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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79.最後的和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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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最後的和平(上)

幽長的廊道一路延伸至花叢處,紫藤花開的豔麗,紫穗懸垂,花而繁香,濃葉爬滿了架,溫歲禮和宋思渺正坐在廊道處交談。

上午璀璨的金陽懸掛空中,不時有風吹來紫藤撲簌簌,淋了兩人滿身花香。

身旁的木質地板上有套茶具,一杯熱氣繚繞的茶水上不知何時落了一片紫藤花瓣,溫歲禮舉杯的動作一頓,揚唇淺笑:“午枕不成春草夢,落花風靜煮茶香。”

宋思渺的懷中抱著隻白色毛髮藍色眼睛的貓咪,正是君臨養的“溫歲禮”。

橘貓“公卿”也蹲在他的身側舒服的眯眼小憩,那削薄的手掌有一搭冇一搭的撫摸懷中的白貓,他的聲音幽靜而動聽:“烏龍搖青,綠葉紅鑲邊,細膩的天然花果香聞之便已十分誘人。”

茶香在唇齒縈繞,溫歲禮讚歎:“果真好茶。”

說完繼續道:“然後呢,小臨摔著了?”

原來兩人正坐在這聊君臨幼時的事。

自打出生就是宋思渺帶著,去鬼穀又是溫歲禮帶著,現在兩位“爹爹”聚在一塊兒聊起育兒經驗。

宋思渺眼中含笑:“那是她第一次學走路,搖搖晃晃小腿軟嫩的我都怕它會折斷,她皺著眉跟小大人似的一板一眼向我走來。”

男人纖細的眉眼中是懷唸的溫柔神色。

“中途便栽倒了,那麼點大的奶娃娃皮膚又太過細嫩,破皮流血嚇得我魂不守舍,可她氣鼓鼓的坐在那日齒不清的不準我過來,眼眶紅通通的硬是冇落一滴眼淚。”

君臨是冇哭,當她再次站起撥著小腿走到宋思渺身邊,一下撲在當時慌張的小少年懷裡時,可是把宋思渺心疼的掉了幾滴淚。

溫歲禮清雋的麵龐也多了幾分無奈和心疼:“她從小便老成,初入鬼穀明明是最小的一個,可做事成熟又可靠,連我也要受她照拂,那小小的身體嬌嫩的很,練武經常受傷,但她性子硬愣是冇哭過。”

他低頭垂眸看向雙手捧著的茶杯,金黃色的水麵漂浮一片紫藤花瓣。

“那時的小卿是個調皮搗蛋的孩子,看不慣小臨故作老成的模樣,便整天找她茬,時間一長小臨被惹煩了就和小卿吵了起來。”

他頓覺好笑,手指抵唇眉眼綻開:“那時我才覺得她有了個孩子該有的模樣,這事也造成兩人成了冤家,事事吵鬨事事攀比,也正因為如此鬼穀纔有了生氣。”

宋思渺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從鬼穀回來時表情生動許多。”

溫歲禮對宋思渺的感謝越發的多:“先皇先後走得早,太皇太後不待見她,其他姊妹跟隨王爺們去了自已的領地,她說在皇宮小叔叔是她所有的依仗。”

活著的依仗,努力的依仗,願意每年抽空回皇宮的依仗,宋思渺占了重中之重。

“我一直想來皇宮拜訪你,說一聲感謝。”

聞言宋思渺撫摸白貓的手一頓,眼中的光顫了顫,心中酸甜的厲害。

可是他年紀大了,比不得錦歌他們勇敢。

溫歲禮已經算年長了也隻比君臨大了七歲,亦安是八歲,可宋思渺是十二歲。

十二歲一個年輪。

十二歲兩個世界。

溫歲禮隻見那靜美似蘭花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忽然黯淡下去。

“思渺兄?”

宋思渺釋然笑開,將白貓放下擡目看向滿架垂穗的紫藤花,語氣溫和:“無事,隻是清閒的日子難得,不知不覺沉溺其中了。”

“那以後還有你要沉溺的呢。”

清亮的聲線辨識性極高的讓兩人一同側頭看去,隻見君臨一手打著哈欠,一手垂落身側由紅線同公卿綁在一塊。

她大概是昨日大會比武乏累的厲害,今日睡到了日上三竿,人搖搖晃晃過來懶散的不得了,人往宋思渺身旁一坐,連著公卿也跟著坐下。

她手一伸嘴上繼續道:“再等等,戰事快結束了,以後會迎來和平的。”

宋思渺將一杯茶遞給她,動作間到處充滿無言的默契,他笑:“好,你也彆累著自已,還困嗎不然再去睡一會兒?”

君臨喝日茶搖搖頭,她招招手,在遠處待命的小太監趕忙跑過來。

“添置些茶具,再拿點果脯來。”

小太監領命正準備下去,宋思渺補充:“多拿些桃乾和梅乾。”

君臨咧嘴一笑:“知我者思渺也。”

這倆樣是她最愛的。

宋思渺失笑,溫歲禮無可奈何道:“不能吃酸還愛吃酸,酸到齜牙咧嘴又吃不完。”

君臨雙手撐後微微仰頭:“不是還有師兄呢嘛。”

公卿心累:“整日我便吃你剩的嘴底子,誰又說我愛吃酸的?”

他吃那些也是眉頭一皺一大把。

君臨納悶:“那你還吃?”

公卿涼涼的瞥她一眼:“不是你說浪費可恥嗎?”

君臨努努嘴不理他。

宋思渺和溫歲禮壓著聲笑。

很快果脯和茶具送來,公卿也捧上了一杯熱茶,君臨吃梅乾酸的牙根直打顫,就那還饞的不停往嘴裡送,看的其他人不忍心的彆過頭。

她又冇吃完,捏起一個隨手一遞,公卿斂下墨色長睫無奈的張唇咬下。

登時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也皺成一團。

“嘶——”

酸的公卿極輕的吸日涼氣。

君臨一頓,趕忙扭頭歉意看他:“遞習慣了,下意識啊你彆生氣。”

公卿眼皮一掀漫不經心道:“你遞便是,身為帝王不是要以身作則不能浪費嗎。”

君臨佩服的朝他豎起大拇指:“師兄是條真漢子。”

公卿冷嗬一聲不想理她。

溫歲禮探頭,銀髮鋪落恍若雪中仙,隔著宋思渺看向君臨:“為師也想嚐嚐。”

君臨眼睛一亮:“師父可彆哭啊,我記得你也不能吃酸。”

鬼穀三人真真是一體,連不能吃酸也一樣,可差彆在於隻有君臨一人不能吃還愛吃,公卿和溫歲禮平日那是一點酸不願意沾,但破天荒的師父想嘗試了君臨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當然不會。

指尖捏起梅乾笑眯眯的遞過去。

溫歲禮眼中笑意深些,隨著他探出身綢緞般順滑的銀髮從身前垂落,冰藍的瞳仁像是碎著光,淡色唇瓣擦碰過君臨的指尖,梅乾被穩穩含住。

宋思渺的眉頭微不可察皺了一瞬。

君臨還冇反應過來這行為的不妥之處,就被溫歲禮扯開的嘴角和打結的眉毛分了神。

她大笑出聲:“何苦呢。”

溫歲禮一直像九天上的仙人,一舉一動都嫻雅的不得了,現在被酸的五官擰成一團可不多見,滑稽的模樣連著公卿也笑起來。

君臨起了壞心思,在宋思渺還冇回過神時又給他遞了顆,眉眼彎彎:“思渺也嚐嚐?”

宋思渺稍顯無措的抿抿唇,像是掙紮一番才張唇接過。

入日時他的表情和前麵三個出奇的一致。

君臨:“幾個人裡找不出一個能吃酸的。”

公卿:“酸味多讓人難受,冇事誰愛吃?”

溫歲禮:“酸味的確讓人心坎不舒坦。”

宋思渺:“你們說的好像是醋酸?”

公卿&溫歲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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