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穿錯身:開局一把種田刀 第9章 將計就計上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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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掛於長空,灑下微光。
廳中燈火嘹亮,薑令月將人甩至堂上。
虎七捏著毛子的後襟,冇讓他逃掉。
高堂之上,祖父一臉困惑,“月丫頭,你這是?”
“祖父,不是說今夜再議退婚之事嘛,您瞧,我將真正想婚嫁的人帶來了。”
堂中,薑令若藏著臉,捏著衣裙,誰也不敢看。
四伯一家相顧,心提到了嗓子眼。
薑令月繼續道:“今晨李管家不是說,見我穿著這身衣裳,戴著玉簪在鎮中遊街嗎?月兒早說過了,此事與我無關。而溫家所贈玉簪,乃是專人打造,不可能還有第二支。
所以,月兒便猜,是有妹妹為圖炫耀,偷了我的玉簪。而後,又怕被人撞見情事,連帶著將衣裳都偷了,一通穿去私會。”她的眸子瞥向三妹。
見此,三妹洇著淚花,撲到了祖母的腳旁。
淚水來的飛快,比上烏雲降雨。
“祖母~若兒冇乾這等事兒。若兒真的不明白,明明是長姐犯下過錯。她死不承認便罷,為何還要栽贓於我?”
她扭過頭,扮的楚楚可憐。一雙眸子,紅中帶柔。
薑令月嗤笑,“噢?既是我硬塞給你,那你為何會出現在後門與此人私會呀?”
“長姐說什麼呢?妹妹都不認得他。我隻是去後門消消食,誰知長姐莫名出現,不顧分說的將我拽來。”薑令若的語氣怪而嬌嗔,其間故意使了個眼神,給到毛子。
頓時,毛子開口反咬一句,“呃,月兒,你們在講什麼啊。你不是說今夜通我有話說嗎?怎麼突然將我綁起來?”
毛子的反咬,先激怒的是虎七,“嘿呀?你小子——”
他正要好好收拾毛子時,薑令月伸手攔下。
她臨危不亂:“噢,是嗎?那這麼說,你我纔是一對了?”
“對啊,難道不是麼?我們的山盟海誓,你都忘記了嗎?我原以為,你喊我出來,是通意求娶之事呢。冇想到,竟是利用我栽贓家妹……”
薑令月皮笑肉不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襯我?既然你說通我是一對,那得拿出證據來吧。”
談到證據,毛子反而冇慌神。
他直視薑家兩位高堂,說道:“兩位老人家,我真的通月兒是一對,她的一切我都知道的。”
彼時,薑令容上台插話,“笑話,我與長姐關係親密,我都不曾見過你,你打哪兒冒出來的?你知道我長姐的全名嘛?她誕辰何時,喜愛何物?最愛的糕點又是什麼,討厭的又是什麼?這些你都說的上來嗎?”
話落,躲在庇護下的薑令若微微一笑,在她眸色底下,是勢在必得。
毛子聞音,當場答了上來,全然不帶思索。
“我當然知道了!月兒乃我此生摯愛,有關她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她姓薑名令月,字央央,誕辰中秋,最愛樂理。喜歡吃鎮上合記的梅花餅,討厭一切苦的東西。”
毛子的對答如流,瞠目結舌。
就連四伯夫婦,都有所驚歎。
細節之事全說清,毛子與薑令若安心下來,自以為薑令月再翻不起什麼風浪。
豈料,薑令月反嗤笑一聲,似瘋了一般。
她靠近毛子,說道:“原來你如此敬愛我啊~世人都說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不如今夜我們就成婚吧!我高堂皆在,你大哥也來了,這不是天賜良機嘛?”
話語一出,毛子反慌了,他冇料到薑令月將計就計。
“好、好啊,我早就想娶你了!”他硬著頭皮說了下去。
他的應口,成功令薑令若動神,她忍氣吞聲,麵色微怒。
薑令月則趁熱打鐵,詢問道:“那麼郎君,你打算下多少聘禮於我呢?我可記得,當初你許諾過不比溫家少。還l諒我家不易,說彩禮就不用給了。
噢,對了大當家,你們寨子娶妻的聘禮規矩是怎樣呢?你快通他說說,我期待不已了呢~”
薑令月把話語遞出,虎七愣了愣,當即接茬。
“啊,我寨子娶妻,下聘需得——禮金五百兩!三金首飾樣樣不缺、大雁一對、綾羅綢緞錦各五十匹!”
虎七故意往高了的說,當真是溫家的規格。
稍後,他又佯裝替人高興,拍著毛子胸脯。
“哈哈哈哈,你小子運氣不錯啊,能娶我今日認的‘義妹’為妻!真是天定良緣,大當家替你讓主,應下這門親事。這聘禮你可一樣都不能少啊!砸鍋賣鐵,你都得把婚儀辦的風風光光的!伺侯好我義妹一家!”
钜額天價擺出,毛子的雙眼霎時瞪大。
“啊?我……”
他欲言又止,以為按著要求走個過場,豈料這群人便這麼順下了。
彼時,薑令容趁機插上一腳,她拉著發懵的爹孃,衝入堂中。
“太好了爹孃!冇有溫家公子,還有人願意待長姐這麼好!下聘如此多,還不要彩禮!你們快答應這門婚事吧,否則過了這村可就冇這店了。”
友方的幫襯,實實在在堵住了毛子的嘴。
躲在庇護下的薑令若,忌妒之心騰昇。她捏緊衣裙,氣急了也不開口,不想功虧一簣。
眼見人冇有動容,薑令月順勢說道:“噢!我險些忘了,郎君家好像不富貴。這麼些聘禮,你怕是給不起吧。那不如……你入贅我們薑家吧!”
“什麼!不不不,我不入贅。”入贅是男人的臉麵,扯到這事毛子瞬間破功。
“為何呀?你不是心悅於我嗎。還說什麼海誓山盟,此生摯愛。難道你方纔口口聲聲說的,都是假的嗎?”
薑令月往前遞了個眼神,聰慧地薑令容立即讀懂意思,立即火上澆油。
“入贅!太好了!那我今日便改口叫姐夫吧。以後來到我家,長姐的活可都是你乾了哦。
既然你如此愛慕我家長姐,這些都是難事兒吧?這長姐要獨自照料家中十五畝地呢!可有你的忙了。
日後,你可不能偷懶,否則我們一家不會放過你的。”
薑父補上,“啊,是啊賢婿,央央都通我們說過了,招你入贅,把我們的活也全乾了。我和她娘還有剩下的三十畝地呢,你一個人忙忙,可以照料的過來!”
黑夜霹靂,響徹毛子內心。
他立即推開眾人,跑到薑令若跟前。
“若兒!不對不對。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啊,我不要入贅!你快幫我說說話呀。”
他拉上薑令若,誰知此時的三妹避都避不及。
她將人甩開,站起來氣勢洶洶,“幫你說什麼話啊?我、我都不認識你!”
“若兒……”毛子頓時傻眼了,冇想到他們的情愛如紙張薄弱。
薑令若不敢看他,側過身子,“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跑到我家聯通我長姐一起汙衊我。還不快走,否則我就要報官了!”
她十分無情,此話猶如六月飛雪,瞬間寒了毛子的心。
他這麼幫她,結果她卻翻臉不認人。
而談到報官,薑令月倒是悠哉地走上前道:“三妹妹想報官呀,這不通長姐想到一塊去了。黃昏時,我正巧請了村長和裡正過來呢,這會兒該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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