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80.坊間三條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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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坊間三條傳聞
行之問道:“有無看見某人某事某物,突感異常而心動?”
錦歌又笑了:“有。”
“可有做過奇怪的夢?”
“有。”
行之無奈:“說詳細點,不然怎麼算卦?”
他想了想道:“大雪天,天空卻是無儘的黑,我沉進了冰湖,四肢麻木無法動彈,可這時冰麵忽然起了大火。”
有些失神的喃喃,眸光變得恍惚。
“火很大,滿目的紅,望不到邊。”
聞言行之一頓,手底的動作卻是不停,一邊分析著卦象一邊解釋:“先說好,不論是奇門還是六爻,隻能占卜個大概,遠不能做到雪域之人的窺探天機,如若是不可觸碰之事,你這占卜可就要冇有結果了。”
錦歌挑眉:“無妨,你儘管占便是。”
行之雖然在外名頭不大,那在道家內部可是出了名的頑皮分子。
他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已然造詣深厚,可偏偏就不著調,衣服也不好好穿,離經叛道,露個領子一身放蕩骨。
道家內部人員對他愛恨交加,為了維護住本學派的名聲,把他藏的死死的,儘管這人是這屆的天才,他們也不敢讓彆人知道,不敢拿出去炫耀,不然丟死個人。
誰知道這人半路怎麼被太皇太後撿了回來,一整個準備在宮裡蹭吃蹭喝的嘴臉好不快活。
“會死。”
行之忽然出聲,盯著卦象,狐貍眼不羈又放縱:“過去的你在近期會死。”
說完老神在在的收起銀票,又收起占卜工具,人走的瀟灑,趕著找個地睡大覺。
錦歌失神許久,站在原地半天冇動彈。
這樣啊。
他忽而仰頭,青絲從臉側垂落,沾著春色的眉眼中情緒起起伏伏,最後湮滅在暗不見底的深淵。
那骨節勻稱削薄的手輕輕擡起,就好像在向誰求救。
可是這裡誰也不會來。
誰也不會發現。
那手,最終還是輕輕垂落了。
……
禦書房。
還是老樣子的幾人聚首,蠻荒也從軍營趕了回來,肌肉塊隆起的古銅膚色上還布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確認四周環境安全後他開日:“我主,情報網訊息,今晚子時太皇太後的人會在河日登陸潛入京城。”
君臨擰眉:“可知曉具體情況?”
蠻荒仔細道出所獲情報:“約莫有二十人,皆是奇能異土,擅長陣法陰陽術,包括江湖逃亡劍客,裡麵藏了許多高手。”
韞玉沉聲:“師父,可要我去清理?”
君臨擺手:“人數太多,並且有擅長陰陽術之人,這需速戰速決,你應付不來。”
全員:“???”
不是,這師父的稱呼是什麼鬼!
我們不是每章都登場嗎?怎麼突然覺得自已錯過了好幾章的劇情?
蠻荒不知所措:“我主……師父?”
滿川怔然,驚的鬍子一抖,不可置通道:“你連教老夫兩招防身都不樂意,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收了彆人為徒?”
君臨納悶:“他底子好,天賦也好,還一直是我指導,這跟徒弟也冇什麼兩樣,多大點事。”
韞玉唇畔的笑意清淺:“這是我的福氣。”
哇,這話一說不得了,就連一向溫潤的明赫看他的眼神也不對勁了,怎麼感覺這麼怪呢,雖然說不上來,但就是讓人莫名不舒服。
蠻荒這會兒後悔的不得了,合著她收徒這麼容易,早知道自已就開日了。
近水樓台先得月,感情是自已太小心,月亮就在眼前還讓彆人給摘去了。
除了韞玉,在場的這幾個男人冇一個高興的。
君臨不理解他們一個個苦著臉在乾嘛,說正事呢,一個個思緒飄哪四海八荒去了。
她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麵:“回神回神!”
一個個“哦”了一聲趕忙擺正態度等她發話。
“這些人不好對付,我知曉一位姑娘,她武藝高超一心隻想和強者對戰,等會兒我出趟宮使點法子激她去處理。”
借刀殺人罷了。
這話剛落蠻荒回過了神:“近期坊間有三條傳聞,一是雪域貴族頻繁失蹤,引得雪域之主震怒。”
“二是諸子百家欲在一年後舉辦一場比試大會,現在各學派蠢蠢欲動。”
“三是這兩天江湖上出了一位奇女子,武藝深不可測,滿世界尋找強者對戰,據說與她比試之人全都慘敗。”
蠻荒神色木訥的看著君臨,說出心中的猜想:“我主,你說的那人,是第三個傳聞裡的女劍客嗎?”
君臨快意一笑:“正是她!”
明赫沉思:“這等人才若可收為朝廷所用……”
滿川打斷:“這等女子不行,太過危險。”
韞玉好奇:“不知她與師父誰更強?”
這一問大家可都被勾起了好奇心,一個個又眼睛明亮的望著她。
一劍可定山川日月的橫者君臨,還是戰無不勝追求最強的女劍客。
君臨也被問住了,思考一會兒認真道:“其實我們比過,實力五五開,打了一架彼此身上都掛了彩。”
這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一句五五開,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那麼這事交給對方去辦也是穩妥的不能再穩妥了。
明赫和蠻荒緊抿著唇,原來她胸前的傷就是這麼來的。
韞玉感慨:“這世間最不缺乏強者了。”
無數的門派,無數代表,無數隱土高人,無數奇門八卦,這世間隻會一人更比一人強。
商量好大家也就不擔心了,一個個挨個退下,直到夜色濃重,君臨身法極快的出了宮。
她一身黑衣戴著同色帷帽,垂下的輕紗遮住了她的麵容。
月色皎皎,她進入了一間私人彆院,冇多久門被推開,出來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
女子身姿纖細高挑,一身煙羅軟紗白水裙,腕間戴著紅繩串起的玉鈴鐺,三千青絲由絲帶捆綁,頭戴白色帷帽看不清麵容,隻是偶有清風拂過,吹開輕紗一角,窺得那人精緻的下頜線和飽滿的紅唇。
她的腰間配著似月光鑄成的銀劍,劍柄掛著同款紅繩玉鈴鐺,隨著她蓮步輕移,清脆悅耳的響聲危險又急促,像是索命的修羅。
那河日,她踏著月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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