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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攝政王為我傾倒 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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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曖昧

“我知道你擔心太子出事,可你這般大張旗鼓若是讓皇帝知曉豈不是暴漏了你的意圖。太子和皇帝纔是父子,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太子就算是犯了大錯皇帝也不過是廢了他的太子將他幽禁,曆朝曆代皇帝明著將皇子殺了的又有幾個!”

“我知道,隻是最近心煩意亂,一時間慌了神罷了!你放心,我心裡有數!”魏清然也反應過來時,將方纔的命令全都撤回,自己躺在檀木椅子上看不出神情。

蘇寒楓眼瞧著魏清然的衝動,知曉他對太子恐怕是動了心,他也不勸阻,時下男風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若是太子完全站在他們這邊倒也算好事。

“我知道你對太子不放心,可他都已經十九有餘,放在民間也是當父親的,你將他護在身後我不反對,可彆真把自己折進去!”

蘇寒楓氣急語速飛快,魏清然聽得腦殼都疼,可卻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

蘇寒楓知道魏清然看著心冷,實際上刀子嘴豆腐心,對安霖雛鳥的心態真把自己當成了鳥媽媽,嘴上說著利用她,可實際上明眼人都看出魏清然對安霖的輔佐。

見魏清然冷靜下來,蘇寒楓也不在多管閒事,畢竟太子鬨著一出連累他也跟著受到牽連,他所在的部門吏部最近可是忙的連家都回不去了。

等日落晚霞遍佈天邊,安霖方纔從書房踉蹌著出來。

安霖額頭上的血漬已然乾涸,她穿梭在金甲侍衛中,身子骨都像是在刀尖上滾了一滾。

回想起書房內皇帝的暴怒以及藏在暴怒背後的算計,安霖從未覺得如此心累,皇帝要她三年內奪得魏清然府內藏有的虎符,否則就廢了她,將她身份公之於眾,生母的靈位踢碎。

她不得不做!

可口頭上聽從皇帝吩咐,心底卻開始謀劃如何改朝換代。既然皇帝如此不留情麵,那她也不必手下留情。

隻是她出於私心並沒有將身份泄露的事情告知給魏清然,畢竟人的**與私心是會隨著時間漸長的,剛入京城的她隻是想要為母親討回個公道。

可如今當她體會到權力的滋味後,內心越發的膨脹,她知道若是將身份暴漏透漏給魏清然,這個看似溫柔的男人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她斷絕關係,畢竟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比他的地位更加重要的。

不可否認,魏清然對她確實很好,可這一切就像是被早就衡量好的感情,每一份都是需要用利益進行交換。

安霖給魏清然傳信無恙,暗地裡卻派人快馬加鞭將一封信送往了邊疆,信件到了廖白英的軍營後就銷聲匿跡。誰也不知道安霖究竟是何打算。

安霖知道如今眼下皇帝疑心她企圖以她的身份秘密進行要求,那她就不能坐視不理。

廖白英身為女子屢屢戰功可卻最終被發配邊境鎮守,名義上是為了保家衛國,可實際上什麼原因那些官員乃是皇帝心裡邊都清楚。

一個女子卻妄圖想要何男子站在一起,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非民間沸沸揚揚要皇帝重賞廖白英,恐怕這名功名顯赫的女子恐怕是會淪落為誰家的當家主母,頭頂著數不儘的榮華富貴可卻失去了自己。

安霖決心用調回京城為誘,企圖拉攏廖白英,當然若是想要徹底拉攏她這等小恩小惠定是不夠的。

因著安霖決心科舉改革,首先要犯愁的對官員考察的內容,她將吏部官員以及太傅太保等人約到一處酒樓包廂。

在此之前她去了一趟攝政王府邸,畢竟即使傳信說明自己無礙,可她總要透露些訊息給魏清然,讓她和自己一個心思出力纔好

下了馬車,安霖望著大門處的管家,一時間夢回昔日,魏清然府邸的丫鬟小廝一如既往並沒有變化,穿過花園的時候還碰到了在石子路曬太陽的白狼。

白狼似乎還記得安霖,興致衝衝就要撲倒安霖,安霖身旁的侍衛連忙護住:“哪裡來的畜生,還不趕儘護駕!”

“好了,都彆大驚小怪的,這是攝政王府,尋常牲畜哪能入得了此處。”

安霖推開圍成圈的侍衛,示意他們後退三步,儘管侍衛竭力阻攔可拗不過太子的命令,隻能眼睜睜看著安霖靠近那頭牲畜。

安霖近兩年與魏清然聯係密切,有時為了掩人耳目喬裝前往攝政王也屢見不鮮,白狼早就對她的氣味銘記於心。

“好孩子,過來——”

安霖揮了揮手,日光透過樹柳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臉上,映照出她柔和的五官。金色的餘暉落在她的深紫色衣襟像是為其撒上金色的碎片。

已經十七歲的她雖然平日女扮男裝,可女兒身的外貌特征還是隨著年齡彰顯,以至於傳聞太子貌若潘安、形若女子。

阿雪晃著毛茸茸的尾巴邁著小長腿慢慢悠悠過來,眼皮子瞧了瞧安霖身後的拿著兵刃的侍衛,“嗷嗚——”一聲嚇得侍衛連連後退。

像是惡作劇成功似的,白狼咧開了嘴露出鋒利的牙齒。白狼海藍般的雙眸在日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藍色的光茫,潔白如雪的皮毛蓬鬆柔軟。

它還記得這個被它相中的人類,濕漉漉的鼻子蹭了蹭她。

似乎在說:人類,你這次怎麼沒給我帶那個叫做牛肉乾的東西呢?

安霖撫摸著白雪般的柔毛,心底軟的一塌糊塗,將從遠處走過來的攝政王忘得一乾二淨。

攝政王:合著人活的還不如狼了——

魏清然輕笑,日光照在他披散的潑墨般的長發和玉冠上,臉上的微笑也格外的溫柔,在百花襯托下當真是風度翩翩頗有世外高人的形象。

安霖擡眸間有所察覺,看向魏清然的目光帶著暖意:“喲——魏大人這是特意來迎接我了?”

她輕佻的語氣讓熟悉魏清然的人大吃一驚,可他們不知道是安霖說過比這更露骨的話,甚至還惡作劇送了虎鞭牛鞭等大補之物,也沒見魏清然拿她怎麼樣。

甚至還在安霖的威逼利誘下答應了同她合作,以至於一步錯步步錯險些丟了自己的心。

“瞧殿下說的,殿下可是太子,臣不過一個攝政王哪裡敢得罪殿下——”

魏清然走到安霖身邊將賴在她身旁的白狼擠到一邊,伸手碰了碰她頭上的傷痕:“疼嗎?”

安霖覺得此舉有些曖昧,儘管早就習以為常可還是羞紅了耳朵將頭扭到一旁:“早就不疼了,再說也是我惹了父皇生氣!”

魏清然眼底暗了一瞬,到底是他親手培養的,就算是養條狗這麼多年也有感情的,他將這筆帳記下將安霖拽起,朝著暖房走去。

“哎哎哎——怎麼了?”

安霖被他拽一跟頭,卻還是順從他的力道向前走去,跟隨的侍衛左看看又看看,最後那還是何蕭發話:“都愣著乾什麼呀!遠遠跟著不就得了!”

何蕭到底是老油條,該做什麼他一清二楚,兩個主子有要事要商量他們這些侍衛跟著算怎麼回事,可話說回來,作為陪同太子出宮的侍衛若是離太子過遠,讓人知道難免受罰,這如何掌握分寸可是一門學問。

侍衛們遠遠跟著,眼睜睜看著走在前頭的二人越靠越近,眼珠子都不知道瞧哪裡,腰上的彎刀都快被他們磨亮了。

為魏清然將安霖拽到書房按到座位上,從旁邊金絲楠木打造的櫥櫃拿出一個藥箱,從裡麵翻找出用瓷瓶裝著的白色藥膏。

安霖擡起頭朝著他抿嘴一樂,任由著他將藥膏塗抹到她的額頭上,冰冰涼的帶著藥草的清香。

還怪好聞的——

魏清然的氣息噴到她的脖頸,弄得她有些癢癢的:“好了沒有嘛——”

“殿下當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呀!”將藥膏塞到安霖的口袋裡,他拉開安霖旁邊的椅子坐到她的身邊歎氣道。

安霖也和他不客氣,將藥膏往裡麵塞了塞:“反正有魏大人兜底,我又有什麼怕的!”

二人的關係隨著兩年前夜宴的爭吵恢複到相對穩定的狀態,彼此間雖然有著曖昧可誰也不會打破邊界,他們都清楚背負著秘密何仇恨的他們是不配沉浸在兒女私情裡。

魏清然皺著眉頭苦笑:“殿下對臣當真是不客氣!”

“不過殿下此次來是所為何事,殿下剛和聖上鬨矛盾,此日便來臣這裡,就不怕皇帝多心嗎?”

魏清然的話讓安霖終於想起來自己所為何事而來,她清了清嗓子:“這不還是父皇允許我在京城試點,可第一步有關考生的試捲成為了難題。

若是偏離過往考察題材,終究是脫離不了九品中正製,可若是另辟新路卻又擔心考生頻繁落榜,到時候被說是指望他們建功立業,隻怕可用之才都招攬不過來,到時候父皇震怒三公怕不是笑掉了大牙!”

聽到安霖那句笑掉大牙,魏清然扶額歎息:“殿下,兩年的時間到底是沒能將殿下的粗話改過來。看來這出題一事時萬萬不能讓殿下作主了!”

安霖聽到魏清然嫌棄自己鼓起腮幫子哼了兩聲:“孤也是飽讀詩書的,隻不過落林村都是粗人,若是整日知乎者也我怕是被那些人說成是酸書生。進了東宮除了麵見父皇說些敬語,其餘的自然是隨心。

越是裝作嚴謹反倒是容易被抓住把柄,像我這樣放蕩一些就連父皇都習慣了!”

魏清然聽到安霖的詭辯也懶得和她辯解,骨節分明的手指潤玉泛著淡淡的玉光,曦日為他落下幾片金色的碎片,他輕觸安霖的眉心:“殿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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