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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24.你跑進來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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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你跑進來乾嘛

棲遲是第一位站出來要代替彆人放血的,但他鼓起勇氣艱難做出的決定,在旁人眼中不過是弱者逞能的笑話。

腰間掛滿大大小小包袋的少年將掌中黑黝黝的蟲子一收,提議道:“讓他試試吧,他是不一樣的。”

讓自已包袋裡的小傢夥躁動不安,不由得好奇起這人到底有什麼特殊。

黑紋男人思考片刻:“也好。”

不過這人看著怎麼有些眼熟?

他忽的凝起目光仔仔細細掃過棲遲的麵容,腦中似乎有塊重要的拚圖怎麼也找不到,盯得棲遲後背冷汗淋漓,男人這才默不作聲移開視線。

棲遲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半覆眼睫乖巧的被領上祭台。

有人粗魯的挽起他的衣袖,雪亮的匕首不留情的劃破手腕,痛的棲遲渾身上下猛的一顫,眼睛控製不住的泛紅濕潤,心裡已經小聲嗚咽起來。

他太嬌了,嬌到連他自已都懷疑剛剛是怎麼有勇氣跑來替換彆人的。

“姐姐不哭!”

被換下去的小女孩重新關回牢籠,急沖沖的朝恩人大喊。

棲遲吸吸鼻子,扭過頭試圖裝出一副可靠大姐姐的模樣,下巴一擡:“纔沒哭,一點都不疼!”

小女孩擦去眼淚眨巴眼道:“阿孃說要知恩圖報,那等下次輪到姐姐時,我來替姐姐!”

棲遲哼哼:“小鬼頭你還差得遠呢!”

“纔沒有!我是和姐姐一樣勇敢的!”

黑紋男人不輕不重斜飛一個眼刀過來,嗓音涼薄:“再廢話都殺了。”

兩小隻嘴一撇,蔫巴巴的耷拉下腦袋,不情不願的應了聲:“哦。”

棲遲視線飄移,就是不敢移到自已滴落陣法的鮮血上,剛剛故意藉助說話分神,可現在一旦安靜下來,那一陣陣的疼痛又被他清晰的感知到。

韞哥哥怎麼還不來!

救命啊!不會還在因為穿裙子害羞到不敢走路吧!

棲遲忽然好崩潰,再不來你們的小可愛真要冇命了啊!

在他兩眼呆滯神遊天外時,緊盯陣法的幾人忽然瞳孔驟縮,隻見那血滴入後緩緩浸染開,原本因為吸收了許多鮮血而快要成型的陣法,此刻雖然變化不明顯,但依舊被幾人敏銳察覺:陣法正在被削弱。

“……”

“……”

黑紋男人的眸色罕見的驚疑不定,視線同另一位腰間掛滿包袋的少年對上。

不能讓此人靠近陣法,不然他們可能功虧一簣。

同一時間出現在腦海的想法讓兩人麵色凝重,隨後黑紋男人不露神色的像個冇事人擺擺手:“帶下去吧。”

“是!”

棲遲迴到最初的牢籠,還禮貌的跟冷清少女打個招呼,小聲詢問:“你是怎麼被抓來的?”

少女雙臂環胸:“我自已主動進來的。”

棲遲:“啊……”

他眼睛倏地一亮:“我也是!”

雖然他是有顆主動的心,但實際是被動被人給擄進來的。

少女麵露狐疑:“你不會也是想解救大家的吧?”

棲遲學得韞玉幾分真傳,笑容靦腆又羞澀:“算是吧?因為我跑進來也是等著彆人救我出去的。”

少女:“……”

什麼叫跑進來等彆人救你出去啊,那乾脆一開始就彆進來,這麼折騰好像有個大病。

棲遲眼眸燦若繁星:“存活的人都在這裡嗎?”

少女壓低聲音:“是,越國前主同南疆王交易的孩童起初還有許多存活,被各部收押當做儲備資源,但是最近不知道他們在研製什麼蠱蟲和陣法,用了大量的孩童祭祀,人數銳減隻剩這些了。”

棲遲將話記在心中,隨後輕聲:“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少女靜默一瞬不再說話。

其實她是公卿一早留的線人,這事畢竟還是越國事,哪能真的全部都讓景帝的人解決,所以在最初公卿發現交易端倪時就把少女派遣來探查,查的久了知道的也就更多。

“知道的多也冇機會出去了。”

許久,她悶悶不樂的回了一句。

這裡駐守的人雖然不多,但每個都是高手,特彆是黑紋男人和擺弄包袋裡麵毒蠍的少年。

棲遲也瞧出了對方的強大,心裡打鼓的同時還是給韞玉極大的肯定:“能出去的!”

韞哥哥實力很強的!

……

南疆皇城。

君臨正在給皇後擦拭手背,南疆王在屋裡急躁的走來走去,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嗡嗡轉,前麵跪著禁衛軍首領,他怒喝:“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找不到!”

桌上的茶盞被他“啪”的一聲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君臨安安穩穩伺候皇後,任他跟個噴火龍隨便噴火,反正不是她乾的。

春花偷的檀軸,跟她君臨有什麼關係。

南疆王這多疑的性子其實是懷疑過君臨的,如果不是武藝高深之人不會做的這麼隱秘,宮內總會有人發現風吹草動,但結合春花宮中老人、身世乾淨、大字不識、木頭死心眼,還總是守在皇後身邊有不在場證明等因素綜合考慮,春花基本洗清了嫌疑。

洗清嫌疑的人正在給皇後清洗身體。

她像個入定的老僧眼觀鼻鼻觀心,定力好的不得了。

南疆王四處搜查的動靜鬨得很大,還冇等他訓斥下屬幾句,幾日未見的秉文又來傳達命令,說那位大人要見他。

秉文冷眼:“看來你的依仗冇有了。”

那可以同主子談判的檀軸丟失了。

南疆王滿目嘲諷:“朕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秉文對他尖銳刻薄的態度不甚在意,慢條斯理道:“大人要見你和皇後,即刻趕往。”

話音剛落南疆王不可置信的怒目圓睜:“以往不都是朕一個人?”

秉文笑意不達眼底:“你不是知道答案嗎?”

無非就是南疆王太過叛逆,惹得主子不高興,要懲罰皇後了。

斯文白淨的皇帝站在原地渾身發冷,他快步走過牽起皇後的手,話音柔的像是團雲朵:“卿卿彆怕。”

儘管自已的內心也被恐懼充斥,他還是穩住心神扭頭對君臨低聲囑咐:“這次你隨朕一同去。”

“是。”

“春花。”

“陛下請吩咐。”

“到時如果朕喚你,不論什麼情形都要先將皇後帶走。”

君臨恭順:“奴婢知曉了。”

纖長的睫毛遮蓋住她眼中複雜的情緒。

也許這位弟弟對皇後的愛並不比哥哥少,隻是他太過偏激和瘋魔,行走至今,釀成了一出出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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