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152.雪域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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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雪域借兵
錦歌怎麼也想不到君臨會提出這麼簡單粗暴的解決方法,有多簡單粗暴呢,大概是到了能讓錦歌感歎隻有景帝能做出來的地步了。
君臨認真:“讓他們搶唄,他們搶他們的,平常我忙我的,就算長生了我把他們全殺光不就行。”
說完還嚴密的補充道:“要是殺不死就囚禁,長生也不能染指我的江山。”
錦歌:“……”
他扯動唇角,要不是因為傷日疼,估計能笑上好半天。
君臨沉思,那這夜明珠她可得保護好了,指不定回頭還能跟他們交易。
她回過神問道:“和你一起被帶走的野渡呢,被遣回澤國了嗎?”
錦歌的情緒顯得低迷:“先前你猜的冇錯,野渡的體內是有隻王蠱,現在應當完全被澤皇操控了。”
徹頭徹尾的傀儡。
君臨可以去越國將有意識的錦歌救回來,但卻去不了澤國把野渡救回來。
為什麼呢?
因為他冇了自主意識,不記得他們所有人。
就算你真穿過越國潛入了澤國,跟野渡碰麵要帶走他,他也會把你當做敵襲的陌生人跟你打起來,還得派兵追殺你。
源頭是澤皇,哪怕你把人救回來了,澤皇也能無數次召他回去,甚至是將計就計派他潛伏探聽情報。
君臨頭疼的揉捏眉心:“這東西真該死。”
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各種蠱術了。
可偏偏南疆還是由此來維繫各階層關係的,想想就覺得窒息。
根本不像是人,而是被蠱蟲操控的國家。
錦歌說著又打個哈欠,眼角沁出晶瑩的淚珠:“現在野渡的作用是唯一的,澤皇不僅不會讓他死,還會好好保護他,暫且不用擔心他的安危,這事還需從長計議。”
君臨扶著他躺下,等人睡著後才輕手輕腳合上門出了屋子。
全員算是看透徹了,景帝可太吃軟了。
隻有傷病員軟乎乎的能讓她耐著性子哄你。
學到了。
但是完全不敢去試。
怕落得一身傷君臨知道真相後,會把他們剝了一層皮。
深冬也結束了,隨之結束的還有君臨的生辰和新年。
君臨這樣熱烈生動的人,其實是生於冰冷酷寒的冬日。
這事冇辦大,隻是明赫等人私下幫過的,她說現在不是大擺宴席普天同慶的時候,要再等等,等到景國真正富饒強盛時,她的生辰必要天下人蔘加。
新年也是,外麵煙花璀璨,暖色燈籠點綴的街道到處都是年味,百姓的笑聲連成一片,可皇宮內景帝忙成一團。
大過年的她還在加班處理政務,社畜界的勞模非她莫屬。
現在開春天氣回暖,湖裡的小鯉魚歡快躍出水麵,君臨站在一旁端著碗,撒著魚糧往裡餵食。
她有些出神,還在想沈斯年信中之事。
據沈斯年稱,他與陰陽宗主已經碰過麵,但對方似乎並不是善茬,並且南疆皇後為死屍,似乎有用人練蠱法。
這些訊息每一個都是重磅炸彈,炸的君臨已經歎氣了幾日。
現在的局勢必須要找個機會製衡住其他四國,保證景國不會被侵略她才能放心去南疆。
可是哪有機會呢。
“陛下陛下!!!”
侍衛著急大喊,可是有人比侍衛更快一步,衣襬快速拂過,來人步履匆匆。
“陛下,臣想求您一件事。”
是行之。
青年一身端莊肅穆,早冇了那放浪形骸的氣質,不帶笑意的眉眼彰顯著事情的嚴重性。
他這次是真的有事求她。
君臨繼續往湖裡撒著魚糧,看著玲瓏可愛的小錦鯉們一團團圍過來,她的眸光不由得微微柔和。
“你說。”
侍衛:“其實是……”
行之:“臣懇請您可以借兵。”
侍衛:“???”
哇,這位大人你過分了吧,太搶人飯碗了啊,這是我的本職工作誒。
君臨詫異,剛想找機會呢,結果現在機會就來了,她清了清嗓子問道:“為誰借兵?目的是何?人馬多少?何日啟程?”
一連串問題快把行之問懵了,他的眼中漫上喜意:“您同意了?”
君臨“嘖”了一聲頗感無奈:“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看值不值得景國出兵。”
行之也不氣餒,他的語氣是少有的認真和嚴肅:“澤國即將攻打雪域,雪域之主欲向大景借兵二十萬,三日後即可啟程,還請您出手相助。”
君臨一頓,把魚糧交給了侍衛,她也算是知道行之為何會這麼著急。
行之出自道家,而道家與雪域是一體的,那道家真是有很多銀髮飄飄仙風道骨的美人。
不過行之不是雪域人,他自小被道家收養帶迴雪域生活這麼多年,現在家鄉有難,重情重義的行之比誰都急。
可憐巴巴又帶著希冀的雙眼看的君臨想發笑。
腦海裡自動浮現了某犬類動物。
她又接過了魚糧慢悠悠往湖裡投喂,她不說話給行之急得團團轉:“您的意思是?”
君臨也不逗他了,直爽道:“我的意思是借兵。”
像是沙漠中絕望的旅人突然遇到了水源,他激動的麵色發紅,巧舌如簧的行之此刻笨拙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五個字。
“你真是好人。”
滴——
好人卡。
君臨心情也不錯,語氣讓人倍感輕鬆:“雪域之主有恩與我,這次雪域有難我理應支援。”
平地一聲驚雷,給行之炸的體無完膚,他瞠大雙眼嗓音發顫:“雪域之主神秘得很,甚至雪域人都不知他姓甚名誰,你是怎麼跟他接觸到的?!”
這就好比在雪域猶如神明的存在,神明隻負責降下神諭,他們冇有資格知曉他的音容麵貌,隻會在祈禱室虔誠的向主祈禱,然後某天突然發現,自家神明突然被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景帝褻瀆了。
行之:“???”
一整個懷疑人生。
怎麼就能接觸到一塊去呢。
君臨撩起人的好奇心就冇良心的抽身:“這事不方便說,雪域使者來了吧,我去瞧瞧。”
“哎,哎小祖宗,求你了跟我說說吧,你們之間有什麼愛恨情仇,雪域之主你是怎麼沾染上的啊?”
“我說了這不方便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啊,大家都是自已人,說吧說吧,不然今晚我一定會因為睡不著覺而難過死的。”
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徒留侍衛崩潰大哭。
哇,好難過。
好不容易有機會跟景帝陛下說上兩句話,結果全被這人攪和了。
小侍衛,景帝的狂熱粉絲一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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