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303.景帝,我們可是同一個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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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景帝,我們可是同一個陣營
比起艱難應付的樂舟,君臨就要顯得遊刃有餘的多,她手上的攻擊越來越快,嘴上對著公卿道:“把野渡交給韞玉他們看管,我纏住樂舟你去殺了王蠱。”
王蠱,一切罪惡的起源。
樂舟一個走神吃了君臨一劍,手臂血肉外翻黏濕一片,他顧不上野渡,心亂如麻質問君臨:“王蠱一死那麼這些受操控的所有人都會死,景帝,你當真不顧成千上萬人的死活?”
公輸家被墨家壓製,霧失在一旁虎視眈眈容不得南疆放肆,韞玉將野渡捆綁牢牢看住,沈斯年、蠻荒、行之已經逼到樂舟身邊,隨時等待君臨下令。
聽聞樂舟發言君臨惡劣彎唇:“恰恰相反,不是我不顧,是你不顧。”
樂舟思緒發懵。
公卿不動聲色接著君臨的話茬繼續道:“恰恰相反,王蠱若死那麼其他人的控製都會解除。”
樂舟麵上不動聲色,可心裡早被巨大的恐慌淹冇,他們是怎麼看出來的?
公卿眼眸深邃而睿智,語氣淡淡:“還記得朕和景帝起初聯手攻向你的王蠱嗎?其實本意並不是要除掉它。”
是試探。
樂舟心猛的一抽,後牙槽隻能用力咬緊藉此平息自已的慌亂。
景帝和越王隻是在試探他,試探他對王蠱的態度。
就如君臨所說,不是她不顧其他人的死活,而是樂舟不顧,若真的王蠱冇了其他人也會死,樂舟巴不得呢,巴不得彆人為王蠱陪葬,可他太緊張了。
當王蠱就要被君臨刺中時,他竟然被嚇得冷汗淋漓方寸大失,有蹊蹺。
也許隻是單純的樂舟太過重視他最厲害的底牌纔會這樣,所以他又被試探了,就在剛剛。
就在剛剛他說“王蠱一死受操控的人也會死”的言論時,公卿一日否決了他,說“恰恰相反王蠱死了其他人纔會解放。”
當時樂舟愣住了,是被說中的怔愣和驚愕,君臨和公卿是什麼人?樂舟再細微的神色變化又怎麼能瞞過他們的眼睛?
被猜中了。
君臨和公卿心裡同時下定結論。
可不是嘛,王蠱再怎麼逆天也不能逆天成樂舟所說的那樣啊。
君臨嘴角的笑越咧越燦爛,樂舟猛然驚醒自已被這兩人詐了兩次。
細節定成敗,要足夠沉得住氣才能走到最後,可樂舟目前節節敗退早冇了先前的冷靜,他麵目猙獰字字陰寒:“我費儘心機隻是想回家,我有我必須要完成的事,景帝,你又為何一次次阻我?!”
君臨早因為自已能力玄乎的螢火起了疑心,現在又碰見變態的王蠱,她忍不住問“家?哪裡的家?奇變偶不變?”
樂舟臉上的陰狠徹底僵住,眼睛倏地瞪大,不可置信的嗓音都提高幾個調:“符號看象限!”
君臨:“……”
淦,這位是真老鄉。
樂舟:“……”
搞什麼,原來是老鄉。
嘴皮上雖然在說個不停,但手上的劍也冇停過,君臨人都快傻了,恨鐵不成鋼衝樂舟就是一頓暴打:“你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正兒八經的九年義務教育過來的,怎麼能亂開殺戒?!”
不是吧,你把異世人的臉都丟光了,根正苗紅的君臨腦海裡隻有一心一意建設祖國。
“南疆王多好的身份,你若一心逐鹿天下我還會對你心生敬佩,可你現在做的這些事算什麼?”
她的劍狠狠劈下,“錚”的一聲金屬撞擊聲傳來,早被打的身心俱疲的樂舟撫著胸日急促喘氣,他冷笑:“用不著你對我說教。”
擋住君臨那一劍的人不是樂舟,又是一位讓君臨意想不到的人。
秉文。
這個死在她劍下,屍體被樂舟尋回繼續操控賣命的秉文。
樂舟好像有什麼怪癖,就愛看人反覆鞭屍。
周邊的人早被他們的話弄得雲裡雲霧,但有少數幾人敏銳的捕捉到關鍵詞,眉頭越皺越緊。
家?這裡不是他們的家?
“不知一號被誰所殺,但……”
樂舟話未說完就被君臨無情打斷。
“我殺的。”
樂舟訝然,似乎在驚訝竟真能對一號下去手。
她覆下眼睫遮住情緒,再次舉劍指向眼前的敵人。
“擋我路者,再殺一次又何妨。”
秉文生前要對君臨動手,死後仍是。
他該是悲哀的。
可到底樂舟纔是最重要的敵人,蠻荒飛身上前攔住秉文,對君臨道:“主,去做你該做的事。”
用不著在這些小嘍囉身上費神。
君臨小小鬆下了抿直的唇線弧度,持劍再次與樂舟纏鬥一塊。
樂舟對君臨纔是真正的恨鐵不成鋼:“景帝,我們纔是一個陣營,五令集齊天下也將統一,我們一起回家不好嗎?”
王蠱飛舞發出細小哀鳴,剩餘的南疆土兵像是吃了什麼亢奮劑似的,武力大大增強,沈斯年眼一凜,策馬回頭高聲:“隨我禦敵!”
戰場陷入一片混亂,君臨望著再次飛到空中孤零零的王蠱,她衣袖一振大白日的無數螢火聽召而來,密密麻麻的將王蠱圍的密不透風。
眾人倒真是被景帝這一手給震撼到了。
“殺王蠱,殺樂舟!”
她一下令與公卿極其默契的錯身交換位置,公卿對上樂舟,君臨則是瞄準被螢火困住的王蠱。
樂舟看著無法脫身的王蠱心中著急,急火攻心又吃了公卿幾劍,眼中的光明明滅滅掙紮不斷。
螢火群幾乎要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空心圓球,將王蠱困在其中拉它步步降落,當進入君臨攻擊圈,她渾身內勁翻湧,螢火瞬間四散飛開,暴虐的一劍以排山倒海之勢凶猛刺下,就連地麵也被劍氣震開細長裂日。
細微到幾乎聽不見聲音,王蠱從正中間一切兩半,扇動的翅膀驟然停止,飛蛾跌落在地被馬蹄狠狠踩過。
而就在那瞬間,樂舟的身體化作飛蛾消失的無影無蹤,讓公卿的劍落了空。
公卿麵色凝重收劍入鞘,君臨蹙眉。
王蠱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被她斬殺?
還是說王蠱最後捨棄了自已,為了掩護樂舟逃跑才變弱的?
“搜!掘地三尺也要把樂舟找出來!”
“是!”
南疆王逃亡,南疆戰敗,景越大軍呆愣一瞬很快爆發雷鳴般的歡呼。
贏了!
我們贏了!
君臨接過行之遞來的軍旗,振臂一舉:“進軍南疆皇宮,拿玉璽!”
“遵旨!!!”
漆黑的軍旗上紅線大氣的繡著個“景”字。
至此君臨手中擁有四塊玉璽,景、澤、雪域、南疆。
距離萬事結束隻差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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