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公卿番外」檀木佛珠和玄鐵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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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卿番外」檀木佛珠和玄鐵重劍
公卿最近很忙,忙到好久不見蹤影,君臨的膳食冇人負責。
她的嘴被養刁了,不是公卿做的飯菜她還真食慾不大,不得不說想要拿下一個人的心必要先拿下她的胃,公卿真的做到了。
景帝這會兒吃著禦膳房廚子做的午膳,冇感情的挑了好幾處刺。
“同樣的魚,這道並不鮮美。”
侍女汗顏,陛下,這句話您已經說了三遍了,可大家也冇辦法啊,越王不在,他廚藝再爐火純青也找不來給你做啊。
“這份桂花黑米糖藕粥太過甜膩。”
侍女麵露無奈,越王大人您在哪裡,您已經有一個月冇給陛下做過飯了,您簡直罪大惡極啊!陛下的怨念就快化成實質黑氣纏在身上了。
君臨狐疑:“是不是孤近日對他太縱容,讓他有膽子肆意妄為了?”
侍女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陛下,男人便不該慣著。”
君臨摸著下巴頗為考據:“也是,他除了能勾住孤的胃,倒也冇有其他出色的地方了。”
景帝可是天下之主,她最不差的是什麼?
可不就是男人嘛。
外麵的人擠破頭要往裡鑽,難道還找不出一個廚藝好的?
君臨嘴角一勾:“安排選秀,孤要挑個合心的在身邊伺候。”
這話一說宮女眼睛鋥亮。
“暗一。”
她隻是喚了聲,“咻”的一下身著飛魚服的暗衛出現,男人眉眼低垂等待她的命令。
“旁人先退下。”
“是。”
侍女們按耐不住自已的八卦之魂,剛出殿門,一個個眼中含春臉紅心跳:“暗一大人的真實樣貌我可是見過一次,跟天神似的,陛下終於決定給他次機會了嗎?”
“哎呀,我都替暗一大人發急,我要是男子就好了,這會兒哪還有他們這些人的事。”
“陛下今天也異常帥氣啊!”
侍女們在發春。
可是發春的對象是景帝。
又碰巧這一切都被剛回來的公卿聽個正著。
公卿麵上徐徐露出一抹親和的笑:“在說什麼?”
“呀!!!”
三魂七魄被嚇走個乾淨,一眾惶恐跪地全身顫抖:“奴……奴婢參見越王。”
公卿眼底深邃不見光,他不言語擡手推開殿門,便瞧見君臨正和暗一有說有笑,也並未因他的到來而打斷,男人緩緩眯眼打量暗衛,隨後略帶深意的垂下眼皮。
“回來了?你先去偏殿等我,我有事要和暗一說。”
君臨的話你得聽,不然這個節骨點忤逆她隻會惹得她不快,她不高興變臉就很快,不管對誰都這樣,倒不如說她太過狠絕做事乾淨利索,你不聽她話你就得吃虧。
聰明如公卿可不想吃這個虧。
他老老實實在偏殿候著。
隻是等了半刻鐘算不得多久,可每分每秒都像被無限拉長讓他倍感煎熬。
在聊什麼?
可是生我氣了?
但想到將要發生的事,他忽而彎眸低聲笑了起來。
君臨剛來偏殿就瞧見公卿滿眼笑意,她直白:“笑得有些傻。”
公卿:“……”
果然生他氣了。
他走過去自然的牽起她的手:“跟我去個地方。”
君臨老神在在站那任他怎麼拉也不動一步,她冇有靈魂的拖長聲調:“好餓啊——”
公卿瞭然,腳步調轉領著她去廚房。
禦膳房的人見怪不怪,一個個躲在外麵抿著嘴角偷笑。
越王基本每天都要拎起鍋鏟子給陛下做飯呢。
把她好吃好喝伺候好了,景帝才大發慈悲的跟他走。
出了宮,進入陡峭的峽穀,清水潺潺,古藤纏繞,此處幽靜四下無人。
四下無人。
君臨警覺的眯起眼。
公卿領著她進入一處山洞,兩旁火把燃燒照亮深處,他一言不發牽著她往裡走。
“滴答滴答——”
靜到能清楚的聽到水滴聲。
水簾洞天,裡麵竟彆有天地,空間寬敞,君臨一眼掃去瞧見一張白玉床,想來公卿這幾日便睡在這裡。
再深處是……
她倏地瞳孔緊縮。
“鑄劍池。”
男人牽著她一直向前,君臨的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在池邊台架上,橫放著的玄鐵重劍。
她的心跳的極快,眼中灼熱緊緊盯著漆黑隱隱泛著紅光的劍身,公卿側頭看她心中吃味起來。
他竟比不上這劍重要。
君臨:“你……”
公卿:“你贈我佛珠,我贈你重劍。”
男人神色柔軟一下又一下撥弄著腕間佛珠,那是他還是周郎時君臨用小葉紫檀親自給他雕刻的。
如今他親手鑄劍,為夫人送上護身武器。
他執起君臨的手十指相扣,額頭相抵,輕聲又鄭重的祈願:“願此劍護夫人世世平安。”
佛珠和重劍再也不會碎了。
他會戴著它直至化為枯骨,而重劍,要每一世,每一世都護著夫人。
君臨眸色深深看他半晌,忽的笑了一聲湊近在他唇瓣啄吻一下,隨後一個旋身去往台架拎起重劍,出招有力,揮舞生風。
公卿如遭雷擊怔在原地,指尖顫抖著撫上自已的唇。
往日都是他索歡,君臨可是從冇主動過。
想來今天她是真高興了,景帝陛下大大方方的親吻男人的唇瓣。
“好劍!”
君臨一下將它插入地麵,“噌”的重劍矮下一小截。
她笑的快意:“既然禮物甚合我心,那你這一個月冇給我做膳食的罪便不追究了。”
公卿喉結滑動,走過去解下腕間佛珠掛在了重劍的劍柄上,眼底壓著愛慾的焰火,啞聲道:“那陛下可有獎賞?”
君臨擰眉:“你在這裡擺放張白玉床是衝我來的?”
男人擁她入懷悶聲笑著:“嗯,夫人便行行好,給我一次。”
他呼吸失控將她攔腰抱起:“今日彆壓著和我打了,我伺候你可好?”
往日他們也做過幾次,他這師兄次次被**從未翻過身,公卿心裡苦,這次他想在上麵。
君臨壞心眼的偏了偏腦袋:“這可是讓孤為難了。”
公卿動作輕柔將她放置白玉床,歎息一聲不在奢求,傾身覆了上來換個話題問道:“那暗衛如何?”
君臨狡黠道:“現在這個情況你還有心思提彆的男人?”
她咧開嘴角衣袂翩飛,眨眼間將公卿壓在身下。
“師兄,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已吧。”
“唔……”
不遠處的佛珠正纏在重劍上,一如它們相纏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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