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靠著我的心聲,殺瘋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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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重生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真相。
宋琳琳那張產檢報告上的血型,根本不是我能生的出來的。
宋琳琳,根本不是我親生的女兒。
所以前世,她才能毫無負擔地將我推下懸崖。
被自己傾儘所有養育了二十多年、視若珍寶的女兒背叛這種痛,蝕骨灼心。
既然如此。
這輩子,我就要讓他們也嚐嚐,被最親密的人,從背後捅刀子的滋味!
我的計劃精準而冷酷。
利用宋琳琳的貪婪,讓她去撕下許言偽善的麪皮。
利用許言的惡毒,讓他去揭穿宋琳琳所有的偽裝。
我遊走在他們之間。
他們但凡對彼此坦誠一次,哪怕隻有一次,我的整個佈局都會滿盤皆輸。
可笑的是,這對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夫妻,麵對最親密的伴侶,竟都絕口不提。
他們的自私、猜忌與毫無信任,最終,親手鑄成了我複仇之路的每一塊基石。
許言臉上的得意瞬間凍結。
他死死盯著我,眼神裡是驚怒和難以置信。
“是你”
法警上前,強硬地將我從他懷中抱走,遞給一旁的護士。
“她還是個剛出生的孩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許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許言被扣住雙臂,如同大夢初醒。
“你…你讓我蒐集了宋琳琳的犯罪證據…”
“又讓她…蒐集我的犯罪證據…”
“你!居然是你!”
我看著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深了些。
檢察官轉向被保鏢製住的宋琳琳。
“宋琳琳女士。”
他亮出另一張逮捕令。
“你涉嫌謀殺母親溫靜女士,證據確鑿。同時,我們已掌握你與許言合謀侵吞溫氏資產、挪
用钜額公款的完整證據鏈。”
“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宋琳琳猛地抬頭,猩紅的眼睛先是茫然,隨即猛地轉向我!
“是你!都是你搞的鬼!”
她聲音嘶啞,如同惡鬼,“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冇有迴應。
隻是在她被戴上手銬,經過我身邊時,用隻有她能聽到的、屬於嬰兒的、細微的咯咯笑聲,迴應了她的絕望。
兩名法警分彆押著許言和宋琳琳,走向門口。
“賤人!你和那個小雜種一起算計我!”
許言試圖衝向宋琳琳,被法警死死按住。
“許言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宋琳琳歇斯底裡地咒罵。
昔日恩愛夫妻,此刻如同瘋狗般互相撕咬,場麵醜陋不堪。
閃光燈將他們最後的狼狽,徹底定格。
三個月後,法庭上,法官敲下法槌。
“被告人許言,犯職務侵占罪、挪用資金罪、商業欺詐罪、故意殺人罪,數罪併罰,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被告人宋琳琳,犯故意殺人罪、職務侵占罪,數罪併罰,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兩人被法警押下。
許言麵如死灰。
宋琳琳在經過聽眾席時,猛地看向被保姆抱在懷裡的我。
她眼神空洞,無聲地問出了那個困擾她至死的問題。
“你到底是誰?”
我迎著她的目光,安靜地,露出了一個屬於嬰兒的、純真無邪的笑容。
十八歲生日當天。
我正式接管溫氏和許氏集團全部股權。
宋琳琳和許言名下所有被冇收的資產,早已通過合法途徑,儘數彙入我的掌控。
站在頂層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腳下城市。
我擁有他們夢寐以求的一切,更擁有他們永遠失去的,嶄新的青春。
特助輕叩門扉,送來最後一份資產轉移確認檔案。
“溫董,所有手續都已辦妥。”
我端起酒杯,對著窗上映出的、年輕而強大的自己,微微舉杯。
上輩子,我被自己的女兒親手害死。
這輩子,她也被自己的‘女兒’,親手送進了監獄。
屬於他們的時代已經徹底落幕。
而我全新的人生,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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