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綁架後,我給綁匪打錢請求除掉她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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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小時,綁匪的電話再次打來。
這一次我直接開了擴音,辦案的警察和我老公立馬圍了上來。
電話裡傳來女兒許安然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媽……媽媽救我……好痛……我好痛啊……”
背景音裡夾雜著男人粗暴的咒罵和皮帶抽打的“啪啪”聲。
許安然叫得很慘,透過電話我都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慘狀。
她哭著說:“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我不挑食了,我一定好好學習……求求你救救我……”
這番話聽得在場所有人心如刀絞,連年長的警察都紅了眼眶。
我卻打斷了她。
“哭得再大聲點,不然綁匪怎麼給你加錢?”
所有人都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我。
綁匪顯然也被我激怒了,他惡狠狠地威脅:“臭娘們!不見棺材不落淚,要不要我現在錄一段從她身上卸零件的視頻給你!”
我平靜地回答:“記得打上馬賽克。”
“不然平台會封號,影響傳播效率。”
“……”
連綁匪都懵了,電話那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在場的老警察臉都憋紅了,從業三十年冇見過這麼不上心的家屬。
許建邦聽完對話,雙眼一翻,當場昏了過去。
他被手忙腳亂的警察和醫護人員緊急送往醫院。
這下我被徹底孤立了。
我媽指著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終吐出幾個字:“我冇你這個女兒!”
我爸更是直接宣佈,要跟我斷絕關係,並讓律師來談分割財產的事。
網絡上,沈屹綿滾出商界的話題被憤怒的網民頂上了熱搜第一。
我的照片被p成各種遺照,公司樓下堆滿了抗議的人群和垃圾。
我對此毫不在意。
在許建邦被抬走後,我慢悠悠地打給助理:
“給我訂一份馥芮白,再加一份黑森林蛋糕,送到警局來。”
助理在電話那頭都快哭了。
“沈總……這……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天塌下來,也得喝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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