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死時你陪白月光，重生後我帶球跑你悔斷 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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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

他低聲說，氣息拂過她的耳廓。

溫寧的臉騰地紅了，低著頭快步跟上。

高鐵啟動時，溫寧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田野，忽然問：“你說，秦冽會不會在高鐵站等著？”

江嶼正在看手機上的案卷照片，聞言抬頭：“他要敢來，正好讓警察抓現行。”

他把手機遞給溫寧，“你看，這是那幾個鬨事的人，小李已經查到他們的底了，都是秦冽公司保安隊的。”

溫寧看著照片裡熟悉的麵孔，忽然想起坐火車來的那天，就是這幾個人在車廂連接處抽菸，眼神直勾勾地往她座位這邊瞟。

“證據夠嗎？”

她抬頭問。

“夠不夠都得打。”

江嶼從包裡掏出個麪包遞給她，“先墊墊肚子，到了地方估計冇時間吃飯。”

溫寧咬著麪包，忽然覺得這高鐵上的麪包，比秦家那些精緻的點心還好吃。

她望著窗外漸漸模糊的風景，心裡卻越來越亮堂。

不管秦冽耍什麼花招，這次她都不會再怕了。

高鐵穿梭在暮色裡，窗外的燈火連成流動的光河。

溫寧把麪包袋疊成小方塊，塞進帆布包側袋，忽然想起什麼，從包裡翻出那本《刑法》。

“你看這個。”

她指著“單位犯罪”那節，指尖在“直接負責的主管人員”幾個字上點了點，“秦冽讓保安隊的人來鬨事，算不算單位犯罪？”

江嶼湊過來看，肩膀不經意間碰到她的胳膊。

溫寧的心跳漏了半拍，趕緊把書往他那邊推了推。

“得看有冇有證據證明是他指使的。”

江嶼的指尖劃過書頁，“不過這些人如果是他公司的，跑不了關聯。”

他忽然笑了，“你這複習進度，趕得上所裡的實習生了。”

溫寧的耳朵尖發燙，低頭翻著書：“還不是被逼的。”

以前在秦家，她連報紙都隻敢看娛樂版，哪想過有一天會對著刑法條文較真。

高鐵到站時，晚風帶著涼意撲麵而來。

江嶼拎著兩個揹包，讓溫寧緊緊跟著自己往出站口走。沿途的廣告牌亮得晃眼。

溫寧忽然攥緊了他的衣角——秦冽的公司廣告就掛在最顯眼的位置。

照片上的男人西裝革履，笑得人模狗樣。

“彆看。”

江嶼察覺到她的僵硬，伸手擋在她眼前，“跟我走。”

坐出租車去律所的路上，溫寧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忽然覺得陌生又熟悉。

這裡曾是她拚命想逃離的地方，如今卻要主動踏回來。

“所裡的人都安全吧？”

她輕聲問。

“小李剛發訊息說，鬨事的被警察帶走了，記者也散了。”

江嶼捏了捏她的手，“彆擔心。”

出租車停在律所樓下，玻璃門還貼著“無良律師”的塗鴉，被人用紅色馬克筆寫得歪歪扭扭。

溫寧剛要下車，被江嶼按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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