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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_農家子的科舉青雲路 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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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麵的京報的反響都非常好,政令實施得都非常通暢,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各個部門主要在乾什麼了,雖然沒有全部都公佈出來,但也有一點後世政務透明的感覺在裡麵了。

謝清風在市井閒談版塊的內容上會交替刊載不同型別的故事,有時候寫些女生愛看的,有時候寫些男人愛看的,還有些時候會寫一些幽默笑話放上去。

這種交替更新的策略也間接地養成了讀者們閱讀的習慣。

對於平民百姓而言,三文錢雖不算钜款,但若期期購買,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他們就自發地形成了湊份子的模式,街坊鄰裡什麼的,同鄉之間,常常是今天你買,明天我買的狀態,買到的報紙便成了公共讀物,被大家輪換著看。茶館酒肆也因此生意更旺,說書先生總能根據最新一期報紙,迅速編出最時興的段子,報紙已經變成了他們枯燥生活中穩定而廉價的精神食糧和社交談資。

不過對於不差這三文錢的官員和京城學子來說,報紙幾乎是每期必買的,就算是當時最最反對的官員,現在也養成了每個月頭一天都要看報的習慣,要是哪個月不看,還真是感覺身上渾身癢。

各府邸都會派專人準時去報房采購,往往一買就是好幾份,確保他們府裡的老爺、夫人、少爺、小姐人手一份,互不耽擱。甚至現在閱讀京報已經變成了一種潮流,即使是在某些非正式的官場交際中,沒看過最新一期京報都可能插不上話。

謝清風還給報紙的邊邊角角加了點廣告,反正那塊地方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增加一點收入。

很快新一期的《京報》上,在不起眼的右下角出現了一小塊與新聞和故事風格迥異的內容,字型稍異,框了起來,寫著:“城西新開聚德樓,秘製炙鴨,風味一絕,嘗鮮須早,席間贈特製果碟。”

那時京城西市剛開了家聚德樓,主打烤鴨,老闆王掌櫃是南方來的,雖然說手藝地道,但是京城的酒樓多如牛毛,尤其是聚德樓開了半個月,依舊門可羅雀。謝清風進去吃過一次,嚎吃!

片鴨的師傅手藝精湛,手起刀落間薄厚均勻的鴨肉連著脆皮便被片了下來,碼放得整整齊齊。

最絕的是入口的瞬間。

用那薄如蟬翼的荷葉餅,抹上點王掌櫃秘製的甜麵醬,夾上兩片鴨肉,再配上幾根清爽的蔥白捲起來送入口中。

先是感受到荷葉餅的柔韌,緊接著“哢嚓”一聲極輕微的脆響,是鴨皮在齒間碎裂的聲音,那股混合了果木清香和油脂焦香的濃鬱香氣瞬間在口中炸開!
鴨皮酥脆而不膩,鴨肉嫩滑多汁,醬料的鹹甜恰到好處地中和了油膩,蔥絲的辛辣帶來了豐富的層次感。

進到嘴裡給人一種很奇異的滿足感

謝清風自認不是重口腹之慾的人,那一刻也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此物隻應天上有啊!就是現代也沒有這麼好吃的鴨子,若不能讓更多人嘗到,簡直是暴殄天物!

於是,纔有了《京報》上那看似隨意實則分量千斤的一行小字。

謝清風剛開始隻是抱著隻增加一點點京報收入和順便安利烤鴨的心態,沒想到效果那麼好。

誰料這短短幾行字登出去,第二天聚德樓就變了模樣。

天剛亮,店門口就排起了長隊,有學子聽說報上推薦特意來嘗鮮,連幾位素來挑剔的官員家眷,也坐著轎子來湊熱鬨。

他們出於對報紙內容的信任和好奇,紛紛前往這聚德樓一探究竟。誰知道那烤鴨的味道確實令人驚豔,加上京報推薦的光環,聚德樓幾乎是一夜爆火,門庭若市,預約的牌子都排到了半個月後了。

王掌櫃忙得腳不沾地,後廚的烤鴨從每日百隻加到兩百隻,依舊不夠賣。有次戶部郎中來吃,咬著脆生生的鴨皮笑道:“我家夫人看了報紙,非拉著我來,說報上登的定不會差,沒想到還真沒讓人失望!”

這話傳出去,聚德樓更火了。

連外地來京的客商都知道京報推薦的聚德樓烤鴨了,還專門繞路來嘗呢。

王掌櫃看著這從天而降的潑天富貴,激動得差點給謝清風立長生牌位。這一切都源於《京報》那區區的一行字,他對謝清風感激得要死,後來更是成了《京報》廣告位的忠實擁躉和活招牌。

這事兒一傳開,京城的商家們都動了心。綢緞莊的李老闆捧著上好的蜀錦找到禮部求給個廣告位,藥材鋪的張東家願出五百兩銀子也隻求登一句張記藥材鋪新到長白山人參,甚至連城外的溫泉莊子,都派人來打聽能不能在報上說說他們的溫泉好。

謝清風見需求這麼大,便跟蕭雲舒報備後,正式給廣告位定了價


最初一個版麵收五百兩,誰料訊息剛放出去之後,既然可以公正地在上麵登,也不需要托人找關係什麼的,更方便了,廣告位在三天內就被瞬間搶空了。

綢緞莊登了廣告後,新到的花布被一搶而空,藥材鋪的人參銷量翻了三倍,張東家笑得合不攏嘴,主動把下一期的廣告費漲到了一千兩。

這京報的廣告位徹底成了京城最搶手的香餑餑。

價格從五百兩漲到兩千兩,再到五千兩,依舊有人擠破頭要搶。

有新開的酒樓為了打響名氣,托關係找謝清風,說是願出八千兩,江南來的商人更豪爽,直接甩下一萬兩銀票,說包下下季度的廣告位,內容你們看著寫,隻要讓京城人知道我家的鹽好就行。

當時謝清風說要在報紙上開廣告位的時候,不少禮部的官員在背後蛐蛐他,言語間充滿了士大夫的清高與不屑。

“成何體統!”一位須發花白的禮部老郎中在衙署裡痛心疾首,“謝清風這個國子監祭酒,清流之望,士林表率!如今竟行此商賈賤業,在聖賢文章與朝廷政令之旁,刊載此等銅臭,簡直是斯文掃地,有辱朝廷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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