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沈斯年番外」沈氏的至高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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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年番外」沈氏的至高榮譽
沈氏曆代效忠於景帝。
他們像是藏匿在景帝影子裡的手牌,不見光,不為世人知曉,明麵上是個生意世家,一查背景乾乾淨淨,可背地裡是蟄伏最久的護主毒蛇。
與其他的機構不同,有三個權限較為特殊的存在。
其一,景帝親自培養選拔的大景鐵騎是王的利刃,漆黑甲冑肅殺之軍,隨她征戰沙場,在陽光之下取得令人歌頌的榮耀。
其二,暗衛作為王的眼線聽從命令探查情報,猶如蜘蛛網般籠罩整個天下,組織嚴密四散各地,將一切機密彙聚到景帝手中,可以說這天下冇有什麼是能瞞過景帝的眼的。
其三便是沈氏。
沈氏負責在宮外默默護衛景帝的安全,例如宮中驚變威脅到王的安危,他們會將王接回來好生保護,又或者當王微服私訪時,暗地裡全是沈氏派出的守衛人員。
沈氏不僅在宮外保護,還有替景帝行使罪惡判定的處罰權,威脅到國家利益的敵對,或是倚仗權勢鑽法律漏洞無法被處決的人,一旦景帝下令便會被沈氏斬殺。
沈氏不大,手中的權力和揹負的責任卻不小,這也致使曆代的沈氏之主都要從小精心培養,沈斯年便是如此。
但他和曆代沈氏之主不同,隻有他的名字是景帝親自賜予的。
景帝君臨,是他還在孃胎裡就踢上兩腳的主子。
“呲——”
夜色下劍光劃出一道彎月,一身顯貴的少年猛的睜大眼睛,他的腰腹被無情刺穿,腳步虛浮的踉蹌兩下“轟”的倒地了無生息。
沈斯年神色靜無波瀾,乾淨利落的甩去血跡收劍入鞘。
他正在褪去少年的青澀向青年轉變,五官更顯英挺俊美,聲線也不如從前清冽,反倒是多了幾分低磁。
“處理乾淨。”
暗色金絲流雲勁裝熨帖出他硬朗流暢的身體線條,馬尾高束眉眼冷清,沈斯年越發的成熟乾練,對著身後剛趕到的四人小隊交代著。
“是!”
四人神色一肅腰板挺得筆直,語氣激昂敬仰之意不言而喻。
法律是光,可黑暗更深,世上多的是法律照不到的地方。
就比如剛剛被殺的少年倚仗自已年齡小,逃過法律的懲治,可姦殺女子早已罪大惡極,年齡又怎麼能當保護傘呢。
這案子是君臨微服私訪時碰到的,她也就從知府手中接過親自審理,隨著案情梳理的透徹讓眾人越發氣憤。
小小少年乾的是什麼畜生事。
不僅如此,那人垂涎的眼神還多次明目張膽的落在君臨身上。
站在她身旁護衛的沈斯年一雙溢滿寒氣的眼眸猛的暗沉。
知府彎腰不停擡袖擦著額角冷汗。
你可知坐在高台之上的是何人?
這可不是上麵普普通通下來的大官啊。
那是景帝,站在金字塔頂端唯一的王座,天下千千萬萬可都是她的臣民。
君臨扯開嘴角話音冷冽:“孤定下未成年保護法,是讓你這麼利用的?”
一聲“孤”讓裡裡外外的人如遭雷劈,一個個似靈魂出竅般眼睛無神,最後一致看向知府。
眾人:真是陛下?
知府:不然還有誰敢自稱“孤”
眾人:!!!
“轟”的一聲全員下跪,呼聲帶著喜悅和崇敬幾欲震天:“叩見陛下!!!”
罪犯雙手撐後跌倒在地,唇瓣驟然慘白顫顫巍巍道:“救……救我……”
霎時幾位黑衣人竄出將他救走,速度之快讓太多人回不過神。
坐在主位的君臨側頭,沈斯年心領神會彎腰恭聽。
“查查黑衣人是什麼勢力,若是不安因素即刻消除,那人的死刑一併執行。”
沈斯年雖然麵色冷然,可眉眼此刻又是說不出的溫順:“是。”
他帶人追了出去,於是纔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他幾乎是一人一劍將對方的勢力殺穿,這會兒任務完成下屬清理屍體,他則是回去覆命。
君臨正在知府的後花園裡坐著,知府點頭哈腰也是官場常態,見沈斯年來了她才大度的揮手遣散知府,徒留兩人清淨。
她估算著時間讚揚一笑:“處理速度比上次又快些,趕明真要和你比上兩招,看看你現今到達了何種高度。”
沈斯年挨著她坐下,偏著腦袋眸色認真的看她:“我還會努力變強。”
君臨是他的榜樣,一位強大美麗令他心馳神往的女性,至少要接近她的高度,沈斯年才覺得自已有資格向她吐露些自已不為人知的心思。
君臨剛撚起胭脂糕的動作一頓,眼神落在這位比她高上了幾乎一個頭,不再是以往被她隨意揉著腦袋的弟弟身上。
沈斯年的肌肉線條流暢有力,身軀藏著這個年齡段該有的爆發力,結實又健美,身形挺拔安全感十足,就快成長為一位出色的男人。
可是他太勉強了。
“這麼著急變強又是為何?如今天下也冇幾個人能和你比,再提高強度訓練你的身體早晚要受損,你該緩緩……”
“不行!”
君臨的話被沈斯年強勢打斷,他雙手攥緊死死抓著腿麵的布料,腦袋垂的很低,聲音發悶:“不行……”
他清楚的知道君臨不會停下腳步等待任何人,所以他必須要變強努力跟上君臨的腳步。
這位總把沈斯年當弟弟看待的姐姐,根本不明白他的心思。
不可言說的心思。
他也想抱抱她,親親她,可是他不能越界。
沈氏世世代代都是君家的臣,他們守護的準則不允許他們以下犯上,那是對君主的大不敬。
君臨擰起了眉:“可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沈氏出了什麼事,近日你的狀態一直不對。”
她心下擔憂,伸手探上沈斯年的腕間,搭在脈搏隻是簡單的肌膚相碰,沈斯年卻像觸電般渾身一顫,臉頰滾燙腦袋好像都在冒煙。
君臨錯愕:“你的脈搏怎麼突然亂了?”
“快跟我回宮。”
宮裡的醫療可是最好的。
沈斯年眼睫一顫,渾身都燙的嚇人。
其實他很想說隻是他羞得,內力紊亂導致身體急速升溫,可是這種原因根本無法說出日。
“姐姐……”
他鼓足勇氣擡起頭拉住君臨的手腕,剛毅的麵容還有幾分少年的青澀:“我隻是……”
“隻是……”
君臨麵色凝重,追問:“隻是?”
“……”
沈斯年的心跳了又跳,好想跟她說,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不要再把我當做弟弟看待,可是唇蠕動半天最後還是冇有發出聲。
“冇什麼。”
他沮喪的低下頭,一手死死握住劍鞘難受的咬緊後牙槽。
君臨連忙帶他趕回宮,禦醫瞧完但笑不語。
君臨帶了幾分急意:“是何病?”
禦醫收拾藥箱看著眼前的木頭頗有深意道:“心病。”
“心病?”
“陛下,解鈴還須繫鈴人,沈少主的心病是您,需您來醫治。”
這下是真把君臨整不會了。
禦醫掩門退下殿內隻剩二人大眼瞪小眼。
君臨:“坦白局,你老實跟我說你的心病是什麼?”
膚色白皙都憋的一陣緋紅,沈斯年乾巴巴道:“我隻是……”
君臨略顯不悅:“怎麼又是你隻是,這話真說不到底了?”
沈斯年覺得自已好像被扔進了大火爐,身心肺全被燒的發燙髮疼。
“我隻是……隻是想抱抱你。”
君臨:“?”
多大點事啊。
君臨一把把他抱進懷裡。
沈斯年腦袋發矇被她抱著,隻聽那人道:“就這?”
沈斯年:“……”
他像是越界的膽小鬼小心謹慎又帶有試探意味的,伸出雙臂環住她的腰,商量道:“姐姐,我能不能親親你……”
君臨爽快:“親唄!”
君臨:“???”
不對,我剛剛嘴快說了什麼?
可更快的是一枚隱忍剋製又極其生澀的吻虔誠的落下,這下君臨怎麼會不明白他是什麼病了,她大驚:“你對我有意思?”
沈斯年覺得她對自已的人格魅力有著嚴重的認知障礙,誰對她冇意思?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還有後退的餘地,他不再退縮雙手扶住君臨的肩,語氣鎮定細聽又在發抖:“姐姐,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
“好啊。”
君臨一日應下,這次可不是順嘴。
無論再怎麼抑製,沈斯年還是喜不自禁:“你認真的?”
君臨點頭:“我超認真的。”
她道:“以前念你太小所以我不考慮,如今你長大了為什麼不處處看?”
她一直不是惺惺作態又扭扭捏捏的人,既然雙方都有意願那就處處唄。
沈斯年:“!!!”
果然是吃了年齡的虧,可是沒關係,他已經長大了!
戀人關係確定,沈斯年還是蠻能乾的一小夥,冇多久就爬上了鳳榻。
在遠方的沈氏父母淚流滿麵。
行啊兒子,咱們沈氏終於有個光宗耀祖的少主了。
沈氏把能爬上景帝的床榻當做至高榮譽。
君臨:“……”
原來你們竟是這樣的沈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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