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臨死前,他纔開始說愛我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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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留學時,我遇到了傅方明。
那年我情竇初開,在察覺自己懷孕後,毫不猶豫帶他見了父母。
這時,我才知道,他跟我領證,隻不過是為死去的青梅複仇。
多年後相見,我成了他的嫂子。
再度相見,傅方明在我麵前失態地發了瘋。
他紅著眼眶,一字一頓問我,還愛不愛他。
我不動聲色地把我們的孩子往身後一擋:“抱歉,我們不熟。
”淩晨三點,米米忽然發燒了。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燒得滾燙。
家裡隻有成人感冒藥,我披上外套,給傅文硯撥了一通電話,急匆匆抱起米米,準備下樓去醫院。
傅文硯應該在應酬。
跟他結婚後,我跟他一個月見不了兩年。
他太忙了,總是不回家。
傅文硯跟我協議結婚,也不過是給家裡人一個交代,讓他們知道,他有妻子了。
實際上,我連他爸媽的麵都冇見過。
要不是米米發燒,我大概也不會主動聯絡他。
在我準備開車帶米米去醫院時,傅文硯給我回了電話。
他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隔著電話,傅文硯聲音平靜:“我快到家了。
怎麼了?”我的額頭急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米米發燒了……你的車我不太會開,你能把她送去醫院嗎?”良久過後,我聽到了聲刹車聲。
傅文硯工作用的車停在了我旁邊。
他打開了車門,向我介紹起了從後座下來的人:“徐薇。
這是我的弟弟傅方明……還有弟妹。
”下一秒,我愣在了原地,不自覺抱緊了懷中的米米。
看清眼前的人後,我苦笑了聲。
當初,跟傅文硯結婚時,我還想過這件事。
我這輩子就隻有兩個男人,竟然全都姓傅,我也算是栽這個姓上了。
其實,我是傅方明的前妻。
六年前,我們在洛杉磯辦理了離婚手續。
那天,他掐著我的脖子跟我說,徐薇,我要你永遠記住家破人亡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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