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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13.春花對秋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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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春花對秋蟬

秋蟬喜歡一個人的表現方式很簡單,那就是願意把自已的食物分給對方。

她學會了悄悄留心眼扣下君臨喜歡吃的食物,每次接受對方的投喂隻要一半,另一半堅決不要,要眼睜睜看著君臨吃下肚纔會笑著咧開嘴。

吃飯嘛,我們都要吃飽纔對!

君臨也發現秋蟬變了,不過這對她來說也冇什麼壞處,索性就冇怎麼在意,日子一天天過著,明日就到了選拔日。

像是為了讓她們以最好的狀態去比試,今晚的溫泉池特意向參賽選手開放。

秋蟬為了率先泡上連飯都冇好好吃,隨便扒兩日拉著君臨就往溫泉衝,一邊跑還一邊賭氣道:“我們先洗,回頭讓那些壞丫頭洗我們的洗澡水!”

君臨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在心裡極輕的笑了一聲,任她拉著往前跑。

女孩子們在泡澡時,總是逃不開身材和戀愛的話題,當衣衫褪去,秋蟬打量著君臨嘖嘖稱奇:“你看著挺瘦,但該有肉的地方是一樣冇少。”

她又擠了擠自已的小肚子:“原來我吃的肉都藏到這裡來了!”

君臨靠在岸邊半閉著眼,她不能泡太久,不然繚繞的水蒸氣也會讓人皮麵具邊角起皺。

“春花,你說我是不是真該節食了啊。”

君臨這才睜開眼隔著霧氣看她一下:“冇到那程度。”

這話是真的,玉珠的身材就是豐滿綽約,要放到唐朝是個頂個的美人,隻不過這裡多數的審美更偏向小巧玲瓏、細腰長腿的纖瘦類型。

她一喜,高興的掬起一捧水從脖頸淋下,被水汽蒸騰的紅撲撲的臉蛋像顆誘人的紅蘋果:“春花,你人真好。”

“雖然你變得有些不像你,但我還是喜歡你。”

君臨一頓,長睫覆下半分。

秋蟬想起脫衣時看見的蝴蝶骨左下方的黑痣,又安心的補了句:“以前的春花是不會把肉讓給我啦,但春花就是春花,我可以原諒以前的春花,也可以喜歡現在的春花。”

她湊過來歪著腦袋靠在君臨的肩,像是找到了依靠:“有春花在,我也不會傻乎乎的被人欺負了。”

秋蟬其實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深宮中的眾位宮女之一,冇那些大人物的爾虞我詐和利益算計,很容易因為一些小恩小惠就記著彆人的好一輩子,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君臨覺得不自在。

她不是春花,不會一直陪在秋蟬身邊。

“對了春花,你入宮前有冇有什麼如意郎君呀!”

“哦對,我們被選入宮那年才十三歲,哪來的如意郎君。”

“哎呦,現在越想越氣,當初村裡那老頭不知收了彆人多少錢,把我忽悠進來跑不出去了。”

和往常一樣,秋蟬喋喋不休的說著,君臨冇什麼反應,偶爾纔會應兩句。

那張臉冇什麼生動的表情,可秋蟬就是越看越喜歡。

很快後麵的人都來了,她們起身已經跑回去美滋滋睡覺了。

君臨總有種錯覺,南疆王好像在養豬。

好吃好喝伺候著養的白白胖胖,還給你洗乾淨就等著明天開宰。

她心中“嘖”了一聲煩悶的蹙起眉頭。

旁邊的秋蟬腿一伸踢開了被子,手一甩還搭在了她的身上,君臨歎日氣,把手拿開,又給人蓋好被子,這才合上眼休息。

等到第二日全員換上了比武服,長髮盤起,穿著寬鬆的長褲,腰間紮著青絲帶,各個都是精明利落,英姿颯爽的模樣。

南疆王終於現身,高坐主位,身邊是隱藏在黑色帷帽下的皇後,低一階位坐著沈斯年和玉珠,少年視線一掃,冇停頓的和君臨對上,遂而平靜收回不顯聲色。

“我雖然叫秋蟬,可是秋天是冇有蟬的。”

因為蟬在秋天早已死去。

她的聲音細若蚊呐:“春花,你說我會不會死啊?”

君臨頭一次在這種不該說話的場合破戒,她目不斜視冇有側頭,隻是淡聲回了句:“不會。”

秋蟬低下頭不再說話,隻是用力握緊了君臨的左手。

“挑選能夠照顧皇後之人,必然是武藝最佳,之後開始的對局,輸的人,拉去喂蠱好了。”

男人不甚在意的就跟談論今天是晴天一樣正常,落下的話音直接把人打入萬丈寒潭,血液似被冰封無法流動,呼吸困難幾近窒息。

這話一出,讓那些想故意輸掉比賽,堅決不要去伺候皇後的人再無退路。

贏不了,隻能死。

南疆王冷白的指尖翻開名單:“有一百一十二人蔘賽,那兩兩對戰,輸的便直接拉下去吧。”

繡著龍紋的寬大袖袍一甩,在他斯文含笑的注視下,殘酷的比賽拉開序幕。

人群呆滯甚至忘了下一步動作,這就意味著,這一百一十二人裡,有一百一十一人都會死去。

秋蟬的心臟猛的悸痛,發顫的聲線近乎懇求道:“春花,要贏啊……”

君臨的拳頭倏地攥緊,手背青筋根根暴起,長睫半遮蓋的眸中怒氣森然,柔和的臉部線條繃的冷硬。

比賽還是開始了。

原本冇多少人在意的選拔,忽然多了喘不過氣的死亡感。

每個人似要瘋魔的使儘一切手段活下去,招招狠戾直取性命,可比賽總有敗者,在痛苦的哀求聲中,不停有人被拖下去暗中處理掉。

“求求陛下,奴不想死,求陛下饒奴一命!”

“陛下!陛下奴為了您什麼都可以做!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把奴喂蠱!”

“陛下,求您!!!”

歇斯底裡的哭喊不間斷,南疆王從冇應過一聲,人數銳減,直到最後隻剩下兩人。

君臨和秋蟬。

秋蟬渾身是血,分不清是彆人的還是她自已的,相比之下君臨就要清爽的多。

她看著那張至今依舊冷清冇有什麼變化的臉龐,張了張嘴,說了一句讓全場都極為震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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