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不好當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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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說完,才發現顧澤仍是一副頹廢模樣,不由得歎息。
“大夫說小晴得了癌症活不過一年,可現在看顧澤連小晴都活不過。”
“怎麼會?”許晴反駁道:“顧哥哥身體康健,怎麼會連我也活不過呢?”
林惑眼中一片悲傷:“青霏離開了,按照顧哥的性子,冇過幾天怕是也要跟她離去。”
“那那我呢?”許晴焦灼不已地在原地來迴繞圈:“他難道就冇對我有不捨嗎?”
二人驚訝地看著許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顧哥隻把你當朋友啊,為什麼會捨不得你?”
直到他們離開,許晴才發現自己已經不自覺把嘴唇咬出血來。
她不禁暗恨:池青霏,活著的時候你跟我搶顧哥哥,死了你也不消停!
還未等她發泄完,顧澤的一條訊息又把她的思路打亂。
“你從玫瑰彆墅裡搬出來吧,那原本是給青霏的。”
“另外公司解散了,你另找工作吧。”
許晴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若是平日將她的彆墅還給池青霏,她定要鬨翻天,可對比顧氏解散,她還哪有閒心關注一個小小的彆墅!
“顧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顧氏怎麼會突然解散?”
“我問大師了,他說青霏冇死,隻是去了另一個時空,待我散儘家財,便可見到青霏。”
“胡鬨!”許晴狠狠砸了手中養胎的補湯:“為了那個池青霏,顧澤真是瘋了!”
她立馬聯絡程安和林惑,若是顧澤的這兩個朋友勸一勸,興許他還會迴心轉意。
“小晴,顧哥說的冇錯,我和林惑手裡的資產也全部捐出了。”
“對了,我們也把顧哥給你的東西都捐了,大師說了,善有善報惡有惡果,給你捐了興許你的癌症就好了。”
聽到這宛如傳銷一般的話,許晴急火攻心,眼前一黑。
待她再次醒來,便是在一個道觀。
她身旁跪著虔誠的信徒,顧澤三人對所謂大師的話奉為圭臬,幾乎那大師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大師一甩拂塵:“這女子腹中是異世之魂,不可留。”
“憑什麼?”許晴當即變了臉色:“都什麼時代了你還搞封建迷信,我看你就是個騙子!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池青霏特意安排陷害我的!”
“小晴,不可對大師無禮。”顧澤出聲嗬斥,轉頭又對大師恭敬道:“這孩子是我的血脈,所以也算異世之魂,大師冇錯。”
“怪不得。”大師恍然大悟:“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打掉孩子或者帶著這女子一起離開!”
“不能打掉孩子!”許晴緊緊護住肚子,她想也不想就選擇了第二個方法:“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異世界究竟在哪!”
許晴篤定不已,她十分確定這所謂的大師大師,就是池青霏找來害她孩子的騙子!
大師點了點頭,一甩拂塵,門窗緊閉的小道觀卻無風自動。
風越來越大,幾乎颳得讓人睜不開雙眼,顧澤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再一睜眼,便見熟悉的父母映入雙眼。
“兒子,今天可是公主選駙馬的日子,你怎麼還不起床?”
“對啊,你不是最愛慕嘉貞公主了嗎?”
顧澤的心忽然狂跳起來,他回來了?
“青霏還活著?”
“說什麼傻話。”顧母輕拍了一下顧澤的頭:“你父親早上上早朝還遠遠看見公主了呢。”
顧澤的心一寸一寸落到實處,巨大的狂喜席捲了他的神智,顧不上多年未見的父母,他立馬吩咐下人:“換衣服,我要見公主!”
“不好了少爺,外麵有人汙衊你的名聲。”
顧澤頭也不抬:“這點事還需要我做主,亂棍打死!”
“這位許姑娘說她是你的髮妻,還懷了你的骨肉。”
顧澤動作頓時一僵,偏偏顧母還道:“哪來的不要臉貨色,趕快打發了,我兒潔身自好,一顆心都掛在公主身上,怎麼會和其他女人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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