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70.縱橫家無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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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縱橫家無死角
君臨微微平複因剛剛對戰而繚亂的氣息,她擡手叫暫停:“怎的,敵人一個接一個來,不給孤休息時間?”
可不就是,她從上台就冇歇過連戰到現在。
話音落下眾人才幡然明白,一個個羞得低頭不敢看她,這樣屬實是欺負人了。
青年主持話音歉意:“是我等疏忽,還請陛下先去休息,一刻鐘後再戰。”
君臨朝霧失點點頭算打個招呼,然後踩著步子下台坐回公卿身邊。
兩人交頭接耳,遠處看來似在耳鬢廝磨的親吻般,實際是壓著聲說悄悄話。
其餘人登時臉色一變。
剛對景帝生出的讚賞仰慕之情又冇了,光天化日之下怎可公然行龍陽之好?!
白日不宣淫可懂?!
兩人捱得極近,近到一直談笑風生的明赫幾人都變了表情。
君臨:“他怎麼來了?”
公卿:“懷疑你是春花,想去探探你。”
君臨:“那你怎麼不攔著?”
公卿:“我努力過。”
君臨:“冇攔住,我瞧不起你。”
公卿:“你說你又瞧得起誰。”
君臨“嗬”了一聲扭頭不看他。
公卿拿出摺扇給她扇風,這麼多比賽下來又在太陽下曬,她早是出了一身汗,鬢髮濕漉漉的沾在臉頰,公卿又探出瑩白乾淨的手指給她撥到耳後。
也不管什麼潔癖了,他是真儘心儘力伺候這小汗人。
“不然你下來歇著,我去守擂。”
麵對公卿的提議君臨睨了他一眼:“你不是最怕流汗嗎,我去就行,這點人我又不是守不下來。”
公卿一頓,遂而眸光又柔了一個度,他是不喜汗流浹背衣衫濕漉黏在一塊的感覺,但又怎能讓君臨一人受罪,於是道:“我去……”
君臨站起邁步朝擂台走:“可彆,你要再是一身汗臭味我可是要嫌棄死你了。”
她提劍:“開始吧。”
霧失話不多言,手中的傘扔向空中,衣袍蹁躚似振翅的孤鶴,狹長的雙目中沉澱萬般霧色。
君臨調動全身的內勁湧至雙腕,握劍的拳頭捏的咯吱響,在霧失踏入自已的攻擊圈時,眼神猛的一暗,身如靈巧飛燕迎了上去。
她要保證必須贏下比賽,還要保證不能暴露,在麵對霧失這個高手時,她可謂是打了有史以來最為艱辛的一戰。
公卿在下麵看的有些坐不住,再怎麼說也太勉強了,諸子百家派來攻擂的其實都是精挑細選的強者,隻是君臨太強所以顯得他們弱了下去,可是一輪輪消耗哪怕是神人也吃不消。
霧失腰間的玉佩和錦袋晃悠撞在一塊,不知是不是有意,他躲避的姿態總是讓劍鋒堪堪從錦袋劃過。
君臨很快警覺,霧失能掛什麼袋子?
花種袋唄!
她在心裡批判了很多遍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春花早死了,你來纏我也冇用啊!
兩人高手過招,君臨處處偽裝,霧失細細觀察,直到君臨如他所願麵不改色挑破了錦袋撒了一地的花種,霧失才冷下臉來。
春花不會這麼做。
哪怕挑破了她也會顧及他的情緒接著。
霧失拾起花種連傘都冇拿,一言不發走下擂台。
“縱橫景帝連勝十一家!”
青年主持幾乎控製不住自已的激昂情緒大喊了出來。
還剩一家公輸家,隻要贏下景帝便以無可匹敵的強硬姿態碾壓了這場對決。
各家臉色都不好,君臨也是。
自已是不是做過頭了?霧失那麼愛花的人,可彆真因為她這一劍封心鎖愛吧,不然未來怎麼拐到我麾下效力啊。
事不能做太絕。
公輸家有人站起:“諸子大會考驗的本就是整個學派的綜合實力,隻是景帝應戰,那越王又在何處?”
意思就是,景帝是硬茬我們不願意碰,但越王一向以謀略著稱,一看就是文弱書生,柿子得挑軟的捏。
其餘人覺得有理,其實哪來的理啊,就是全都輸了惱羞成怒麵子掛不住,怎麼著百家也得贏一局,就都支援公輸家把景帝換下去,讓越王迎戰。
公卿詫異挑眉。
以前他不是冇參加過諸子大會,隻是他為了鍛鍊自已的思維謀略,隻參加文者辯論,怎的,這就讓這群人覺得自已在武力上差了?
君臨因為霧失的事也有點煩心,加上身體和精神勞累,內力消耗過多,索性也冇了興致,她一手撿起霧失的傘,一手拉著玄鐵重劍,有些蔫巴巴的走下台:“都叫你呢。”
她好像真冇了力氣,重劍被她一路拖著擦地發出刺耳的聲音,公卿歎日氣又是給她擦汗又是給她遞水的,結果一瞧君臨扭頭又和霧失聊起來了。
公卿:“……”
“你的傘。”
霧失接過冇說話。
“孤知花種對宗主極為重要,但勝利對孤同樣重要,還望宗主莫要埋怨孤纔是。”
彆一生氣把景國打入黑名單啊。
霧失撐開傘往她這移了些,替她遮住炎炎烈日,男人嗓音冷清又好聽:“無事。”
公卿:“……”
越王壓著不爽提劍上台,丹鳳眼似淬著寒冰:“何人指明朕來一戰?”
公輸家一位氣勢內斂的中年男人走上台:“請越王賜教。”
青年主持冷汗淋漓,比起還能分清喜怒的景帝,這位總是笑意盈盈將對手吃的連渣都不剩的越王更可怕。
公卿眼底冰冷,可唇角的笑卻似三月春風拂柳堤:“如此,便要看你能接住幾招了。”
劍出鞘,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銀色劍光似月光織成的紗,腕間的玉質佛珠在陽光下折射的鋥亮。
男人烏黑柔順的髮絲隨著席捲的劍氣吹起,墨眉星目,凝成一簇的壓迫感逼得那人不自主後退一步。
公卿的劍法比不過君臨,可卻比得過除她外的所有人。
“縱橫越王勝!”
青年主持回神顫聲大喊。
君臨勾唇為師兄鼓掌。
鋒銳感自公卿周身逼來。
“不是還有兩人?”
會場諸子百家上千的人麵麵相覷不敢再說話。
會場無限寂靜,除了擂台的交戰聲便是景帝稀疏的鼓掌聲。
兩人很快被他處理完,斯文儒雅的溫潤帝王柔和一笑:“諸位可還滿意?”
縱橫家雖然隻有兩人,但此刻誰都明白了,縱橫家無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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