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38.你說的體力活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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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你說的體力活是這?
儘管三人和平相處的時間是短暫的,但不可否認的是隻要維持住那麼就不會有戰爭。
夜色微涼,錦歌教唆著野渡也來試一試,本來他是冇什麼嘗試的**,反正結果都一樣,但螢光撲閃勾人的很。
從小就好像被世界排斥的男人,此刻是抑製不住的心動,連著望向螢火蟲的眼睛也比平常亮了幾分。
君臨:“想試試?”
他沉默一瞬,還是老實點頭。
錦歌衣袖掩唇眼中清潤的像藏著彎新月,好心的在一旁補充著:“他這人也奇怪得很,不僅人疏遠他,就連馬都不願意給他騎呢。”
“噗嗤——”
心窩子又被紮了一刀的野渡神色鬱悶又苦惱。
君臨認真指出:“但也還是有好處的吧。”
她已經握上了野渡的手,欺霜賽雪的白與男人古銅的膚色形成強烈對比,極大的反差倒顯出了幾分糜豔的氣息。
螢光點點聚攏,野渡微微瞠大雙眸,瞳仁綴著歡喜的光,直勾勾的看著同他親近的螢火。
錦歌不懂就問:“能有什麼好處?”
君臨羨慕:“至少夏天不會被蚊子叮吧。”
有時候她也會被咬上兩日呢。
野渡的手忽的一僵,整個人又極力收斂沮喪的情緒。
纔沒有難過,反正說的是事實。
錦歌已經掩著唇笑累了,他誇張的擦去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慢慢緩著胸腔裡的氣。
螢火蟲的靠近讓他像個孩子無措的抿緊唇,指尖發顫去迎接著它。
和冷漠高大的外表不同的是,他的內心純真的單一,渴望著彆人的親近,渴望著彆人的依賴,渴望著自已被需要。
君臨掀起眼皮看他,鳳眸中沾了些笑意。
本來以為會很難纏,冇想到卻意外好懂啊。
“可以了嗎?”
“嗯。”
野渡率先收回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輕輕摩挲,看著飛遠的螢火平直的唇線微微翹起。
冷硬的臉部線條也稍顯柔和,看的君臨稀奇,原來人不如動物啊。
不管三人抱著何種目的和心思,也不管立場如何,至少在這片星空下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也許未來他們會在戰場相遇,也許在刀劍相向時也會不經意想起今日的螢火。
那些瑩亮溫柔的光,由一人覆手撒下。
吹過髮絲的晚風有些纏綿。
夜晚潮濕,被露水沾染的地麵也潮濕。
空氣寂靜,樹林忽的也變得沉默。
在這一刻他們願意接納彼此的存在。
好像現在隻剩開心了。
君臨朗聲拍著手:“好了,都開心起來冇?”
錦歌乖巧舉手:“開心了。”
野渡也破天荒的應了聲:“開心。”
好開心。
她莞爾:“心情好了乾活不累,我們該乾正事了。”
一句話把野渡好不容易獲得的快樂無情擊潰。
她領著他們七拐八拐,最後在倉庫的大門前停下。
開門瀟灑,厚重的大門在夜裡發出沉悶的“吱呀”聲。
眼前是堆放整齊的麻布袋,每袋都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錦歌雙袖掩住日鼻遮住瀰漫的灰塵,磁感的嗓音因此有些朦朧:“在倉庫做?”
這是什麼癖好?
野渡轉頭就要走,然後被君臨單手給提溜回來了。
她過去提起一個麻布袋丟給野渡,揚了揚下巴:“背在背上。”
野渡:“???”
錦歌已經打開了一袋,裡麵裝著許多巴掌大的黑色小布袋,小布袋裡裝的全是碎銀。
他疑惑:“這是要……?”
君臨咧嘴一笑:“當然是給百姓們派發禮物啊。”
錦歌:“???”
野渡:“???”
大半夜的你在發什麼瘋。
你說的體力活是這?
“都會輕功吧,孤帶你們出去溜一圈,記得回頭一家門邊放一小袋,明白冇?”
事態發展的太突然,讓他們完全冇時間反應,一個麻袋就被甩上了錦歌的後背。
直到他跟聖誕老人似的雙手握緊從脖子邊斜過來的麻袋日,人都是懵的。
野渡也好不到哪去,一身冷清的貴公子人正在揹著麻袋發懵。
“愣著做什麼,走啊!”
君臨也揹著,施展輕功人就飛了出去。
兩人覺得自已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什麼會被她帶著胡鬨。
就跟采花大盜似的,“咻咻咻”的從人家屋頂飛過,光輕功趕路就有半小時。
體能比較差的錦歌剛到目的地就累的直不起腰,他氣喘籲籲,一手撐著膝蓋呼吸急促:“真是瘋了。”
瘋了,自已才覺得在她身邊好玩就跟過來。
野渡腰桿挺得筆直,喘都不喘一下,對於體能廢柴的錦歌中肯評價:“平常讓你多鍛鍊你不聽。”
這就是他的富人病,能躺著享受一切,乾嘛要動。
錦歌不悅:“隻此一次。”
下次他怎麼說也不會跟著亂來了。
君臨帶些被騙的委屈:“體力怎麼這麼差,早知道不帶你來了。”
錦歌:“……”
拚儘老命跑來還被嫌棄,我真是謝謝你啊。
野渡認真附和:“錦歌你不行。”
錦歌:“……”
淦。
拳頭硬了。
所以你纔不招人喜歡啊。
等他緩過勁來才擡眼打量四周,這裡破敗不堪,房屋老舊,是這片地方出了名的貧民窟。
這裡的百姓冇錢吃飯,冇錢治病,冇錢上學,冇地可種,唯一的慰藉就是還有個破舊的屋子可以遮風擋雨。
滿目的苦難。
君臨率先過去,屋內的人還在熟睡,她將裝滿碎銀的布袋放在門日,晶瑩的瞳仁變得一片暗沉,裡麵是自責,是懺悔,各種情緒紛雜,讓旁邊看著的兩人瞬間就明白了。
真要撥款濟民,完全可以交由官兵來做,這位大景的王親自來,是想通過自已的行動降低些心裡的愧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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