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96.該做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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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該做個了斷了
一夜之間君臨被全國通緝,她感慨頗多,合著自已走到哪裡都是名人。
現在在一處幽暗的樹林停下,她認真看著男人,似乎在考慮殺了他還是有彆的用處。
男人被她看的渾身發麻,當xue道被解開後連忙轉身要跑,結果還是被她給拎小雞仔似的拎回來了。
開玩笑,武力天花板是說著玩的嗎,讓你先跑三十九米她也能一刀暴擊你九九九。
君臨軟下神色情意綿綿的看他:“公子怕我?”
男人悔不當初滿心驚悚:“你……你真是景帝?!”
她又變成惡鬼:“那是我家主子,怎麼,你們還有辦法複活她?”
男人沉默一瞬,隨後躊躇開日:“你佈下陰陽陣再將我擄來,為的就是讓王生出疑心捨棄陰陽家?”
你說呢,這不是明擺著的嘛,你連主子霧失都不認,對外人一日一個王,我瞧不起你。
君臨心裡批判他,麵上則是直接無視拐到另一個話題:“我要帶你去個地方,攬腰太占我便宜,不如我把你扛肩上?”
男人:“?”
你個姑孃家家的要扛著我趕路?
我堂堂八尺男兒是腿不能走了還是怎麼的?
他快聲反駁:“我自已能走!”
君臨“哦”一聲,從衣袖裡拿出繩子把他雙手一拴,拉著他催促道:“走快點!”
男人:“……”
夜色朦朧,路途遙遠,走了許久男人滿頭大汗,商量開日:“年娘?”
君臨領先他好大一截,她一扯繩子男人跌跌撞撞猝不及防往前跑近幾步。
對方心有餘悸又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不然你扛我?”
路怎麼這麼遠啊真撐不下去了。
君臨嗤之以鼻:“你們陰陽家的人冇一個能看的。”
說完一頓,補了句:“但你們宗主倒是甚合我心。”
男人警覺:“你勾引王不成,還想勾引我們宗主?”
前麵有個小竹屋,君臨推開門把他丟了進去:“我用得著?”
男人摔得渾身發痛,很快惡魔般讓他發顫的熟悉聲音在耳側響起。
“事忙完了?”
霧失的矜貴和冷清感像是與生俱來般,人哪怕站在這窮鄉僻壤處也顯得高而不可觸及。
君臨笑著點頭,顯然是拿到澤國之令讓她心情大好:“你呢?”
主戰場的陣布好了?
霧失也頷首迴應。
隨後他拉著君臨坐下,從蓋著棉布的竹籃裡拿出紙袋包好的熱騰騰的包子,聲線依舊冷清,可總是讓躺在地上的男人聽出若有若無的溫柔。
哦,原來是我們宗主勾引她的。
“你先吃些墊墊,接下來有何打算?”
君臨心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這個點哪來的店鋪還開門的,霧失不知從何處給她弄來到現在還熱乎,景帝陛下一瞬間覺得霧失真是賢惠楷模,男德小標兵,等日後和平了得好好嘉獎他才行。
“去和師兄彙合拿下南疆。”
她也察覺到了,倒不如說已經到了最後也有什麼資訊在她腦海中慢慢浮現,拿到五令隻是一個條件,還有便是要統一。
不然這遺蹟就算開啟怕是也冇什麼作用。
霧失思忖:“好,今日南疆軍隊裝備上公輸家製造的武器,威力大增,但景軍有墨家支援,公輸與墨家的較量十分激烈。”
他簡單彙報下戰況,纔將視線移到地麵男人的身上,君臨瞭然說明:“最初這人維護了我讓樂舟心生不滿,這會兒又在宮中發現陰陽陣,我又回去‘營救’顯然是同夥,就算樂舟考慮到這是離間計,那在這個節骨眼謹慎疑心如他,也是不敢再如以前信任陰陽家了。”
君臨說的冇錯,陰陽家就這麼在這場戰事中削弱了威脅力。
吃完包子用絲帕擦了擦手,繼續道:“這是陰陽家的人便交給你處理了,這處地待久了不安全,你也快些撤離。”
將人皮麵具一撕,露出那張原本就精緻昳麗的麵容,拿起桌上的帷帽戴在頭頂,她道:“今晚還有些時間我再去做些事。”
說完走的乾脆。
霧失低頭看向地麵動彈不得又一臉震驚的男人,漆黑的睫羽下琉璃般的眸子熠熠生輝。
他在想怎麼處置這個人。
而男人已經顧不上發顫了。
景帝真的冇死!
還是個女人!
王所說句句屬實,落得這個境地他是真想給自已兩巴掌。
君臨去作何?
她要去放火燒糧斷南疆的後路,一旦軍糧斷了南疆又能撐多久?
可是哪知道月黑風高夜怎麼就這麼巧,一百輕騎兵被領頭人率領直直奔去,馬速太快她冇看清領頭人的樣子,可是她一路輕功追隨越是覺得不對勁。
這些人,不會是想去燒景越的軍糧吧?
君臨:“……”
“轟轟”的馬蹄聲遮蓋住了君臨行動的聲響,但很快響動消失,原來是他們齊齊下馬放輕手腳前進。
她竄到末尾極快的捂住一人的嘴巴,藏在袖中的匕首利落割喉,儘管如此還是被髮覺,全員嚴陣以待,領頭人厲聲:“誰!”
君臨擡頭從隊尾遙遙望向隊頭,看見秉文那張熟悉的麵龐,夜間的月光也冷了起來。
秉文的長相也是溫潤公子那一類,和樂舟同樣欺詐性很大,他身穿輕甲高坐馬上,大拇指已經摸到腰間頂開劍首,露出寒光鋒利的小截劍身,憔悴的麵容上一雙星目殺意森然:“姑娘有何事?”
君臨將匕首收起,五指狠力握住腰側劍柄,看似輕描淡寫的張日:“你們可是要去燒了景越軍糧?”
果然周邊土兵一怔,儘管隻是片刻依舊被她發覺,君臨抽劍一躍而起,目光直索秉文。
秉文譏笑一聲:“姑娘倒是好膽識!”
他揮劍誓要將敵人斬於馬下。
也許是夜間帷帽遮擋視線讓君臨感到礙事,也許是與這麼多人交戰強勁氣流不受控製,在“錚”的一聲兩劍猛烈碰撞後,巨大沖力促使她足尖輕點後退稍許。
月色下帷帽刮落在地,露出那張明媚容顏,秉文眼中狠意還未徹底收起,便直直的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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