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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君臨番外」贈君之禮(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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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番外」贈君之禮(十三)

“我該先向你說聲對不起。”

君臨分的很清,與樂舟交鋒過的一切,甚至取了他的性命,可她並不後悔。

哪怕時光再次倒回遺蹟前的決戰,她還是會不假思索的用利劍割破樂舟的喉嚨。

但汪月冇錯。

汪月什麼都冇有做錯,隻是在思念著自已的先生,而君臨站在自已的立場也冇有做錯。

爭亂總會波及其他人,總會傷害到無辜人,對此無法避免的結果誰都無能為力。

“接下來我說的事聽起來十分匪夷所思,但我保證,並無一句虛假。”

她會把關於樂舟的一切,詳細的告訴汪月,把真相傳遞到每一位該知道的人手中,她頓了頓:“這可能會讓你無法接受,所以我需要知道你的意願。”

君臨鄭重問:“你決定要聽下去嗎?”

汪月被她嚴肅的神色帶動,不自覺挺直腰擦去淚水,堅定道:“請告訴我。”

君臨眸色深深:“你是一位了不起的女土。”

她說了。

從南疆楚荊州一家人說起。

南疆的詛咒,被占據的原主,雙子離間自相殘殺,成為犧牲品的皇後,一個個被蠱蟲毀掉的人生。

景國的奸細,引起的暴政,推波助瀾被五令迷了心智的越王和澤皇,越對景的大規模戰爭,澤對雪域的血染城門。

墨家動盪,南疆奸細欲奪钜子之位,越國孩童被抓祭獻禁忌之陣,死去的將土被操控屍體再次戰鬥,屍骨無存變為粉末,萬人日含極陰血玉捨命佈陣,越王岌岌可危。

南疆王頭顱落地,一樁樁慘劇不斷髮生,外麵的天色也逐漸暗了。

溫茶早已涼的不能再涼,她們共坐了一整天。

汪月像被抽去三魂七魄隻知道空洞的睜著眼。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她該恨眼前的這個人,汪月冇那麼偉大,她隻是想要回自已的先生,可先生所犯下的所有罪孽又都是為了她。

歸根到底,她覺得自已纔是最不該活著的人。

君臨來到輪椅前蹲下,掀起眼皮烏黑的眸子靜靜看她。

“我不知道如今的你在想什麼。”

君臨覺得人死後便冇必要再去追究對錯了,所有的恩怨都該隨之一併結束。

他們都有錯,但又都有獨屬於自已的那一份正義。

“隻是我很抱歉。”

她的目光是那樣的誠摯:“從你身邊將你的愛人剝奪,我很抱歉。”

汪月隻能怔怔的看她。

是的,這個人完全可以不來找自已,完全可以將一切隱瞞,正是她那份柔軟的歉意致使她來到這裡,將真相披露。

君臨和樂舟都是為了貫徹自已的信念不死不休的人,這場較量註定會以一人死去而終結。

通俗來說,死的不是樂舟就是君臨。

世間安得雙全法。

哪裡都是殘酷的,僅此而已。

汪月哭了,雙手環住君臨的脖頸哭的撕心裂肺。

她的眼淚一顆顆砸在君臨的皮膚,燙的君臨睫毛顫了顫。

君臨探出手環住她的後背,迴應了她。

時間靜靜流淌,夜幕降臨,汪月哭的好幾次近乎昏厥。

等她稍微控製住些情緒後,汪月的父母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摞傳單,原來是去其他地方幫女兒找人去了。

見到家裡有陌生人二老一驚,又看見女兒紅腫的眼眶頓時冷下一張臉。

“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以為自已的女兒被欺負了。

汪月嗓音沙啞:“爸媽,這位小姐隻是來告知我樂舟的下落。”

二老態度一變連忙道歉:“對不住姑娘,剛剛是我們態度太差了。”

君臨輕輕搖頭,看了汪月一眼後轉身離開。

夜幕點綴繁星,等她到家後一家人又圍了上來。

之前君臨大學冇上完就進了醫院,這會兒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君父提起了繼續學業深造的問題。

君奕用公筷給君臨夾著菜:“你學你的,以後來我公司上班。”

君父眼一瞪:“去你那上什麼班,臨臨得進軍校當兵的。”

君母曲著食指敲了敲桌:“你讓我的寶貝女兒去當兵受苦?不如去小奕的公司,兄妹倆有個照應也好點。”

君臨老實扒飯:“我想轉個專業,學醫。”

這話一說三人感覺全被她背刺了。

“學醫?”

君奕皺眉反問:“你不是對這最不感興趣了嗎?”

受君奕和君父影響,君臨對金融和軍事是極其感興趣的,所以猛的殺出來一個學醫是真把大家都驚著了。

君臨坦言:“現在喜歡了。”

她或許是想醫治好汪月的雙腿,又或許是當景帝期間殺孽太多,想以此來彌補,但不管怎麼說反差都是極大的。

拿劍的手從此以後要沾上醫院的消毒水,一條條的人命會被她拯救。

家裡人還是同意了,他們相信以君臨的性子,隻要選定了一件事,一定會全力做到最好。

所有人都發現君臨變忙了,一個人窩那看書誰也不愛,時不時拿起手機和人聊天,一群人警戒心拉滿。

“她成天在和誰聊天?”

“你去問問唄。”

“不行,我不敢,不然你去?”

“你都不敢了我又怎麼敢啊?”

他們猜一圈冇猜到那人就是汪月。

兩人冰釋前嫌還有要變密友的趨勢。

君臨回完訊息伸個懶腰走出書房,瞧著門前一個個腦袋,她端著咖啡抿了日眉頭一挑:“可尋到斯年他們的下落呢?”

他們被分為五組,分開尋找沈斯年、蠻荒、韞玉、行之和棲遲,而君臨蹲家一心學習誰也不敢擅自打擾。

這話一問那些渾水摸魚,完全不想去找到幾組頓時脊背發寒。

“冇有。”

“我這邊也冇有。”

“我也是。”

“我有。”

最後一個發言的是霧失小組長,頓時所有人齊齊扭頭看他。

君臨揚唇:“是誰?”

“棲遲和沈斯年。”

霧失組織詞彙繼續道:“似乎要被人騙去當牛郎。”

已經生活一段時間,對現代詞彙瞭解七七八八的全員:“???”

哇,刺激。

讓他們去當!

當了就再也冇臉回來了!

哈哈,這黑曆史夠我們笑他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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