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45.木頭進化成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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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木頭進化成鐵樹
錦歌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終於決定跟人進一步發展親密關係,緊張到發顫的指尖連攥住衣襟都不穩,衣服脫的磕磕絆絆,哪怕是他做出這個決定也花費了太多勇氣。
裡麵藏了他所有的掙紮矛盾,但最終都化作義無反顧奔向君臨身旁的決心。
有什麼呢。
和喜歡的人做什麼不是都可以嗎?
罕見的他的麵上出現了羞色,半垂的纖細長睫像承著露水的嬌花,經不起受重,好像下一秒就要含羞合上。
手剛從枕頭下摸出東西的君臨,扭頭就看見人專心致誌的努力脫衣服,她登時大驚失色。
“你在做什麼!”
好端端的耍什麼流氓脫衣服啊?
錦歌正欲解開腰帶的手指一頓,忍著臊意擡頭卻不敢對上她的視線:“不是要我侍寢嗎?”
君臨:“???”
不是?這哪跟哪啊?
她把手上的東西遞到錦歌眼皮子底下,認真道:“你看著這仨還有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的**?”
錦歌垂眼看去。
好傢夥,夜明珠、魯班鎖、香爐玉被她捧在掌心瑩光明亮。
閃的就跟電燈泡似的。
你想做羞羞的事是吧?
嘿,我們仨兄弟偏不讓你做。
錦歌:“……”
他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那真是冇**了。
不是,床都上了,帷幔都拉了,我衣服都脫了,你半路刹車跟我說不做了?
景帝你是不是性冷淡,這樣還能坐懷不亂?
錦歌真真是瞬間崩潰。
君臨騰出一手給人穿衣,溫柔又體貼:“秋夜涼,穿暖點。”
錦歌頭一側不想理她。
君臨冇一點想哄人的想法,一心搞事業:“現在五令我手中有了三塊,還差澤國的和雪域的,等和平結束我發兵澤國便想著將那塊拿回來。”
不是偷,不是搶,在她眼裡隻有拿。
“等四令集齊,雪域之主應當不會選擇與我為敵,他若奉上雪域之令,那麼五令齊聚,長生之法即可尋到。”
君臨眸色沉沉:“那之後我該怎麼處理呢?”
怎麼處理會再次引起塵世動盪的東西呢?
銷燬太過可惜,自已服下又太過可悲。
給師父或是亦安?
她一時迷茫起來。
錦歌回頭看她,從她手上接過五令,三塊在他這個選定之人的掌心也在發光。
“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
“我若走在你前麵還好,若你走在我前麵……”
他的睫毛垂的更低了,嗓音顯出幾分破碎:“不如你長生,江山常在,也會有新人一批又一批的陪在你身旁。”
要他見她死,隻有這個對錦歌來說是絕對不行的。
“說什麼傻話呢。”
君臨閉上眼睛湊近,額頭抵著錦歌的額頭,相接處的體溫交換相融,錦歌瞧見忽而放大的精緻眉眼,心又猛的失了節拍,震如擂鼓,恨不得全世界都聽到這為她跳動的聲響。
“隻有你們存在的時代是屬於我的,人不該違背自然法則去貪圖生命長河以外的東西,不是我的時代我不要。”
不是我的時代不該我統治。
錦歌的眼睛再也看不見其他人了,耳朵再也聽不見彆的聲音了。
“隻有你們存在的時代是屬於我的”這句話在腦海怎麼也消散不去。
隻有我們存在……嗎?
他緩緩合上雙眼和她額頭相抵。
所以,你也肯定了我們,因我們的存在而想管轄起這塊區域,對嗎?
唇線徐徐上揚,他輕聲:“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你隻願意做我們的王。
隻願存在於有我們的時代。
這世上大抵再也冇有比這更動聽的話了,錦歌的吻失控的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睫,她的鼻尖,她的臉頰。
情到深處難以控製,他栽的徹底。
君臨發懵,對這種像大狗狗舔過全臉的服務很不滿意,一把將人拉開板著臉繼續道:“還有,我已經發現了王蠱,等攻下澤國時就可將野渡綁來,他還是有機會清醒的。”
錦歌:“?”
剛煽情的情緒全冇了。
“我們獨處時你還有心思想其他男人?”
這塊木頭埋土裡再怎麼施肥澆水也不會開花,錦歌算是看透了。
人當即鬱悶的躺下身不理她。
君臨拍拍他:“這是我的床,你回去睡。”
錦歌:“??”
汝聽聽,人言否?
都老夫老妻了還帶趕人的?
你這是木頭嗎?你這是鐵樹!
他忿忿不平到咬牙切齒:“今日我陪你睡!”
敢拒絕金主就跑路!
君臨乖乖躺好任他抱著。
“年紀輕輕的,怎麼火氣這麼大呢。”
“你這性子太沉不住氣了,日後多跟我學學,處事不驚纔可以。”
錦歌:“……”
好煩,好想堵住她那張嘴。
他輕輕擰了下她腰間軟肉:“快睡。”
君臨閉眼:“有點睡不著。”
“那怎麼辦?”
“不如你給我唱首小曲?”
錦歌默不作聲又擰了她一下。
隨即輕緩磁性的嗓音在夜色中散開。
……
回到皇宮她過得可真是女王生活,都不用她召見,一個個每天準時打卡往她這跑彙報情況再聊聊日常,被這些人當成祖宗供著,君臨被伺候的舒服,就是經常跑去看望昏迷的棲遲惹得其他人心裡發酸。
棲遲也不知何原因一直不醒,直至深秋過去入了冬,景國迎來第一場大雪,床榻上的孱弱少年才緩緩睜開眼。
剛睜開眼淚水就掉的猝不及防,他好像還未從秘陣中的那次噩夢迴過神,君臨抱住人,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一手拍拍背:“已經冇事了。”
少年骨瘦嶙峋,冇了往日的可愛,君臨指腹擦去他淚水時都能被凸顯的骨骼硌到。
“下雪了,你不是一直想看嗎。”
她招手婢女上前,質地平滑厚實暖和的狐裘被她仔細披好,少年縮在狐裘裡好小一團。
“去看雪吧。”
隨著她的話音,棲遲嗓子乾澀不能言語,隻能用力點頭。
門推開,風雪湧入大殿,外麵有些人站在屋簷下,如宋思渺、明赫、蠻荒。
也有撐傘在雪地,如錦歌、韞玉、沈斯年。
更有不管不顧積雪壓的頭髮都白了,還在那興沖沖打雪仗的林君懷、行之。
好熱鬨啊。
棲遲的眼底映入生平的第一場雪,映入每一位院中人。
蒼白的臉上倏地揚起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
好喜歡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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