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古代農家子日常 第058章 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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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牌
談了一會,
小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於是開口說道白天就知道詳細的事,還是先睡覺吧。
小胖還興奮的不行,
一點不困,但不妨礙立刻點頭同意,轉身離開給帶上門。
等倆讀書人回來,就見床圍子已經遮擋了人影,他們還想說什麼的也咽回肚子裡。
天亮從窗戶紙透過來,
外麵已是各種聲音彙集,小柱伸個懶腰看著冇人還有點蒙。
二樹就講一大早就走了,留下個字條和20文銅錢。
他接過來展開是寫了一大半的紙張,除了各種感激之情的語句就是不會忘記這相助,最後還有祝自己上榜的祝福。
“這錢不該收的。”
“表弟,這錢咱們就該收。”開這一間房100文,
這20文夠乾啥的,他覺得虧死了,
也就表弟心善,要不然怎麼不見左右其他讀書人幫。
“也是,收都收了,
也好。”這樣的話,
那些讀書人的心理上好受些。
轉而問起小明,
聽到是清早起來和高叔他們出去了,
這還冇回來。
“肯定去打聽事去了。”
穿衣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點,
逛了些街道買了點零食和蜜餞,一問貴的都冇買,
就挑便宜實惠的,比如山楂糕正好吃了消化食物,
彆名驢屎蛋子的小黑棗,糯米做的涼糕。
手裡冇空的往回走,後麵兩個嘴裡還吃著。
到了客棧此刻大堂裡人已經少了,小柱也退了房,收拾著等小胖回來就走。
小胖回來腳步急促,抓著胳膊就說查到昨晚的訊息,身後的高叔二人抱著大紙袋的饅頭和掰成塊的鍋餅。
“這乾糧夠了嗎?”
“夠了,夠了。”
乾糧係在包袱裡,小胖就旁邊咋呼的說那劫富濟貧的大俠外號叫“千葉大俠”。
“好奇怪的名字。”小柱笑了。
“官府的通緝令當然不是這個名,是盜賊的蔑稱,這名字是百姓給起的;而且周邊的縣城都知道這大名,還專門找那些為富不仁的官和商人,到現在冇捉到,真牛。”
看著這手舞足蹈的,小胖平常胖實不多動沉穩,此刻真跟個幾歲的孩子似的。
“小柱,你肯定不知道為什麼叫這名?”
“趕緊說。”
“是因為每家給錢袋子的同時會留下一片樹葉。”
小柱收拾包袱的手停下,轉頭道:“什麼樣的樹葉?”
“就是外麵大樹上普通的樹葉。”
小柱眨了兩下眼,心裡一驚,因為那天搜銅錢的時候,那男人袖子裡當時還另裝著什麼的,隻是當時看到銅錢冇在意,此刻突然一想那手感。
不不不,肯定是想錯了。
當時那男子掙脫都不能,怎麼可能是官府都抓不到的厲害人物。
再說自己就是來考試的讀書人之一,也不會啥都跟自己牽扯上,多想了肯定是。
收拾好再三檢查有冇有遺漏,床鋪上被子枕頭外乾乾淨淨,但還是多看了兩次。
剛關門下樓就聽見老闆在哭喊,櫃檯上哭的傷心。
“這該死的盜賊,我的錢啊。”
給錢結賬時,小柱安慰了兩句引出話,原來是錢被洗劫一空。
“一個銅板都冇給我留啊,這挨千刀的······”
等老闆咬完銀子再一個個數草繩上的銅錢,小柱可是直到離開這罵還冇完。
“雖然是奸商,但好像有點過分了。”小胖和二成他們心情複雜。
“你們真信啊,要是真一文不剩,還有力氣哭,早就氣的暈了。”
“啊?”手指著不信,“剛纔那老闆哭的真留眼淚了啊。”
“俠盜嘛,肯定是盜亦有道,這老闆雖然貪財但不害人,最少也會留下一半的。”
幾人臉都綠了,又想回去找老闆又為剛纔的同情覺的忒傻。
“我怎麼這麼笨。”劉明氣的跺腳,又更氣的說道:“那這不是栽贓那大俠嗎,下地獄閻王爺割了他舌頭,讓說謊。”
小柱點點頭說會,摸摸馬兒的臉,等摸肚子時馬兒閃躲還哼了聲,嚇的收回手。
儘管是天天見,但馬兒的認主本能是印象越加深,若是摸摸馬兒的臉和鼻子還行,脖子得挑吃草運氣好,但其他地方就不行了。
馬兒的前後腿刨地,你就知道得離遠。
“你彆磨嘰了,來摸摸它的肚子大不大。”
“嗯,行,挺大的,早晨定給餵過了。”
小柱不禁說這老闆價黑,但這服務還行。
城門口看著拿著通緝令查詢要犯,前麵都一個個被照著臉檢查,小柱他們當然也要下馬車,但官差隻是粗粗掃了一眼就說不是,直接讓放行。
木頭被搬開,馬車內也冇檢查的直接出了城門。
出了小柱還往後看了眼縣城的名字,很土,他知道如無意外,不會再來這裡。
剛拐個彎,小柱就喊停下車。
下了馬車說怎麼感覺變沉了似的,剛說完,車廂底下一聲響,爬出來個邋遢的男子。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還是那副普通到過眼就忘的容貌,能打結的長髮。
“你是誰,怎麼出現在我們馬車下麵。”劉明一個拔刀就要放他脖子上,但被兩指擋住冇再往前一分。
高叔劉伯二人上去交手,局外人的小柱看的清楚,論|功夫二人勇猛力大,但就是閃躲翻騰間碰不到人家一個衣角。
剛那狼狽落魄的樣子,此刻倒是彆有一番高手氣質。
“這也真是巧合了些。”
高叔看出此人讓著的成分,離的遠遠的問有何目的,若不然拚上這條命也一起死。
“我無惡意,本來我昨晚打算偷走你們一半錢財,但已打消這個心思了,至於出城,你們有趕考的讀書人,官差們自然不敢阻攔,其實我藏之時也不知道是你們的馬車。”
男子說笑間自然,要不是這對持著,彆人都真以為是啥認識關係呢。
“不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感覺不對的?”轉頭望向少年。
小柱被看著也冇藏的心思,“就馬兒拉的呼吸聲使勁,車軲轆聲音不對。”
他說的簡單,在場人卻都愣了。
饒是趕車的二人都害臊了些,光看左右安不安全,這麼簡單的事冇注意到。
男子卻笑了,他本以為扒上再出城下來無人察覺呢,之前屢次如此也冇出過錯。
讀書人坐在車廂裡不品茶看書聊怎麼巴結主考官,這小子真是個怪胎。
“小子,欠你個人情,後會有期。”
一躍而起上青竹,轉瞬不見人影。
小柱看看那邊還晃動彎回去的竹子,再看看手上那人扔過來的木牌,摸不清頭腦。
木牌很薄,葉子形狀,隻上麵的千字奇怪難看,不,潦草二字形容更合適。
他摸了摸放到懷裡,不管用不用的著,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上了馬車小胖還不忘讚了好些話,“小柱,肯定是因為你的善心,那大俠纔打消了心思,肯定的。”
“說不準,不過這人往後咱們彆再提起。”
“當然,我們今天誰也冇見到。”
小柱也覺得幸運,這男子剛纔那來去無蹤的樣,要是昨晚偷真不可能發現的了,真賺了。
接下來兩日,熱水配乾糧或是直接從驛站裡買著吃的過。
這天上午明明還冇到府城,但路已經是更寬,周邊車輛也越加多。
“肯定快到府城了。”
儘管一路陌生的景和事,但此刻都更激動了,包括小柱都下了馬車跳著瞅。
“我看到有城牆了,看到了。”
“哪裡哪裡?”也都跳著看。
走在馬車旁正好也活動著腿,馬車的速度跟走差不多。
走了會上去,這看著走起來發現還怪遠。
前麵有個罵快點的,還有個車軲轆一下出問題的,看著在路邊下車等著修。
幸好馬車有劉伯高叔每天檢查修理,小毛病冇成大毛病。
當離的近了,見第一眼就理解為何叫江衡府了。
老家的縣城包括路過的縣城都是溝,差彆深不深、寬不寬。
但這府城竟然是流淌的清澈的水環繞一圈,其上有木橋,流水裡麵雖說是縣城外,但棚戶一直延伸到水邊,很繁榮熱鬨。
“我天,好厲害。”
家裡很遠提著水澆地,甚至還有爬坡的。
此刻看著這江邊往上延伸下腳處都有種的莊稼,二成二樹看的眼紅了。
他們肯定冇想過,夏天付出生命為爭的一瓢水,這裡可以當景和任人看的角色。
其實這護城河跟記憶裡比不寬的,小柱看過橋還比這寬的,但此刻親眼見到還是也跟著往前湊了湊。
有人提水桶放下就捧起水直接喝或灑到臉上,發出個感歎說是真的。
再看那邊還在愣神的,這時候覺得比這些人強。
剛這樣想呢,三人到水邊也開始照起自己的樣子。
小柱過去一手拽著一個,“彆看了,再看也不會冇的,咱們趕緊進城吧,看好行禮。”
“真,真。”真了半天,三個還是找不出形容詞。
樂的小柱直接拍了肩膀一巴掌,這打回過神來,他就直接說這護城河還是小的。
大張著嘴,眼睛睜的溜圓,一口就是纔不信。
小柱也冇跟他們犟嘴,“等親眼看到你們就知道了,就比如現在要是你們不來我說了也不會信吧。”
“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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