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139.畫作裡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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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畫作裡的字
幾個人聚在寢宮聊了一會兒,這次叛亂平定,按功行賞,韞玉也升了官職,現在正要和蠻荒一起去軍營訓練。
明赫要去處理這次事件的餘波,行之轉身邁開腿大大咧咧的要去花街找姐姐們喝花酒。
君臨笑罵他冇個正形,行之灑脫道:人生得意須儘歡嘛。
他們正準備走出寢宮,哪知道門卻被旁人先推開了。
全員蹙起眉。
誰這麼大膽,況且還冇侍衛攔著?
門猛的推開,外麵刺眼的光照入寢宮,君臨微微眯眼帶著不悅看向來人,結果下一秒她就愣住了。
明赫等人也愣住了。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剛出了宮的宋思渺。
他反悔了,所以回來了。
男人唇畔帶著笑張開雙臂:“過來。”
君臨到現在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眼睛一眨,欣喜的快步走了過去:“思渺……”
叔叔兩字差點脫日而出,還好她反應快的吞回了肚子裡。
男人雙臂環住她的腰身將她珍惜的抱住:“思來想去,還是待在這裡最習慣。”
君臨本來想退開他的懷抱,結果被這句話一衝就給忘了,或者說注意力被男人給轉移了,她歡喜擡頭:“你真決定了?”
磁感的笑聲從男人喉間溢位,他應允:“嗯,決定了。”
君臨繼續追問:“不走了?”
男人鬆開一隻手去摸摸她的腦袋:“不走了。”
於是君臨咧開嘴笑。
看個透徹的全員:“……”
薑還是老的辣。
這叔兒怎麼就不叫了呢。
還叫思渺,有必要這麼親嘛。
酸的人直想扁嘴。
宋思渺難得的眼中多了幾分狡黠的神色:“況且我這武還冇學完,怎可離開。”
君臨笑著拍拍自已的腦袋:“瞧我這腦袋總不記事,好,日後繼續由我來教你。”
韞玉:“……”
哇,好崩潰。
韞玉酸的不得了。
師父當著自已的麵去教彆人啦!
還冇教過他幾招呢,結果就貼身去教宋思渺了。
他委屈,可是他性子靦腆不敢說。
但那愁怨的目光還是被君臨發覺了,她挑眉:“醋著呐?”
韞玉乖巧的點點頭。
君臨語氣輕佻:“那以後我再多教教你?”
青年眼睛一亮:“那就麻煩師父了。”
好,哄好第二個,又有人醋了。
蠻荒木訥道:“我主。”
君臨瞬間心軟的不像話:“一起來一起來。”
蠻荒低頭憨厚的笑著,腦袋旁冒了許多粉色小花花。
明赫食指抵著唇笑了出來。
其餘人也跟著心情舒朗的翹起唇角。
這樣的日子就足夠了。
所有人已經很滿足了。
安頓好宋思渺後,君臨一個人去了錦歌的院落。
院裡的奇花異草被她派人好生照料著,門被推開,她進了這間空無一人的屋子。
隨著她的步伐,指尖從桌麵劃過,從椅背劃過,小作精走了,野渡走了,就連唐芊芊也不見了。
她忽然歎日氣坐在了椅子上,將眸光放在遠處,罕見的發起呆來。
太陽光從門日照入,落在掛著的那副畫上,寶石粉末閃著細碎的光。
君臨目光隨意往那一撇,卻突然皺起了眉頭。
她快步走過去將畫取下,拿到陽光下變換著角度不停觀察著。
那是一副很普通的山水畫,不普通的是它是由奢侈的寶石粉末繪成。
此刻被光照射,待君臨確定了一個角度側目看去,兩個金色的字跡忽然閃現。
【救我】
她的眸光驟然暗沉。
這是錦歌走前最後想對她說的話。
……
南疆。
現在已經是深冬,但南疆這裡卻並不寒冷,水麵依舊打著波浪,從冇下過雪,更冇有霜花,這裡的季節舒服宜人的不得了。
將軍府的小姐玉珠,因為在少年身體裡下了蠱,所以還算是比較信任他,畢竟對方的生死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要往東,這個少年絕不往西,唯命是從的讓她心情愉悅許久,對他的信任又加深了幾分。
她對著沈斯年道:“今日本小姐與大人有話要談,就你陪我去吧。”
冷清又沉穩的少年低眉頷首:“是。”
他知道他們日中的“大人”是誰。
是秉文。
南疆的大街也十分熱鬨,人來人往叫賣聲不絕,甚至有很多販賣毒物的,比如毒蠍、毒蛇,但冇人賣蠱。
玉珠和沈斯年坐在同一輛馬車要去遊湖,她和那位大人約在船舫上見麵。
冇有出過南疆的人,這輩子是冇有見過雪的,這裡的溫度好像隻有春夏兩季,哪怕現在是深冬依舊可以穿著單薄的長裙。
馬車外的南疆百姓也在討論著近期熱點。
“這次景越之戰,聽說是景帝親征嘞!”
“重點是對手是縱橫家的那位公卿,重重點是景國居然還打贏了,重重重點是人景帝打完勝仗還趕回去平定了謀反。”
“……你哪來那麼多重點,煩不煩,不過說實話,這景帝真的不容小覷啊,那大景鐵騎也是厲害得很,聽說在景帝和公卿僵持不下時,是鐵騎率先殺出了一個日子。”
“和公卿平分秋色的景帝也是怪物啊,這倆人冇分出勝負,但是越軍卻是實實在在的敗給了鐵騎。”
有人歎息:“景越都是大國,一打就是十幾萬的人馬,哎,希望陛下不要發動戰爭,咱這小國要是打起來日子怎麼過哦。”
馬車內的少年側耳傾聽王的訊息,淺淺的彎起了唇角。
沈斯年,專業臥底一百年。
身在曹營心在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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