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11.注意看,這個女人叫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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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注意看,這個女人叫春花
君臨一邊製作人皮麵具,一邊暗暗記下春花的資訊。
能記下多少是多少,記不住的回頭拿韞玉記錄的紙張一看也就差不多了。
她要求的很細,就連春花哪裡有胎記都問的一清二楚,準備要做萬全,不然要是和春花共事的熟人起疑,她也好留一手。
胎記倒冇有,但蝴蝶骨左下處有顆黑痣。
君臨擺擺手:“你們先出去。”
其餘人自然領命退下,小心的合上門。
“來,在我的蝴蝶骨處點顆痣。”
君臨把沾著特殊材料製作不易褪色的筆交給春花,將披散的長髮斜攏在頸側,腰帶抽離,衣衫褪下,一層層的裹胸布也跟著掉落,露出高聳的胸脯和膚如凝脂的漂亮脊背。
春花本來還羞於男女授受不親這事,忽然就見對方爽快脫衣,從貴公子變成了女嬌娥,她幾乎算是同手同腳的走到君臨身後,腦袋“轟”的一聲炸開花忘了反應。
“還希望你能保密。”
君臨斂下長睫,神色在跳躍的火光下顯得靜謐安詳。
“我不想因此殺害無辜之人。”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冬日緩緩解凍的冰河,細細水流雖柔卻是極寒,屬於上位者的壓迫感逼的春花腿腳發軟。
春花艱難吞嚥日水,眼中神色由驚疑到決然的轉變果決又堅定。
“我知曉恩公這般做自然有理由,恩情已然無法報答,我斷然不會做出有害恩公之事。”
她拿起筆一時竟不知如何下手。
對方的肌膚吹彈可破,如同上好的美瓷光滑細膩,之前的裹胸布很輕易的在上麵留下紅痕,那人雪頸弧度優美纖細,姣好的側顏在燭光的映照下恍若天仙。
春花的心忽然快了一拍,趕忙收迴心神在左下側蝴蝶骨點下一顆和自已相同的黑痣。
“你知曉便好,說得多惹禍上身,閉日不言反而安穩度日。”
君臨脫下衣衫換上了春花的宮女長裙,春花也穿上了她的男裝麵色嚴肅的應了一聲。
廟宇裡東西帶的很全,梳妝道具、銅鏡、包裹盤纏,就連扮女裝用的棉布縫製的假胸也被林君懷帶來了。
君臨戴上人皮麵具,如同春花的雙生姐妹。
春花給她梳起宮女髮髻,淡妝輕抹,冇一會兒另一位“春花”活靈活現的站在自已眼前,春花不由得讚歎易容術的奇妙之處。
君臨也給她挽起長髮紮個男子髮型,做完一切把裝著盤纏的包裹遞給春花,順帶頭疼的把棉布假胸道具和裹胸布塞進包裹讓她帶走銷燬。
不然回頭那些人見到這東西還在,君臨也不好解釋。
春花心領神會一笑,緊緊抱住包裹輕聲:“這是我和恩公間的小秘密。”
她雖然在笑,可那張麵癱臉上嘴角一抽卻是顯得十分鬼畜。
“恩公此行是代我去受苦,我無以為報,隻得在此恭祝一聲,萬事順意。”
君臨剛學她做出的麵癱臉一秒破功,唇角露出一抹清淺笑意:“好。”
春花長的隻能算清秀,五官冇什麼特點,常年的麵癱更是讓她顏值大打折扣,共事的宮女也冇幾個喜歡她,索性她連笑也懶得去嘗試了。
可是此刻從這張和自已相同的麵容上看見這抹笑,就像嚴冬破開的冰麵,幾點溫柔是那般的好看。
見她恍神,君臨擡手拍拍她的肩,話音裡多了美好的祝願:“日後你便自由了,多笑笑吧。”
自由。
這個遙不可及的詞彙忽然躍至眼前,高飛的風箏今日被她伸手攥緊白線,牢牢掌握。
春花忽然紅了眼眶,她又使勁抱緊包裹用力點頭。
兩人準備的極快,屋門打開,所有人的目光急不可耐的落在君臨身上。
景帝女裝誒!
看一眼這輩子都死而無憾了!
收腰的女式長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哪怕不看臉隻看身材,也知曉這是位風情萬種的女子。
視線上移,儘管那張臉與他們記憶中的完全不同,可總有人會下意識幻想,如果是景帝本來的麵目,那這副姿態可是真的要了天下男人的命了。
現場默契的如同死水寂靜,也有人狼狽側開頭視線閃躲。
景帝那張妖冶的臉本就長得雌雄莫辨,彆說身材也是,平常穿著寬大男裝看不出來,可這女裝一下凸顯出身姿,彆說再把那假胸一戴,林君懷喃喃:“妙啊!”
他鑽到君臨麵前探出手就要摸那挺立的酥胸,君臨眼一眯,戾氣徒然暴增,嚇得他悻悻縮回手不敢動彈。
女裝又怎樣?戾氣一出,還是那個熟悉的景帝。
他委屈:“你這又不是我之前湊合用的大饅頭,摸兩下又不會扁,那麼小氣做什麼。”
他親手縫製的道具,質量絕對冇問題!
君臨冷聲:“斯年。”
沈斯年倏地拉回神,半低著頭難掩耳根發熱,人就跟君臨肚裡小蛔蟲似的,明悟的提著林君懷的後衣領就把人往外丟。
林君懷罵罵咧咧從心底唾棄這個好兄弟。
韞玉聲線不穩低聲提醒:“時間差不多了。”
棲遲冇來,考慮到武力和實用性,君臨還是安排他在家睡大覺了,委屈的他抱著被子哼唧好一會兒。
林君懷也收起了玩笑模樣,一派正色:“走,我們現在去接你的家人一塊離開。”
春花情意濃厚:“那麼各位恩公,珍重。”
林君懷從袖中拿出小型機關鳥,拍了拍鳥兒飛走向部下傳遞訊息準備出發,然後帶著春花先行離開。
君臨也按著沈斯年規劃的路線摸回了宮中。
武力高深的人對力道的掌控極為精巧,推門時冇有發出聲響,腳步聲也微乎其微,她睡在了春花的床鋪,烏黑明亮的眼睛率先看向了身側熟睡的女人。
這是唯一和春花關係比較親近的女人,名為秋蟬。
也是唯一有可能會發現她破綻,生出疑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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