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189.墨子木鳶
-
189墨子木鳶
林君懷第一次開始思考為什麼魚會在天上飛,森林可以長腿跑,老虎在那喵喵叫,可能這一切都跟自已會存在這個世上一樣——冇有道理。
好崩潰。
好崩潰韞玉一個門外漢不僅在機關術上反超了自已,還大放異彩。
聽著長老的誇獎,韞玉屈起食指不好意思的撓撓麵頰,轉過頭剛想和林君懷說話,就發現小少年蹲在桌子拐角低垂腦袋一聲不吭。
頭頂好像飄著朵烏雲,正在下著濛濛細雨。
韞玉嚇一跳,趕忙開日安撫:“是長老想多了,我其實一點也不懂機關術。”
林君懷腦袋一點。
“少主今天隻是比我差點運氣,並不是在機關術上有所不及。”
林君懷腦袋又一點。
“我天資愚笨,隻會打打殺殺,這次能在機關術上獲勝真的是撞了大運……”
林君懷要把頭低的埋進地縫裡。
喂,有完冇完啊,能不能不要每句話都提機關術啊!
把一切收入眼底的亦安抱著雙臂站在一旁,好笑道:“比賽開始前你不是說要大顯身手嗎?”
林君懷默默攥緊拳頭。
“第二輪居然要靠韞玉力挽狂瀾。”
林君懷拚命抱緊自已。
“還不如換景帝上來,最起碼她往那一站還能當個門神威懾下對麵。”
林君懷開始擦眼淚。
喂,我冇貢獻真的是對不起啊!還有你能不能不要在痛擊隊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啊喂!
外圍的君臨看的直咋舌。
這叫什麼,這叫雪崩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在勇闖天涯,林君懷變成這樣,在座的各位都有責任。
團欺太可憐,她秉著最後的良心正氣凜然的走過去,擡起手寬慰的摸了摸少年的腦袋,輕聲:“第三場比賽馬上開始,你要是贏不了,孤就將你天靈蓋擰開,往這腦殼裡倒美酒。”
全員:“……”
這位更是重量級,這已經不是關乎尊嚴的事了,這是關乎身家性命啊!
林君懷反射性猛的躥起,眼睛失去高光,同手同腳的往賽場走去,看的幾人撲哧一笑。
樂舟從對麵收回視線:“他們的氛圍很好呢。”
和這裡的壓抑格格不入。
大統領聞言擰眉:“第二局目前積分三比三,第三場又到了決勝局,我們必須要拿下。”
樂舟:“大統領現在最好放平心態,不要著急,切不可亂了陣腳。”
大統領手往邊角一指,冷笑:“你讓我怎麼放平?”
樂舟扭頭看去,霧失又跟景帝坐一塊不知聊到了什麼,薄唇還彎起了愉悅的弧度,秉文負手而立眯眼盯著那兩人,跟望夫石似的半天也冇動一下。
樂舟:“……”
這景帝還真是禍害,不用出場都能直接乾倒我方兩員大將。
“第三場機關術的比拚需要挪換場地,還請諸位跟我來。”
經商議後,墨閣長老領著眾人去了陳列室。
那處地方雖寬敞卻陰暗逼人,燭火幽幽跳躍的暖光照映幾人臉龐。
路兩旁有著許多小隔間,每一個隔間裡都陳列著恢宏震撼的機關作品。
第一次來這,不可避免的所有人都被分走了神。
“這裡存放的每一件都是攻守城池的重器。”
長老餘光不露痕跡的打量幾人的神情。
火熱、錯愕、興奮、渴望……
儘管隻是一閃而過,仍被他敏銳的捕捉到。
活了這麼多年閱曆資深的老者眸光一閃,麵不改色的繼續道:“這是藉車,外部包鐵,一部分埋在地下,是能夠投射炭火的機器,由多人操縱用來防備敵方的攻城隊。”
“不僅如此,經過墨家曆代工匠改革,在機械上方又容納了三種變化。”
林君懷訝然:“我竟不知墨家還有這處寶地。”
大統領麵色憨厚:“我墨家先祖真是無人能及。”
長老一直暗中觀察兩人,最後爽朗一笑:“這本是爾等成為钜子後才能來的地方,現如今為了考覈破例開啟,好了,快到老夫身邊來,我們到了。”
隨著話音落下,最後一個隔間的門緩緩開啟,有力豐滿的羽翼,流暢漂亮的線條,龐大卻顯得矯健的身形,赫然是一隻機甲似的巨型機關鳥。
“這是初代钜子最喜歡的坐騎,不過傳承時出了意外,在二十年前不知出了何問題,操縱搖桿再也無法令它展翅高飛。”
長老擡手撫摸鳥的羽翼神情懷念:“而今這次比試的內容便是在一炷香內將其修複。”
樂舟不解:“同修一隻機關鳥,那這如何計分?”
長老捋著鬍鬚笑意不達眼底:“在機關鳥身上,誰先發現一處無法起飛的原因即可加一分,修複加三分,那麼,還請諸位開始吧。”
長老騰出場地,參賽六人很快投入到比賽中,君臨站在外圍觀看:“墨子為木鳶,三年而成,一日而敗。”
她目光讚歎的落在機關鳥上:“起初世上最先出現的風箏便是出自墨子之手,材質不是紙質而是木質,同這機關鳥般令人驚詫。”
老者扭頭看向她,眼底有著欣賞之意:“陛下所言極是,這木鳶便是機關鳥的前身,如今的機關鳥可由四人操控,高飛千裡直穿雲霄。”
那真是堪比現代的飛機了,在這時代能看見如此偉大前衛的機關術,君臨怎能不驚歎。
霧失掀起眼皮多瞧了幾眼,對墨家機關術也是帶有敬佩之意:“墨子擅長工巧和製作,頃刻間將三寸之木削為可承載三百公斤重的軸承,軍事武器製造了得。”
“守城之術也被後人尊稱為墨守,若君主獲得墨家支援,守者,江山無恙,攻者,戰無不勝。”
墨守成規的墨守,便是由此而來。
霧失這話一出,直直揭示了這些大人物出現在這的不軌心思,長老一愣後卻是哈哈大笑。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所以纔要好好瞧瞧,少主和大統領,到底有冇有人是內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