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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之雲漪月明 第第七十七章 翌日清晨,裴永昭早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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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裴永昭早早起來……

翌日清晨,

裴永昭早早起來練完功,便準備回房去陪沈雲漪用早膳。

“郡王!”

背後傳來溫嵐曦的聲音,裴永昭腳下的步子一頓。

“何事?”一大早看見她,

裴永昭倒是有些驚訝。平常這個時辰都見不到溫嵐曦的人影。

“查到了!”

院內的石凳上,

裴永昭手裡拿著的是一份賣身契,“什麼意思?”

上麵的‘阿瑤’,

裴永昭並不認識。

“屬下查到沈雲芳剛出生便流落民間,

從小在遷州長大,

她的養父母早年間想要將她嫁給自己癡傻的兒子,

被沈雲芳識破。她重傷養父母的兒子後逃離。後化名‘阿瑤’,

進了遷州城。不知怎的,

她竟然將自己賣進了慶北侯府。當時她伺候的主子,

正是慶北侯府老夫人蘇氏。她八歲進府,

到十一歲離府,

在此期間,

一直是跟在蘇氏跟前貼身伺候。”

查到的這些是溫嵐曦在遷州的人手連夜飛鴿傳書送回來的訊息,

其實在查到蠱毒這條線索時,她便派人開始查蘇氏與沈雲芳之間的關係,冇想到真讓她查到了些什麼。

沈雲芳與蘇雲然之間的聯絡,這是裴永昭之前冇有想到過的。

她既然是重生之人,

每一步自然是小心思量再三之後的。她想方設法取得蘇雲然的信任,甚至可能已經被傳授操縱蠱蟲之法,

她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你先下去吧。”若是她會用蠱,

你操縱蠱蟲殺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那裴世瞻突然在宗人府毫無任何症狀的暴斃,

也能解釋地通了。

可是,若是她會蠱術,為何沈雲漪也不知曉。那隻有一種可能,

像裴永昭先前猜測的那樣,沈雲芳很有可能已經提前預知了一些事情,或者,她再次重生了。

魏叔送來的訊息,進一步確定了他的猜測。

裴世瞻確實是中蠱而亡,雖然死狀跟中毒很像,但對於見識過蠱術的魏叔來說,還是能夠分辨出二者的不同。

蠱術在大齊幾乎已經絕跡,在京中又重新出現,那應該就是沈雲芳的手筆。

裴永昭現在萬分後悔,在抓到沈雲芳後應該立即狠心了結掉她。不然她在三王爺身邊,對他和沈雲漪來說將是個定時炸彈。

沈雲芳的案子還未提審完畢,冊封太子的聖旨便下來了。三皇子當仁不讓,在文武百官的恭賀聲中正式入主東宮。

皇帝也不知怎麼想的,冊封完太子第二日,便又下了道聖旨,因他舊疾複發,命太子監國。

這聖旨一下,比起先前冊封太子的聖旨,文武百官好似都嗅到了一絲絲不尋常的味道。

這幾十年來,除了前些日子被五王爺、張皇後下藥臥床的那幾日,其餘時間無論寒冬酷暑,皇帝從未缺席過早朝。

看來,皇帝的身子是真的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先前還在觀望保持中立的一些官員紛紛明裡暗裡向太子示好,而先前與五王爺裴世瞻來往過密的,則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尋了由頭髮落了。

好在目前為止,太子為了保持他寬厚純良的形象,並未有什麼動作。

但裴永昭清楚,如今隻不過是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裴世謙與裴世瞻都是一丘之貉,隻不過他會隱藏,心機更深。

是夜,身側的沈雲漪已經睡沉了,裴永昭起身換上夜行衣,並冇有知會任何人,悄悄出了門。

大理寺大牢,沈雲芳被關押的牢房裡乾淨整潔,還安置了張床。此時的她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突然,她睜開雙目。“誰?”

牢門上的鎖鏈被打開,一名獄卒打扮的男人提著昏暗的燈籠推開牢房的門。

“殿下讓我來接你。”那男人聲音嘶啞。

沈雲芳眼中閃過警惕,拒絕道:“你回去告訴殿下,他答應過我,會讓我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彷彿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回答,那人不由分說便要上前拉扯。

“殿下的命令不容違抗。”

沈雲芳不會武功,力氣也抵不過那個男人。再加上這幾日一直被囚禁著,身子虛弱,那人一拖拽,便將她拉到了地上。

“沈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話,那人揮著手刀便要衝她脖頸砍下來。

沈雲芳將手中早就握緊的簪子狠狠往下紮去,將那人的腳掌直接釘在了地上。那人疼得當場便將手裡的東西都扔了,去解救自己的腳。

藉著這個機會,沈雲芳直接站起身,往外麵走去。

若是她所猜不錯,外麵的人應該都已經被解決了,就算她此時堂而皇之地走出去也不會被人發現。

回頭望了眼滿臉痛苦,手上沾染了獻血的那男人,沈雲芳嘴角揚起不屑的笑。

裴世謙,真以為現在用不到她了,便可以將她滅口永絕後患。

她早就說過,事情並冇有那麼簡單。

站在牢門外,她伸出手打了個呼哨,一黑衣人趕著馬車從遠處奔來。

“主公,請上馬車。”

沈雲芳最後回頭望了眼黑洞洞的大牢,毫不猶豫地邁上馬車。

半個時辰後,東宮偏殿。

裴世瞻穿著簇新的太子蟒袍,正在案前批閱奏摺。太監來報:“大理寺那邊傳來訊息,沈雲芳跑了。”

“跑了?”手中的筆一頓,在奏摺上落下一個墨點。他將手中的毛筆放下,“好了,你下去吧。”

那名太監聞聲退了下去。

食指輕釦桌案,殿內立時出現了兩道黑影。

“去追,記得彆讓她死得太痛快。”眯起雙眼,裴世謙嘴角彎起危險的弧度。

裴永昭潛入皇宮時,正趕上換崗的禁軍交接。他身著一身低等侍衛的甲冑,貼著宮牆的暗影快速移動著。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皇帝的寢殿,福寧殿。

先前在裴世瞻之事後,他在麵聖時明確聽到過皇帝提及過,要過幾年再立儲,而且停了張皇後下的那些藥後,皇帝的身子已經漸漸開始恢複。

怎麼會又如此突然複發?他心有疑竇,有心想要麵聖,卻也知道若是他正大光明的進宮必然會遭拒。所以隻能行此法。

福寧殿外的守衛比往日多了三倍,裴永昭繞到殿後角落的一處窗戶下,小心的用匕首撬開窗欞。警惕地左右檢視了一番,他才翻了進去。

寢殿內,燭光昏暗。伺候的宮人垂首立在內殿門外,裴永昭靠在拐角處的陰影裡,隱住身形,確定內殿外隻有兩名宮人後,他直接輕聲上前,捂住其中一人的口鼻,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那人身子便軟了下去。另一人發現不對時,也已經被捂住口鼻。解決掉兩人,裴永昭推門進了內殿,內殿裡煙霧繚繞,昏黃的燈光對映下,他看見一個枯瘦的身影躺在龍床上,臉色蠟黃如紙,嘴唇泛著不正常的青紫顏色。此時的皇帝雙目緊閉,胸口的起伏微弱的幾乎看不見。

“陛下,陛下!”

裴永昭嘗試輕聲喚醒皇帝。

“哢噠!”一聲異響讓裴永昭立即回頭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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