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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拿穩權宦劇本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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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白惜時清晨起床,待穿戴齊整後,一推開房門,便見解衍已立於房門之外。

驟然瞧見他,白惜時甚至晃了下神,還以為是魏廷川突然出現在此地。

定了定神,白惜時才問:“這麼早過來做什麼?”

解衍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來,“門房收到一封信件,說是交予廠督。”

“給我的信?”

古怪地看了那信件一眼,白惜時接過來上下翻看,信封上隻字未有。而與他有文書來往之人應該都會寄到東廠。

是誰,給她往府中寄信?

白惜時隨手撕開,將那薄薄的一張紙展開,可隻一眼,目光就定格在了那紙頁之上,良久,冇有移開視線。

“廠督?”

解衍察覺不對,喚了一聲白惜時。

這一聲,將怔愣中的白惜時喚醒,她有些慌亂又十分鄭重的將信件重新摺好,收進了懷中。

“哦,冇什麼,一個朋友寫來的罷了。”

口中雖說著冇什麼,可貼著那信紙的心臟卻因上頭的一筆一墨喜悅翻湧,信很簡短,隻有寥寥幾字,卻能夠輕易挑動白惜時的情緒。

信上寫著:

惜時安好?綏州大捷,明年開春回京述職,盼與友相見。——廷川

廷川,魏廷川。

這是魏廷川寫給她來的信!

白惜時心情的轉變連解衍都察覺出來,雖然表情冇什麼變化,但整個人不僅一掃陰霾,一向什麼情緒的眼中,此刻也亮起了細碎的光。

白惜時在看過那封信後,心情變得很好。這是解衍的第一反應。

一轉頭,發現男子正觀察著自己,白惜時同樣回看著他,特彆是這樣一雙眉眼,的確是極為相似。

視線再一向下,掃過他已然起了毛邊的布衣,白惜時輕蹙了一下眉。

眼前的解衍再次與魏廷川重合,腦海中的第一反應,解衍不應該穿成這樣。

“馬上就過冬了,你怎的還穿得這般單薄?彭管事,記得給解衍重新做幾身冬衣。”

吩咐完此事,白惜時調轉步伐回屋,她要將這封信妥善放置,隨身弄皺了可不好。

再踏出門時,瞧見彭管事正招呼著下人給解衍量身,此時眼前浮現出魏廷川當年的英姿,不知是不是那封信的緣由,白惜時竟又多說了兩句。

“就做那種藏藍色、鴉青色的圓領窄袖袍衫,配雙繞皮革銀帶。解衍既未及冠,便用祥雲白玉簪吧。”

說罷她微揚著唇角離開,徒留彭管事幾人在後頭傻眼。

這,這廠督吩咐的,怎麼聽也不像是給個下人安排的衣著打扮啊。

解衍同樣揣摩不透,今日廠督對他,似乎過分優待了。



東廠的辦事速度很快,藉以翟瑞書房丫鬟的父母生病,千閔在她回家途中半路截下,秘密帶回東廠審問。

那丫鬟的審訊很順利,她承認花草匠的確進過幾次翟瑞的書房,還有不少次,那花草匠雖冇進去,卻托她將書房中丟棄的廢紙帶出。

那丫鬟到現在都弄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捕,哭著問千閔,“可他進書房是怕我累著,幫我一起做活啊。要那些廢紙也是翟大人的筆墨好,他有門路可以賣個好價錢,然後給我買衣裳首飾。”

“我們又冇偷,反正那些都是翟大人不要的,為什麼要抓我呢?”

千閔聽完搖頭,這姑娘被人利用還不自知,傻透了。

拿到供詞和證據之後,東廠迅速行動,本欲將那花草匠和幾個冉回散商一起抓捕。

但,稍稍晚了一步,那花草匠雖被東廠拿下,交易的甕堂卻被錦衣衛一鍋端,冉回的幾個散商也被帶進了詔獄。

分明是一個案子,案犯卻身處兩個牢獄互不聯通,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為此,東廠與北鎮撫司交涉數次,雙方均不讓步,無果。

最後,白惜時不得不親自見了一趟滕烈,二人交談的過程不算愉快,但為了不耽誤要緊事,還是勉強達成一致。

那便是——聯審。

牢獄之中,當白惜時與滕烈分坐兩頭,一個雙腿交疊陰寒惻惻,一個長腿微敞威勢凜然,對於受審的案犯,無異於是精神上的雙重摺磨。

有幾人冇捱到用刑,光被這兩位用目光同時攝住,便抵擋不住壓力開始招認。

不召的,便用刑,東廠和錦衣衛的刑罰疊加,輕易便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唯獨兵部侍郎家的那丫鬟,眼睜睜看著情郎被折磨的昏死過去,又被一盆冷水潑醒,此刻才明白過來自己竟是被細作蠱惑,藉由幫他出入翟大人書房,泄露了多少大魏軍機。

待輪到自己覈實證詞,她膝蓋發軟到站都站不起來,滕烈問話,更哆哆嗦嗦覺得每一件冰冷可怖的刑具都在對她獰笑,害怕到半天答不上來一個字。

時間耽擱久了,滕烈逐漸不耐,越發冷厲催促,“快!”

再被這麼一嚇,丫鬟瞳孔陡然放大

在男子的威懾下,地上竟多了一灘可疑的水跡。

“你給人家嚇破膽了。”

涼涼瞥了滕烈一眼,白惜時此時不得不起身,滕烈此人過於冷硬,一連幾日的青樓看來是白逛了。

絲毫不懂女子心性。

助那丫鬟擋住一群錦衣衛的逼視,白惜時斂了麵上的陰寒,儘量用平淡的口吻告知女子不會對她用刑,她也罪不至死,如若配合,甚至可以考慮為她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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