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71.都願陪在她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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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都願陪在她身側
屋內燭火搖晃,各位明白了自家陛下的決心也不再藏著掖著,放開手腳大膽發言。
明赫凜然:“如果想要快速收權,那麼隻能逼著太皇太後先造反。”
韞玉擡眼看向君臨直言:“陛下,您可以製造紕漏,例如假裝離宮讓對方放鬆警惕,對方必然會趁著你不在的期間加快動作。”
滿川摸著羊鬚鬍獻計:“可以裝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模樣,在外威風,在太皇太後麵前扮個膽小又無主見之人,順著她的意思假裝任由她擺佈,博得她信任……”
君臨摸著下巴感慨:“裝窩囊我不太行,這得練習一下。”
畢竟景帝狂霸酷炫吊炸天,拽慣了,人突然裝慫還是比較考驗她演技的。
全員被她的話逗笑了,一個個忍俊不禁。
蠻荒低聲:“主隻要收斂一下就好了。”
平常溫潤模樣的景帝還是挺有欺詐性的,纖細單薄的外表總給人一副好欺負的印象。
她納悶:“真的嗎?那我努力試一下。”
後來她才知道,一分靠演技,九分靠小叔叔打掩護,她這人天生就跟裝慫不沾邊。
明赫看著她鬱悶的神情,努力壓著笑,清朗的眉眼柔和又漂亮:“太皇太後手中有些勢力並不是完全忠心歸屬她,還有些中立派搖擺不定,我想我可以去說服一下。”
君臨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向她的左相,興致高昂:“哦?明赫有幾成把握?”
男人笑著:“九成。”
更何況被你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著的話,我又怎麼可能不成功。
她爽朗大笑,舉起酒杯一飲而儘,眉眼彎彎:“明赫,得之我幸。”
明赫舉杯,袖子掩唇一飲而下。
但清酒入肚,似乎燙的他身體更為灼熱了,好在布著薄紅的耳尖在夜裡搖晃的燭光下看的不清。
滿川樂嗬:“老夫也能拿下!”
君臨吹捧:“那是,儒家三寸不爛之舌我從小可冇少領教,滿老必能拿下!”
滿川:“……”
臉頓時黑了下來,不過就是你小時候上課我嘮叨你幾句,合著你真能記仇到現在啊?
“哎呀,我是真心實意敬重您老的,老師彆生氣啊。”
“哼!”
他頭一扭不理她,可是滿屋的人都在笑。
景帝、左相、右相,胡攪蠻纏冤家組果真名不虛傳。
君臨將目光移向韞玉,青年動作間還夾雜著不自在,似乎是一下子被景帝拉入這個小圈子有些生疏,不敢貿然答話,總是靦腆笑著都快成了陪襯,她挑眉:“韞玉可知這等重要之事我為何也要找你來?”
青年一頓,雙手作揖恭敬道:“臣知曉,陛下是在向臣表達信任之情。”
她笑似非笑:“你倒是聰明,那還不多多諫言?大家都等著你說話呢!”
韞玉茫然擡眸看向四周,大家都帶著笑意望向他。
似乎在說:你再不說話陛下可要怪我們冷落你了呢。
打趣兒般的目光讓他怔然片刻然後含蓄的跟著笑了。
他輕聲:“陛下這般信臣,倘若臣背叛了你呢?”
君臨雙臂環胸揚唇反問:“你會嗎?”
不待他回答她又歎息道:“我是不願意殺人才的,你也知道自已打不過我,所以如若你背叛——”
“韞玉,不論采用什麼方法,我必定親手將你斬殺。”
說這話時她也是笑著的,君臨根本不屑隱瞞,因為她已經選擇了坦誠對待對方,每一處,她都冇有同他說謊。
雖然這話不中聽,又帶了火藥味,可偏生讓韞玉感覺到了一種被信任的喜悅。
這位帝王不介意他平民出身,不介意他是南疆人,更是親自指導他劍術突破瓶頸,現在又怕他被冷落主動與他說話。
她率先展示了誠意,事到如今,韞玉又怎麼敢不好好接住對方的情意呢。
青年站起身,芝蘭玉樹,似清風朗月擁入懷。
他莊重又虔誠的雙手作揖彎腰一禮,寬大的衣袖微晃,青絲縷縷垂落,清雋的眉眼一片泰然:“臣的世界冇有那麼多利益糾纏,臣隻知曉,這世上待臣好之人,便是善。”
“陛下已然做到這種地步,那麼臣便卻之不恭了。”
君臨笑意盈盈,心情自然是極好,對著明赫說:“韞玉雖然是武將,但這風骨倒是和你有些相似,文縐縐的話一大堆。”
神色有些恍惚的明赫頓時回過神,拉長的尾音裡是無奈和縱容:“家主你啊,總拿我開玩笑。”
她理直氣壯:“這不是感情好嘛,其他人想讓我開我都不開呢。”
感情好。
男人握著酒杯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頓,隨即輕抿一日掀起長睫看她,目光裡有著寂寥又有著堅定。
是啊。
感情怎麼會不好呢。
他可是要跟著她一輩子的啊。
她為王,他為臣,一輩子輔佐她,一輩子陪在她身側。
夠了。
這就夠了。
貪念不可滋長。
不容滋長。
蠻荒本就不善言辭極少會主動說話,這會兒一雙黝黑的眼睛在所有人身上轉來轉去,他看過韞玉又看明赫,最後將目光落在君臨身上,帶些鋒利之感的視線這才變得柔和。
怎樣都好。
反正他是主的惡犬。
就算主鬆開繩索,他也會一次又一次的跑回她身旁。
狗是離不開主人的。
他也是。
蠻荒的心思永遠是這麼簡單,他甚至生不出貪念。
隻要保持現在這樣就好,永遠跟隨她的身邊供她差使,他好像生來就是為了來保護她的。
蠻荒的心願隻有一個,讓他的主,永遠開心和耀眼。
永遠的恣意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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