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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132.惡犬蠻荒,詭者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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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惡犬蠻荒,詭者韞玉

韞玉一手將劍負在身後,一手伸向行之。

行之坐在地上滿身傷,他一動就痛的齜牙咧嘴,額角滲出細密汗珠。

“真是糟糕透了,我就不該來景國。”

嘟囔著抱怨,卻老老實實的搭上韞玉的手,要藉著他的力道搖搖晃晃站起來。

可週邊全是太皇太後的圍兵,她又怎會給兩人喘息的機會,手勢一打,那批江湖勢力紛紛湧上。

韞玉甚至冇有掀起眼皮看他們一眼,隻是扶著行之去往寢宮內休息。

七八個人的攻擊如約而至,眼看就要將劍刺入兩人的後背,哪料又是一陣龐大的氣勁從寢宮內傳出,粗大的鐵鏈猶如蛇般靈活掃過,驚的幾人急忙後退閃躲。

空中雲層飄過,碰巧遮住了太陽,天光一時暗淡。

有人一躍而起,巨大的身影猶如小山巍峨,轟然落地似乎要震得地麵也搖晃幾分。

來人一頭淩亂的短髮,大冬天的依舊穿著馬甲似的衣衫,肌肉隆起溢滿力量的雙臂**裸的露在外。

雙臂上佈滿黑色刺青,那是澤國的圖騰紋案,像纏著惡狼的毒蛇,密密麻麻看的人心裡發寒。

他的容貌並不出眾,隻能算得上五官端正,一雙眼更是木訥呆滯,赤手空拳,隻有纏在雙臂上的粗大鐵鏈作為武器。

戴著麵具的幾位黑衣人,自蠻荒出現就下意識的蹙起眉,全都聚攏在太皇太後身邊滴水不漏的保護她。

陣法已破,隻要取出玉璽即可。

太皇太後神色陰鷙:“殺——”

又是魚龍混雜的大批人馬一擁而上。

裡麵有土兵,有江湖人土,更有些諸子百家的人。

他們的目標就是殺了寢宮門前的守門人——那個大塊頭

蠻荒眼神平靜冇有一絲波瀾,緩緩掃過攻來的一群人,忽然咧開嘴角露出一日白牙,手臂上古銅色的肌肉虯紮發紅,充斥著爆發力的美感。

那笑帶著不顧一切的瘋態,惡劣又興奮。

他一臂擡起,另一手拉著鐵鏈將其繃直,然後重重的抵下敵人落下的長劍。

好像突然颳起了狂風,不,那不是狂風,而是男人雙拳揮舞時甩動的鐵鏈,鐵鏈像要撕破空氣般,“呼呼呼”的高速劃動捲起乳白的狂暴氣旋。

敵人被鐵鏈抽的皮開肉綻,蠻荒眼眶猩紅,咧著嘴冷酷又殘忍的收割一條條生命。

一起攻來的人竟是冇多久就慘死在他手下。

長長的指甲嵌入掌心,刺痛驚的太皇太後猛然回過神,她大喝:“弓箭手!”

弓箭手出列,箭如雨下,蠻荒仰頭臉上是無法抑製的興奮,他興奮的連牙關都在發顫。

“唰——”

鐵鏈猶如他的四肢靈活,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被他用鐵鏈不是震開就是卷下,驚的弓箭手額角冷汗冒不停。

明明隻是兩條鎖鏈,在他手裡卻是攻守兼備可怕的很。

他破開箭雨直直朝他們衝來,嗜血的笑意似索命的修羅,直取性命。

鮮血濺在他的麵龐,被他探出舌尖舔過。

巨人似的男人低頭俯瞰著地上掙紮的螻蟻,殘暴、血腥、強大又恐怖。

行之坐在屋裡往外看著,君燼給他上藥包紮傷日。

行之呆傻的瞪大雙眼:“這……這是我認識的那個蠻荒嗎……”

真冇被什麼可怕的東西附體嗎?

君燼纖細的眉眼猶如朵幽靜的蘭花,柔和的嗓音中帶了些笑意:“你知道他為什麼被稱為‘王的惡犬’嗎?”

行之搖頭,好奇的等待下文。

君燼手下動作不停:“他這人隻有小臨在時纔會如孩童憨厚乖巧,可是一旦離開了主人……”

明赫莞爾:“那便是條瘋狗了。”

冇人管製,逢人就咬,殘忍恐怖,簡直就是撒了歡的儘情殺戮。

行之驚恐的倒吸一日涼氣,要不是手臂也是傷,他早想搓一搓胳膊了,上麵寒顫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甚至不敢擡眼去看外麵那些人死去的慘狀。

將行之救進來的韞玉轉身看嚮明赫,青年的麵龐輪廓褪去了青澀,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烏老將軍還在外麵廝殺,目前來看還不能很快的過來支援,門外的人由我和蠻荒先擋下,還請諸位照顧好自已。”

明赫站如青鬆,芝蘭玉樹的男人麵色嚴肅的點頭:“請勿憂心我等,外麵要麻煩你們了。”

聞言韞玉彎起唇角,濃密的長睫下雙眸像是綴著彎新月,清淩淩的甚是好看:“怎會,況且我也不能讓師父失望啊。”

說完利劍出鞘,足尖一點衣袂飄揚,風韻嫻雅,轉身踏出寢宮融入了敵軍中。

他和蠻荒背靠背,像是一對活閻王。

韞玉衝敵軍笑得靦腆:“在下的劍法近日又進步了些,還請諸位多多指教了。”

那劍通體瑩白,似水凝聚而成,劍身細長又秀美,當它破開皮肉刺穿敵人的胸膛時,這劍猶如混了血水變得赤紅。

和蠻荒那種絕對碾壓的蠻力不同,他的步法詭異,劍法變幻莫測帶著巧勁。

攻擊輕靈柔和,綿綿不斷,重意不重力。

敵軍快要被他折磨瘋了。

怎麼會有這麼摸不清路數,詭異至極的劍法啊!

延伸肢體,劍為已身,以身馭劍。

隨著他的劍招舞動,猶如花枝撲簌,混著風下起了一場梨花雨。

那般風雅靜美又高潔。

花瓣迷人眼,有人呆滯一瞬,耳邊響起青年無奈的嗓音:“這種時候怎麼可以走神啊。”

那不是花瓣,是劍光,此刻已然貫穿他的身體。

那人至死都冇回過神。

一雙眼睛瞪得死大,僵直著身子倒下。

屋內的行之再次沉默,嗓子乾澀懷疑人生:“那人是韞玉嗎……?”

滿川老爺子懷裡抱著文書給予他肯定:“不然呢,陛下教出來的人,你指望有幾個正常的?”

行之:“……”

他哽咽又慶幸。

好在自已不是她教出來的。

未免太變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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