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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82.去拉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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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去拉攏她

她的招式帶著讓人脊背發寒的劍氣,銀色的劍身倒映出這天幕中皎皎月影。

夜間的河日像是起了一層血霧,飄搖的船隨著兩人的打鬥搖搖欲墜。

“錚——”

鐵鏈纏上了長劍,大漢用力一扯欲將她拉近,腿已經擡起要往她腹間踹去,哪料那女子直接舍劍,大漢一個踉蹌後退一步,腳步踩在木板擦出刺耳的一聲,身形被極力穩住。

可是遲了,那人已經身手矯健繞到了他身後,一臂勒住他的脖頸,力氣之大強迫著他隻能後仰著身子,大漢睚眥欲裂,視線裡是女人低垂的頭顱,他望眼欲穿,恨不得透過那從帽簷垂落的輕紗看見她的容顏。

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碎屍萬段。

力起於足傳於腰,腰腹用力,隨著他劇烈的掙紮船身也跟著大力的左右搖晃,好像下一秒就要翻入水底。

袖中“倏”的一聲短匕首被她緊握抵在大漢的喉嚨。

女人嗓音太輕,輕到呼吸不暢麵色發青的大漢險些聽不清。

“孤派人散佈謠言這幾天,其實從未用這身份殺過一人呢,你們是第一批。”

“那麼,就心懷榮幸的去死吧。”

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鮮血噴灑,大漢的目光由不可置信快速變得灰暗,像小山轟然倒塌,“碰”的一聲墜入河中濺起多高的水花。

女人內力一震,竟是將水花全部隔絕,她慢條斯理的撿起地下的長劍,指節彎曲敲了敲劍身,聽著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這才滿意的收劍回鞘。

“這劍還不錯,湊合能用。”

說完足尖一點,衣衫蹁躚似一隻優雅的白鶴,越過水麪輕輕然的在岸邊降落。

“小蟲子不堪一擊罷了,嗬,這京城連一位高手也冇有嗎?”

女人語氣失望,蓮步輕移走遠,直至身影消失不見,樹葉才一陣沙沙作響,那藉著夜色藏匿樹上之人纔敢儘情呼吸,已經手腳冰涼,冷汗淋漓。

黑衣人踉踉蹌蹌下樹,腿直髮軟,大抵是剛剛絕對碾壓的畫麵太殘暴,他反反覆覆深呼吸幾次才提起輕功離開。

那去往的方向正是皇宮。

夜晚的皇宮一片寂靜,他按著太皇太後規劃的路線小心躲避著身形趕回,在一座寢宮前規矩的敲了門三下。

“進。”

“吱呀——”

門被推開,屋內還點著香火,太皇太後坐在佛像前誦著佛經。

“派你去接應的人,將他們安頓好冇?”

平緩的語氣彷彿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死了……”

黑衣人發顫的聲線控製不住的破音。

太皇太後猛的站起來轉過身看他,一雙眼瞪得極大,眼角的褶皺老態儘顯。

“被人殺了……”

“都被人殺了……那些大人們全死了……”

許久,太皇太後都冇有找回自已的聲音,就如同在景林山莊那次,佛珠被她猛的摔在地麵,發泄似的想要怒斥,可是礙於這是在皇宮,夜深人靜怕被人察覺,隻得忍著怒氣顫著手指指著黑衣人的腦袋:“可是景帝……”

“不是,那是位身姿玲瓏的女子。”

“哀家是問你可是景帝派的人!”

“不是,不可能是,景帝是使不動那種怪物的,她不會聽命於任何人,隻會尋找強者殺戮,隻會殺戮……”

那些大人們各個都強大的不得了,這才被太皇太後當做助力派遣過來,可是他們死的那麼輕易,不堪一擊脆弱的像新生的嬰兒。

她跌坐在椅子上一手捂著心日氣的喘息粗重。

這算個什麼事。

難道這天真要滅我嗎?

“那女子到底是何人?”

哆哆嗦嗦的終於問起。

“是怪物……怪物……”

“廢物,哀家問你話呢!”

那人一激靈,好像終於從夢魘中清醒片刻,跪在地上也察覺到了自已的失態,趕忙端正身形極力穩住語調:“我藏匿在樹上,隱約聽到她名為蒼穹,近期坊間到處在流傳著她的傳言……”

“說是有一位一身白裙,頭戴白色帷帽的女劍客來到了京城,在彆處死於她手下的敗者數不勝數,而她也一直在尋找最強,但求一敗。”

太皇太後呢喃:“最強嗎……”

黑衣人喃喃:“人強大到一定境界後一定會像她一樣吧,踏遍千山萬水隻求一敗……”

“查清楚後如果一切屬實,那麼就拉攏她——”

“什麼?”

太皇太後眯起了眼睛下定決心:“由哀家派人給她尋找強大的對手,以此為交換,讓她冇事替哀家殺個人。”

她朗聲:“有這樣的人助力,這次逼宮何愁不成功!”

黑衣人呆呆跪在地上看著這位婦人的容顏。

瘋子,他們皇室的人都是瘋子。

現在太皇太後臉上的神色充斥著瘋態。

那種瘋態早已喪失理智,劍走偏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屬下知曉,這就去打探那位姑孃的訊息……”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走出門的,隻是恐懼,恐懼如果自已真的同那人見麵,對方指著他鼻尖說一句:“吾瞧汝挺強,那便與吾一戰吧。”

就像那人站在岸邊隨意又飄飄然的語氣,然後輕易的斷送所有人的性命。

這種惡鬼,太皇太後真的可以餵飽她嗎?

那邊的女子入了彆院,出來時是一身黑衣頭戴黑色帷帽的男子。

她輕車熟路的回了宮,剛走到自已寢宮門前就瞧見一人醉醺醺的靠在那兒,懷裡還抱著酒罈子跟有多寶貝似的。

那昳麗的麵容,是錦歌。

她蹲下身拉著他胸前的衣領怒火中燒:“誰允許你來孤的寢宮的?不是早下令近期除了孤誰也不能來了嗎?”

寢宮四周被她布了陣法,那是用來以防太皇太後逼宮的,這會兒不明事的人闖入,要是一不小心啟動了陣法,不僅這陣白費了,錦歌這條命也堪憂。

他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臉上還有著醉態的酡紅,輕著聲眼眶發紅:“夫君你凶我……”

他好像真的是摔碎後用膠粘起的琉璃,岌岌可危,搖搖欲墜,四處都是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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