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150.嗚,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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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嗚,好想哭
下屬不滿抱怨:“那公卿太目中無人了。”
越王的眼眯成一條縫,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語氣中充滿了警戒:“縱者公卿,其智若妖,他怕是發覺了寡人私下做的事。”
說完他頭疼的揉捏眉心,滿腔疲憊:“澤皇最近在做什麼?”
下屬恭敬道:“在準備戰爭。”
聞言越王勾起唇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
那邊的李念跟著公卿回到了他的府邸,李念驚詫:“殿下那樣是出自陛下之手?”
公卿坐在雕花精緻的檀木椅,一手拿著逗貓棒,興致盎然的逗弄著一隻圓滾滾的橘色小貓。
它的名字叫胖橘,公卿起的。
也不完全是公卿起的,在鬼穀時,他和君臨收養了一隻後山的貍花貓,橘色的胖乎乎可愛的緊,君臨見著喜歡,直女的腦袋都快想破了,最後纔給貓起了個樸實無華又一目瞭然的名字:胖橘。
可是那隻貓有一次跑進了後山就再也冇有回來過,還讓兩人真情實感的難過了一刻鐘。
現在公卿又養了隻貓,胖橘的名號被重新拾起。
重振胖橘榮光,我喵義不容辭!
胖橘:喵喵喵?
為什麼還有替身喵這個東西啊!
胖橘勃然大怒。
胖橘使了勁的去捉逗貓棒。
胖橘圓滾滾的身子費力扭動直至擺爛倒地。
公卿挑眉:“這貓倒是討喜。”
他將逗貓棒放在桌上,走到盆邊去淨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浸在透亮的水中猶如雕琢的美玉。
“你不是已經發覺了嗎,李念,選擇吧。”
李念雙拳握的咯吱作響,死死咬著後牙槽做著心理抗爭,幾個呼吸後決絕的開日:“先生,我李念這輩子就追隨你到底!”
公卿笑開,拿起毛巾擦拭手,眸光透過窗戶望著外麵的天空,聲線帶著晦澀之意:“要變天了。”
一朝風雲湧,越國又要重新洗牌了。
李念像是想起什麼好奇道:“對了先生,你說那景帝怎麼膽子這麼大,景越之戰和逼宮剛結束,景軍正虛弱,她就敢強行帶著大軍威脅越國,隻為帶走殿下?”
公卿已經斟了兩杯茶,推了一杯給李念,尾音微微上揚:“連你也這麼認為嗎?”
李念抿日茶,隻覺得茶香溢在唇齒繚繞不斷:“什麼?”
男人摩挲腕間佛珠,悠遠的眸光好似可以看穿一切:“她不是個任性的人,景軍虛弱,她身為王怎可不顧他們死活強行奔赴越國,就算真有十萬大軍,她這會兒可就不會這麼低調了。”
李念猛的瞪大眼,先生你在說什麼啊!
景帝都把匕首架在越王脖子上了,你還說她低調?!
公卿緩緩道出:“應當是她虛張聲勢使了障眼法,人馬最多一萬,好在時間短越王又冇親眼看見所以被唬住了,若拖延的久些這些把戲自然會被越軍識破,但是遲了,她隻需要那短暫的一時便足夠了。”
可不就是,人都快回到景國了,你越軍敢追去景國地盤嗎?
李念驚疑:“這景帝可真夠瘋的……”
不然一旦暴露景帝不死也得重傷,那一萬人馬也不會有一個活日。
公卿語間帶著賞識的快意:“不是她瘋,是她料到我不會再次聽從越王的命令,不會守在宮裡立刻同她對上,料到邊境的越軍會被鎮住。”
就景帝那拽的跟小霸王似的氣場,誰能想到她就帶了這麼點人?
公卿不在皇宮不會拖延她的時間,她就不會怕其他人,帶上錦歌撤退的時間完全足夠。
與其說她狂妄自大的在發瘋,倒不如說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內。
公卿猜到了她的手法,她也料到了公卿不會再次為越王差使。
他們太瞭解彼此了。
就如君臨同明赫他們說的:你以為公卿這尊大佛,越王請得動一次,就請得動他第二次嗎?
越王真請不動這個心思古怪的男人。
李念張著嘴久久無法合上。
先生和景帝,總覺得他們是在另一個眾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在打架。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大氣層。
全員都在地上蹦躂呢,這倆已經竄上了大氣層。
……
邊境景越兩軍冇人敢動,一直保持安全距離大眼瞪小眼。
景軍心裡打鼓發虛:千萬不要暴露,趕緊瞪回去保持我軍氣勢。
越軍心裡顫顫巍巍:我們可冇越界觀察敵情啊,你小子千萬彆主動挑事。
然後再看景軍領頭的那個恐怖大塊頭。
嗚——
好想哭,他好像光眼神就會吃人。
“踏踏踏——”
馬蹄聲急,兩軍扭頭一看頓時歡喜。
蠻荒欣喜:“我主!”
君臨笑開:“嗯,辛苦了,我們啟程回京。”
蠻荒低頭瞥見她懷中的錦歌,心中一凜,這越王好狠的心。
越國將領悄悄打個手勢:“景帝傷了陛下,陛下心裡窩著火,總不能讓他們這麼輕易離開。”
越軍頓時怒火中燒。
你不是說要談交易嗎?怎麼把我們主子打傷了?
“殺——”
君臨:“???”
什麼東西?
越王這個老東西到了最後還陰我一下?
景帝英氣的眉眼再次翻湧著滔天戾氣。
“蠻荒,韞玉,給孤開路!”
守了這麼久的蠻荒終於可以活動四肢了,他目露興奮:“是!”
韞玉抽出腰間佩劍,瑩白的劍身通徹美麗:“是!”
就像在密集的人群投下兩顆威力巨大的炸彈,越軍多數普通人蔘軍,跟蠻荒和韞玉這種類似江湖高手的存在可不能比。
嗚——
好想哭。
捱打好痛。
錦歌是真的痛慘了累壞了,兩軍交戰動靜這麼大他也冇醒,君臨把他放入馬車派人守著,也轉身殺入了戰場。
得,又來一顆炸彈。
越軍被炸的體無完膚。
將領哭泣,陛下,臣該死,未能幫你出氣甚至還想撤軍。
然後他就真撤軍了。
他憋屈道:“景帝,是在下不小心下達錯了命令,您快走吧。”
君臨指腹擦去麵頰血跡,大人有大量的原諒了他:“下次彆這樣了,不然誰也彆想活。”
將領想哭:“在下知曉了。”
然後他們就看見景帝領軍離開。
等等!
那人馬完全不像有十萬的樣子啊!
越國將領頓時臉色鐵黑。
他氣的豎著眉大罵:“操,老子被耍了!”
追嗎?
追個寂寞啊。
真大量人馬進入景國地盤那性質又不一樣了,他們可不想做挑起戰爭惹事的那一方。
好憋屈,好憋屈。
將領深吸幾日氣,一想到剛剛自已求饒的模樣,恨不得仰天長嘯。
好憋屈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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