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重生後,我和夫君把侯府拆了 第340章 男子也可以寵著
吾女瑧瑧:
這是一封遲到了五年的信。
猶記得第一次與你相見,紅彤彤一小團的你閉著眼睛睡得香甜,卻在我抱著你的那一瞬間扭頭將小臉貼在我胸前,微暖的溫度透過衣衫,彷彿能傳進我心底。
那是第一次,我知道了什麼是骨血相連。
你的到來,讓我既甜蜜又煩惱。
甜蜜於從今往後,我的心裡有了一個不能割捨的牽掛,煩惱於因為有了牽掛,從此不再完全自由。
但,你一定要相信,你的母親有多欣喜於你的到來。
五年來,我看著你從一個小嬰兒一點點長大。
你哭了,你笑了。
你會翻身了,你會坐了,你會爬了,你會走了,你會說話了……
小小一團的你,長成了小小的你。
未來,你還會繼續長大,我也會與你同行,也許你會突然叛逆,也許我會無意間傷害到你,我是第一次做母親,你也是第一次做女兒,我們互相包涵可好?
我的圓姐兒,自你來到這個世上,你就是此生我將要放在心坎兒上疼愛的人。
若有一日,我停止了愛你,那一定是我帶著對你的不捨離開了這有你的人世。
……
這一整日,圓姐兒都像是薑嬈的小尾巴一樣,不管薑嬈走到哪裡都跟在薑嬈的身後,薑嬈覺得好笑之餘,也隻能隨她去了。
等到穆珩晚上回來,就見著小姑娘用過晚膳之後都不想著回院子,而是仍時時跟在薑嬈身後打轉,大有又要跟著他和薑嬈擠一張床的樣子。
這就讓穆珩不樂意了。
“咳!”他用力咳嗽一聲,吸引到了圓姐兒的注意力之後,這才繼續道:“圓姐兒啊,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也該回院子去洗漱了吧?”
圓姐兒這會兒正逗著珺哥兒。
這會兒已經快到珺哥兒平時睡覺的時間了,小家夥坐在羅漢床上正開始犯迷瞪,圓姐兒見狀,便伸出自己的小手手,在珺哥兒的背上輕輕拍著。
聽到穆珩這話,圓姐兒衝著他“哼哼”了兩聲,怕吵著了珺哥兒,低聲道:“現在還早呢,我還想和母親多待一會兒……”
穆珩聞言,在心裡暗道一聲“果然”。
他這閨女一定是他的冤家,就知道跟他搶媳婦!
他這會兒正好剛洗了手,手上的水都還沒來得及擦乾,出於對圓姐兒意圖的不悅,穆珩屈指一彈……
洗手的溫水早已變得冰涼,驟然被這樣一滴涼水彈到了額頭上,圓姐兒忍不住就一個激靈。
“父親,你好壞!”
一時氣惱之下,圓姐兒說話的聲音難免就大了些。
正迷瞪著的珺哥兒被這聲音一激,一下子就清醒了,原本快要闔在一起的眼睛也猛地瞪圓,小肉手指向穆珩。
“壞!”
屋裡陡然安靜下來。
薑嬈穆珩和圓姐兒都齊刷刷地看向珺哥兒。
珺哥兒還差幾日就八個月了,這段時間薑嬈和穆珩一有空就教著珺哥兒說話,但這小家夥的嘴就跟蚌殼一樣緊緊閉著,平時頂多也就是“啊啊啊”地叫。
薑嬈先前還在想著這小家夥要什麼時候才開口說第一個字呢,誰能想到這突然就開口了,而且還說的是這樣一個字?
“噗嗤!”
薑嬈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以後我們一定不會忘了,咱們珺哥兒說的第一個字是什麼。”她道。
因為實在是印象太過深刻了。166
圓姐兒則在一旁拍著手:“對,等珺哥兒記事了,我們再把這件事講給珺哥兒聽,讓他也牢牢記住這件事!”
穆珩:……
這可真是他的好媳婦好閨女啊!
圓姐兒再次衝著穆珩“哼哼”兩聲。
彆以為她沒聽出來,父親就是想將她攆出去,好一個人獨占母親!
不過……
想想自己收到的那封來自母親的信,再想想父親一定沒有收到過這樣的信,圓姐兒立即就原諒了他。
小姑娘抓著珺哥兒的小肉手捏了捏,然後站起身。
“母親,我先回院子了。”圓姐兒又看向穆珩,得意地道:“父親,母親可是給我寫了一封信呢,我要把這封信好好收起來,等我將來老了都要拿出來看!”
這得意的小模樣,成功讓穆珩咬緊了牙。
小臭丫頭,白瞎了他費儘了心思畫的畫了!
見著穆珩這樣的表情,圓姐兒總算是心裡舒坦了,小姑娘朝著薑嬈和穆珩揮了揮手,自顧自回院子去了。
不多時,乳孃也把睡著的珺哥兒抱了下去。
見著穆珩還用著一副“你負了我”的表情看著自己,薑嬈沒好氣道:“多大的人了,還和圓姐兒置氣,羞是不羞?”
穆珩理直氣壯地道:“這有什麼好羞的?”
薑嬈不理他。
她找了個空匣子,又取了一封信放進匣子裡,抽空道:“明遠,咱們對兩個孩子可不能厚此薄彼,既然要寫信,當然也要給珺哥兒寫上一封,等到將來珺哥兒懂事了再拿給他,對孩子來說也算是一個驚喜……”
她的信已經寫好了,就等著穆珩的呢。
穆珩先是一怔,然後笑了起來,他捉住薑嬈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阿嫵,我們真不愧是夫妻,說是心有靈犀也不為過了,我也準備了一封寫給珺哥兒的信呢!”
一邊說著話,他一邊從臥房裡將昨日就一起寫好的信拿了出來,跟著放進薑嬈準備好的匣子裡。
“不過……”穆珩頓了頓。
薑嬈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不過什麼?”
“珺哥兒是男子,”穆珩道,“圓姐兒是小姑娘,嬌寵著些倒也不礙事,可珺哥兒……咱們這樣是不是太慣著他了?”
對於兒子,總是要求嚴格一些的。
薑嬈睨他一眼:“給孩子寫封信而已,算什麼慣著?再說了……”
就見著,薑嬈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又變出了一封信來。
拿著這封信,她整個人都依進穆珩的懷裡,嘴唇湊到穆珩的耳邊,輕聲道:“明遠,誰說是男子就不能寵著了?”
一邊說著話,她一邊將手裡的信放到了穆珩的手心。
“給你的!”她道。
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