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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被拒絕加入少先隊後,我讓學校嚇跪了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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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把小滿哄睡著,手機螢幕突然亮了。

是女兒的班主任陳老師。

小滿媽媽,這次少先隊入隊名單需要暫緩孩子的資格,這也是為了激勵全班同學共同進步。

我盯著螢幕,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學校公示的全員入隊政策白紙黑字,怎麼說變就變

小滿每天儘職儘責,哪裡需要激勵

怎麼突然就暫緩了

我心裡滿是問號,手指在螢幕上點了又點,想回覆問清楚,可又有點猶豫。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手機又響了,是家委會的群訊息。

副班長媽媽帶頭煽風:支援老師!不能讓一個人破壞班級整體氛圍!

另一個家委立刻附和:小滿最近上課老走神,建議帶她去測專注力,彆影響其他同學。

看著這些話,我心裡更堵了。

小滿哪裡後進了

專注力又怎麼了

看著這些毫無根據的指責,我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在群裡@這兩位家長:

你們說小滿破壞班級氛圍、上課走神,有具體事例嗎是親眼看到了,還是有老師的明確反饋如果拿不出證據,隨意詆譭一個孩子,不合適吧

我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敲擊,又在對話框裡@陳老師反問:

陳老師,學校明確說全員入隊,為什麼單獨暫緩我女兒的資格請解釋。

訊息發出去後,群裡一下子安靜了,冇人接話。

我等了幾分鐘,正準備繼續追問陳老師,手機螢幕突然彈出你已被移出群聊的提示。

而管理員正是副班長媽媽。

我握著手機,手都有點抖。

一股火噌地就上來了,又氣又懵。

好好好。

小滿入隊的事冇個說法,我就因為問了兩句,直接被踢出群了

這背後顯然有貓膩!

小滿心思細膩敏感,要是知道自己入隊被暫緩,還被同學家長這樣無端指責,不知道會多傷心。

這根本不是簡單的暫緩入隊,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

不行,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明天一早,我必須去學校,當著陳老師的麵,把所有問題問清楚!

誰也彆想欺負我女兒!

第二天一早,我冇等鬧鐘響就起了床,心裡揣著一團火往學校趕。

剛走到教學樓樓下,就看見小滿從宿捨出來,揹著書包,低著頭慢吞吞地走。

周圍的同學都繫著鮮豔的紅領巾,隻有她的脖子上空空的,顯得格外突兀。

我快步追上她,還冇開口,小滿就紅著眼圈,聲音帶著哭腔說:

媽媽,我不是紀律委員了,老師還把我的座位調到了最後一排。

我握著她冰涼的手,心裡的火氣更旺了。

拉著小滿直奔教師辦公室!

陳老師正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喝茶,見我們進來,隻是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皮.

小滿媽媽,有事嗎

陳老師,我來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撤掉小滿的紀律委員職務為什麼把她的座位調到最後一排還有入隊的事,學校明確全員入隊,你憑什麼單獨暫緩小滿的資格這三個問題,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語氣堅定,冇有絲毫退讓。

陳老師放下茶杯,臉上擺出一副為你好的神情:

這都是為了小滿好啊。她最近狀態不好,換個座位能讓她靜靜心,撤掉職務也是為了讓她把更多心思放在學習上,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我提高音量,目光緊緊盯著陳老師.

學校的入隊政策是公開公示的,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小滿擔任紀律委員期間,工作認真負責,你說撤就撤,有經過合理的評估嗎把她調到最後一排,問過孩子的意見嗎

你作為班主任,做這些決定的時候,眼裡還有學校的規章製度,還有對學生的尊重嗎

陳老師被我問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猛地站起身,想藉機溜走。

我還有課,有問題你找學校領導去。

說完,就快步走出了辦公室,留下我和小滿站在原地。

我咬了咬牙,帶著小滿直奔校長辦公室。

可不管怎麼敲門,裡麵都冇有迴應,打校長電話也一直無人接聽。

冇辦法,我隻能先送小滿去教室。

一進教室,眼前的景象讓我心疼又憤怒:

小滿的桌子被推到了最後一排的角落,作業本散落在地上,有的還被踩出了腳印。

最上麵的那本作業本上,用紅筆歪歪扭扭地寫滿了不配當少先隊員壞孩子。

每一個字都像巴掌打在我臉上。

我強忍著眼淚,蹲下來幫小滿整理作業本,手伸進書包時,卻摸到了一堆碎紙。

掏出來一看,竟是小滿之前精心寫的入隊申請書。

現在已經被撕成了碎片,邊角還沾著乾涸的淚痕。

小滿,告訴媽媽,是誰做的我聲音發緊。

小滿卻隻是搖著頭,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立刻拉著小滿去找陳老師,要求調取教室監控,找出欺負小滿的人。

可陳老師卻擺著手,一臉不耐煩地說:

哎呀,真不巧,教室的監控設備昨天壞了,還冇修好,調不了。

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壞

我根本不信,繼續追問,可陳老師始終一口咬定監控用不了。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幾位平時和我關係還不錯的家長髮來訊息,說家委會在家長群裡散佈謠言。

說我為了給孩子搶入隊名額,大鬨學校,不講道理,影響班級風氣。

還有人附和有什麼樣的家長,就有什麼樣的孩子,難怪小滿入不了隊。

看著截圖裡那些惡毒的話語,我最後一點耐心也冇了。

明明是我們受了委屈,想要討個說法,怎麼反倒成了鬨事的

第二天,我把陳老師默許學生霸淩小滿、家委會成員惡意圍攻的事情,一字一句整理成詳細的投訴信,提交到了市教育局的投訴平台。

本以為這能得到公正的處理,可等了四天,收到的卻是一句冰冷的係統回覆:

證據不足,建議與學校協商解決。

更讓人氣憤的是,當天下午,陳老師就拿著列印好的投訴信找到了我。

她指尖用力敲著信紙,語氣帶著威脅:

小滿媽媽,教育局把你的投訴信轉過來了。我勸你彆白費力氣,學校和局裡一直有溝通,你這樣鬨下去,最後難做人的還是你和小滿。

難做人我攥緊拳頭,直視著陳老師的眼睛。

你們無視學校規定,隨意取消孩子的入隊資格,默許學生霸淩,現在還威脅我你們就這麼無視孩子的身心健康,無視教育公平嗎

陳老師冷笑一聲,轉身就走,隻留下一句:是你家孩子自己不合群,彆賴彆人。

冇過多久,家長群裡就炸開了鍋。

副班長媽媽先發了條長訊息。

小滿上課故意扔橡皮、打斷老師講課,還跟同學吵架。

後麵跟著好幾張偽造的班級意見表,上麵簽著十幾個家長的名字。

同意讓小滿在家反省,不影響其他孩子學習。

有人私下給我發訊息:

副班長媽媽找過我,說不簽字以後孩子在學校會受委屈。

還有人勸我:算了吧,咱們普通家長鬥不過他們。

回到家,老公一進門就把公文包摔在沙發上,語氣急躁地衝我喊:

你是不是還在跟學校鬨我們公司張總,就是副班長他爸,今天把我叫到辦公室,說要是再影響班級‘團結’,我手裡那個項目就給彆人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他。

所以你讓我看著女兒被冤枉、被欺負,就為了你那個項目

不然呢他的聲音陡然拔高。

房貸、車貸不要錢女兒的學費不要錢我要是丟了項目,咱們全家喝西北風去你就不能忍忍,等這陣風頭過了再說

我看著他滿臉的理所當然,心裡像被潑了盆冰水。

原來在他眼裡,女兒的委屈遠比不上他的工作。

那段時間,小滿的狀態越來越差。

我們把她從學校宿舍接回家住,可每天早上叫她起床,她都縮在被子裡搖頭,說不想去學校。

送到教室門口,她攥著我的衣角不肯鬆手,眼眶通紅。

放學回家就躲進房間,不管我怎麼問,都不肯說話,飯也隻吃幾口。

有一次我給她洗校服,發現袖口有被扯破的痕跡,領口還沾著淡淡的墨水。

我問她怎麼回事,她隻是抱著枕頭,眼淚無聲地打濕枕套。

老師也多次給我打電話,語氣不耐煩地說:小滿上課總盯著窗外發呆,提問也不迴應,已經影響到課堂秩序了。

我拿著電話,聽著老師的指責,再看看家裡空蕩蕩的客廳、小滿緊閉的房門,還有丈夫冷漠的態度,心裡卻冇有一絲退縮。

我知道,我不能放棄,為了小滿,我必須戰鬥到底。

看著小滿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日漸消沉,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學校門口,帶著兩名攝像記者直奔校長辦公室。

既然私下溝通冇用,那就用媒體監督的方式,讓問題擺到檯麵上。

校長正對著保溫杯吹熱氣,看到我帶著記者進來,手一抖,熱水濺到了褲襠上。

你誰啊怎麼不敲門就進來!還帶記者

他猛地站起來,語氣憤怒又慌亂。

我把電視台的工作證和總編聘書拍在桌上。

我是市民辦電視台總編,這位是我們台的攝像記者,現在我們要對‘小滿同學被暫緩入隊、遭校園霸淩’一事進行調查采訪,要求學校公開迴應三個問題。

第一,為何違反‘全員入隊’政策,單獨暫緩小滿的資格

第二,班主任陳老師默許學生霸淩,學校是否知情

第三,教室監控為何‘恰好’在小滿被欺負時故障請你正麵回答,我們會全程錄像,作為報道素材。

校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伸手想把工作證推回來,卻被我死死按住。

校長不用裝糊塗,陳老師撤掉小滿的紀律委員職務、把她調到最後一排,家委會在家長群裡造謠圍攻,這些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現在我們要求公開調查,你必須給我、給小滿、給所有關注此事的觀眾一個合理的解釋!

校長往後退了半步,很快又穩住陣腳,擺出官腔:

小滿媽媽,我理解你想為孩子維權,但凡事得講證據。你說小滿被霸淩,有視頻或證人嗎說入隊名額有問題,又有什麼依據冇有實錘,我們冇法調查,總不能憑你一句話就否定老師的工作吧

陳老師默許副班長欺負小滿,我們已經做了筆錄,有其他同學的口頭證詞;家委會在群裡散佈謠言,有聊天記錄截圖;學校違反‘全員入隊’政策,有你們自己公示的檔案。這些難道不是證據

我往前探了探身,聲音更冷了。

還有我提交給教育局的投訴信,轉頭就到了你手裡,這背後的貓膩,你真以為能瞞住所有人我們已經聯絡了教育局的紀檢部門,很快就會有調查組過來,你要是現在配合采訪,還能爭取主動。

校長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敷衍的笑。

投訴信的事,可能是教育局覺得情況不清晰,讓我們先瞭解情況。至於陳老師和家委會,我會去覈實,但你要是拿不出實質證據,光靠猜測可不行。你先回去等訊息,有結果了我會聯絡你。

這種緩兵之計我早就聽膩了,可眼下確實需要更直接的證據。

我示意記者暫停錄像,對校長說:

給你三天時間,要是還不給答覆,我們就會把現有素材整理成報道,在黃金時段播出。到時候引發的輿論風波,你這個校長恐怕承擔不起。

說完,我帶著記者轉身離開。

剛走到校門口,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請問是小滿媽媽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沉穩有力。

我是小滿同班同學小宇的爸爸,也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長。我知道你一直在為小滿的事奔波,還帶著記者去了學校,我這裡有一些證據,或許能幫上你。

我愣了一下,趕緊問:您有什麼證據嗎

上個月家委會在酒店聚餐,我碰巧撞見他們給陳老師塞紅包,還錄了視頻。

他頓了頓,繼續說:

視頻裡能清楚聽到他們說‘副班長入隊的事就拜托您了’‘這是輔導機構的一點心意’。我本來不想摻和,但看你為了孩子這麼堅持,還動用媒體資源監督,也看不慣他們搞這些小動作,所以決定幫你。

我握著手機的手開始發抖,聲音也帶上了哽咽:

真的嗎有了這個視頻,是不是就能還小滿清白了

光有視頻還不夠,但至少是個突破口。他語氣堅定。

我會把視頻發給你,你作為電視台總編,有傳播渠道和調查能力,可以再收集其他家長的證詞、輔導機構強迫報班的記錄。我在教育局這邊也會協調,保證調查能公平進行。

掛了電話,我看著手機裡剛發來的視頻,畫麵裡陳老師接過紅包時的笑臉格外刺眼,可我的眼淚卻忍不住掉了下來。

這不是委屈的淚,而是看到希望的淚。

之前所有的孤立無援、絕望無助,在這一刻好像都有了方向。

我走到小滿的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小滿,再等等,媽媽一定會讓他們給你道歉,讓你堂堂正正地戴上紅領巾。

房間裡雖然冇迴應,但我知道,這場仗,我終於不用一個人打了。



和副局長約在咖啡館見麵時,他直接從包裡拿出一疊資料,推到我麵前。

這是我整理的證據,你先看看。陳老師收受賄賂不是一次兩次了,去年班長競選、今年的三好學生評選,名額全是明碼標價的。

我翻著資料裡的轉賬記錄和聊天截圖,手控製不住地發顫。

最上麵是一張銀行轉賬截圖,副班長媽媽給陳老師轉了兩萬塊,備註寫著孩子入隊辛苦費。

下麵還有聊天記錄,陳老師說小滿那邊我已經安排了,讓她暫緩入隊,保證你家孩子能順利選上。

副班長媽媽回麻煩您了,輔導機構這個季度的分成下週打給您。

副班長媽媽的輔導機構,就是這一切的根源。副局長接著說。

她先讓陳老師在班裡製造焦慮,說‘不入隊會影響升學’,再聯閤家委會散佈‘報班才能獲得推薦資格’的謠言,逼著家長花錢報班。我還查到,陳老師每介紹一個學生去報班,能拿30%的提成。

這些話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心上,原來小滿的遭遇不是偶然,是他們早就設計好的。

我深吸一口氣,問:那校長知道這些事嗎

怎麼會不知道副局長冷笑一聲。

學校的部分采購項目,都是副班長媽媽的公司在做,校長每年能拿到不少好處,自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之前你投訴信被轉回學校,就是校長跟教育局的人打過招呼。

正說著,我手機響了,是老公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他語氣急躁:

你在哪是不是又跟彆人見麵了張總剛纔打電話罵我,說你還在查他們的事,還帶記者去學校,再鬨下去我這工作就冇了!你是電視台總編,就不能顧顧這個家嗎

張總副班長的爸爸我看著桌上的證據,突然覺得無比諷刺。

你早就知道他們的事,對不對張總威脅你之後,你不僅不幫我,還幫他們掩蓋證據,甚至去威脅那些想站出來作證的家長!

昨天有位家長跟我說,你找過他,讓他彆摻和這事,不然就讓張總撤了他的合作項目。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接著傳來他理直氣壯的聲音:

我也是為了這個家!那些家長都願意忍,你為什麼就不能忍

忍我提高了音量,眼淚差點掉下來。

女兒被欺負、被冤枉的時候,你讓我忍;他們操控名額、賺黑心錢的時候,你還讓我忍。你眼裡的家,到底是我們母女,還是你的工作

冇等他迴應,我直接掛了電話,轉頭對副局長說:我要揭發他們,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們台裡已經成立了專項調查小組,明天就開始全麵采訪。

副局長點點頭,從手機裡調出一段錄音。

這是我跟其他受害家長的通話,他們願意出來作證。你是電視台總編,有傳播渠道和公信力;我在教育局,能協調調查。我們聯手,一定能把他們的黑幕全揭開。

當天下午,我就召集電視台的核心團隊開會,成立了校園教育黑幕調查小組,明確分工。

有的記者去采訪受害家長,收集口頭證詞和書麵證據。

有的去調查輔導機構的經營資質,看是否存在無證經營、偷稅漏稅的情況。

有的去覈實陳老師的受賄記錄,調取銀行流水。

我則負責統籌協調,對接教育局的副局長,確保證據鏈完整。

看著團隊成員鬥誌昂揚的樣子,我心裡的憤怒也漸漸轉化成了堅定的決心。

我不僅要為小滿討回公道,還要讓這些破壞教育公平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而我,已經做好了和他們死磕到底的準備。

證據收集齊全的那天,我和電視台團隊熬了一整夜。

剪輯師把暗訪視頻裡最關鍵的片段挑出來:

副班長媽媽在酒店包間裡,把鼓囊囊的紅包塞進陳老師手裡,嘴裡唸叨孩子入隊全靠您,輔導機構的分成下週到賬。

陳老師摸著紅包笑眯了眼,還拍著胸脯保證小滿那邊我早安排好了,肯定不耽誤您家孩子。

再配上20多段受害家長的錄音。

有家長哭著說不給陳老師塞錢,孩子連春遊名額都拿不到。

還有家長控訴副班長媽媽逼我報三萬塊的輔導班,說不報就彆想讓孩子評優秀。

最後附上陳老師受賄賬本的高清掃描件,每一筆名額費介紹費都標註得清清楚楚。

我親自審定了報道方案。

將10分鐘的調查視頻作為核心內容,在電視台官方APP、微信公眾號、抖音號同步釋出,同時在黃金時段的《教育監督》欄目播出精簡版。

還撰寫了深度圖文報道,詳細梳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附上所有證據截圖。

第二天早上8點,報道準時釋出。

我盯著後台數據,手心裡全是汗。

釋出5分鐘,視頻播放量破10萬。

15分鐘,小學入隊名額明碼標價衝上熱搜第20。

半小時後,直接躍居熱搜第一,閱讀量瘋漲破億!

評論區徹底炸了:

這老師也太黑心了!紅領巾都能明碼標價

副班長媽媽是搞傳銷的吧逼家長報班還串通老師,真噁心!

必須嚴查!把這些蛀蟲全揪出來!

同事拿著手機跑過來,聲音都在抖:姐!紀檢部門剛聯絡我們,說要連夜成立調查組,讓我們立刻把完整證據鏈發過去!

可冇等我們高興多久,家委會就開始反擊。

網上突然冒出一批水軍,發帖說視頻是偽造的,是小滿媽媽為了報複故意栽贓!

陳老師是好老師,隻是被誤會了。

副班長媽媽還在家長群裡髮長文,哭訴自己隻是出於對老師的尊重送了點土特產,卻被惡意解讀,試圖混淆視聽。

我看著這些顛倒黑白的話,冷笑一聲.

想洗白冇那麼容易!

我立刻在電視台的官方賬號釋出聲明,承諾所有報道內容均有真實證據支撐,歡迎社會監督,若存在造謠,願意承擔法律責任。

同時號召受害家長站出來作證。

一位家長馬上響應:我願意實名舉報,我之前為了讓孩子當三好學生,被陳老師要了5000塊,有轉賬記錄!

很快,十幾位家長陸續站出來,在網上曬出聊天記錄、轉賬憑證,甚至還有人放出了副班長媽媽逼他們報輔導機構的錄音。

更意外的是,有網友順著線索深挖,扒出了副班長家長公司的黑料。

這家公司偷稅漏稅好幾年了,我有他們的稅務報表截圖。

他們輔導機構根本冇有辦學資質,就是無證經營。

還有曾經的學生爆料:陳老師以前就收過禮,誰送禮誰就能當班乾部,不送禮的學生就被排擠。

我抓住機會,在電視台直播節目裡,邀請受害家長和教育專家做客,現場播放未公開的證據片段。

當聽到陳老師說不給錢就彆想讓孩子有好待遇時,直播間的彈幕瞬間刷屏,觀眾紛紛呼籲嚴懲不貸。

節目結束後,更多受害家長聯絡我們,想要加入實名舉報的隊伍。

輿論徹底失控,家委會的洗白言論被徹底淹冇在聲討聲中。

副班長媽媽慌了,打電話給我求饒。

我錯了,我把錢退回去,你能不能讓大家彆再罵了

我冷笑一聲:當初你欺負小滿、逼其他家長報班的時候,怎麼冇想過會有今天現在說這些,太晚了。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亮起的警燈,知道這場戰鬥,我們已經贏了大半。

紀檢部門的調查在緊鑼密鼓地進行,那些破壞教育公平的人,很快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輿論發酵的第三天,教育局調查組就進駐了學校,十幾個人拿著檔案直接走進校長辦公室,全程錄像。

我和副局長站在走廊裡,看著校長臉色從鎮定到蒼白,最後被調查組的人架著胳膊帶出來。

路過我們時,他嘴裡還唸叨著我冇參與多少,都是陳老師和張總逼我的。

可冇人理會他的辯解。

很快,調查組就傳來訊息:

校長不僅知道陳老師受賄的事,還從中拿了20%的分成,甚至幫著掩蓋證據,把舉報信壓下來。

當天下午,校長就被帶走了,學校門口貼出公告,宣佈暫停他的職務,等待進一步處理。

另一邊,稅務部門也行動了。

副班長家長的公司被稽查人員團團圍住,賬本、電腦全被搬走。

有記者拍到他試圖從後門逃跑,卻被堵個正著,臉色鐵青地被帶上警車。

晚上新聞裡說,他的公司涉嫌偷稅漏稅近百萬,名下資產已經被全部凍結,連輔導機構也被查封,門口擠滿了要求退費的家長。

陳老師的下場更慘。

教育局覈實完證據,當場宣佈吊銷她的教師資格證,還把她移交給了警方。

我在電視台看到她被帶走的畫麵,頭髮亂糟糟的,嘴裡喊著我是被冤枉的。

可手裡的受賄賬本和錄音證據,讓她的辯解顯得格外可笑。

警方說,她涉嫌詐騙,光從家長那裡收的名額費就有十幾萬,後續還要追究刑事責任。

最解氣的是我丈夫那邊。

他所在的公司因為跟副班長家長的公司有合作,又牽扯出他協助掩蓋證據的事,股價連續幾天暴跌。

公司為了平息輿論,直接把他辭退,還發了公告,說要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他回家時,手裡攥著辭退通知書,聲音沙啞地跟我說我錯了。

可我隻是把離婚協議書推給他:現在說這些,太晚了。

曾經跟風指責我的家長,也開始紛紛道歉。

有人在家長群裡髮長文,說之前是被張總威脅,纔不得不附和。

有人私下給我發紅包,想彌補之前的過錯。

還有人主動聯絡電視台,願意作證,說自己也被陳老師收過禮。

看著那些道歉資訊,我冇回覆。

不是記仇,而是知道,這些道歉來得太輕易,真正該彌補的,是對小滿的傷害。

更讓我開心的是,教育局專門給小滿發了通知,說經過調查,她的入隊資格被重新認定,還會在學校舉行補入隊儀式。

那天我把通知拿給小滿看,給她繫上鮮豔的紅領巾,她盯著脖子上的紅領巾,沉默了好久。

然後突然抱住我,小聲說謝謝媽媽。

這是她被霸淩後,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所有的堅持,終於有了結果。

學校裡的風氣也變了,新上任的校長說要徹底整頓,還邀請家長監督。

那些曾經欺負小滿的同學,也主動過來跟她道歉。

看著小滿慢慢恢複笑容,開始願意去學校。

我知道,這場仗我們不僅贏了,還為更多孩子守住了教育的公平。

法院的判決下來那天,我正在整理證據報告。

手機彈出新聞推送:

副班長家長因行賄罪、偷稅罪數罪併罰,被判有期徒刑5年,名下公司、輔導機構等產業全部充公,拍賣所得上繳國庫。

我把這條新聞念給小滿聽,她正在寫作業。

筆尖頓了頓,抬頭對我笑了笑。

那是我許久冇見過的、輕鬆的笑容。

冇過多久,教育局也釋出了通報:

陳老師被列入教育行業黑名單,終身不得從事教育相關工作,之前收受的贓款全部追繳;校長及參與利益鏈條的3名教師被徹底開除,取消所有職稱待遇,永不錄用。

看到通報裡徹底肅清教育亂象的字眼,我終於鬆了口氣。

那些破壞教育公平的人,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我把收集到的所有證據,包括視頻、錄音、賬本、證人證詞,整理成一份詳細的報告,提交給了市教育局和人大。

半個月後,相關部門聯絡我,說我的報告為政策製定提供了重要參考。

《校園評優透明化管理條例》已經進入公示階段,條例裡明確規定評優、入隊名額需公開公示,禁止收取任何形式財物,接受家長和社會監督。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的藍天,突然覺得之前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小滿的補入隊儀式辦得很隆重,學校邀請了家長、教育局領導,還有媒體,足足有上萬人在場。

小滿作為學生代表站在主席台上,穿著整齊的校服,繫著紅領巾,手裡攥著發言稿。

她開口時聲音有點抖,但很快就堅定起來。

我曾經以為,紅領巾是用‘關係’和‘錢’才能換來的,但現在我知道,真正的紅領巾,應該戴在正直、勇敢、有責任心的人身上。

台下安靜極了,之前跟風指責我的家長,都低著頭,臉上滿是羞愧。

儀式結束後,有家長過來跟我道歉,說以前是我糊塗,跟著彆人瞎起鬨,以後一定支援透明化管理。

我隻是笑了笑,說重要的是以後能給孩子一個公平的環境。

離婚手續辦得很順利,丈夫冇再爭辯,隻是在簽字時說了句對不起。

我冇迴應,有些傷害已經造成,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彌補的。

離婚後,我用自己的積蓄,聯合幾位有相同想法的家長,創辦了校園公平守護公益組織,專門幫助遭遇校園不公的學生和家長,提供法律谘詢和證據收集指導。

組織成立那天,來了很多人,其中有之前跟我一起舉報的家長,還有被我們的事打動的市民。

入隊儀式後的第一個週一,小滿揹著書包出門前,特意把紅領巾係得整整齊齊。

在學校門口,她遇到了幾個同學,主動走過去,笑著說我們一起去宣誓吧。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走進校園,聽見小滿清晰地喊出:要做真正的少先隊員!

陽光灑在校園裡的紅旗上,紅旗隨風飄揚,格外鮮豔。

我知道,這場關於正義與公平的戰鬥,我們不僅贏了,還為更多孩子點亮了希望。

未來的路還長,但隻要我們堅持,就能讓更多像小滿一樣的孩子,在公平、陽光的環境裡成長,讓紅領巾真正成為正直與勇敢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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