後離心,此刻太後又察覺他被錦衣衛盯上,擔心事情敗露,自然不會留他的性命

相較於城府較淺的祈王,身處深宮的太後要難查的多。祈王死了就無跡可尋,便可自保,所以祈王留不得。

但又不能當著滕烈在京的時候謀害,以免引起注意,叫人順藤摸瓜查出端倪,所以,她們等到了大軍離京後動手。

此番滕烈、白惜時離京,應當正中太後下懷,甚至裡頭不乏她操控運作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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