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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她擺爛不乾了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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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惡毒女二。

係統讓我淩辱男主,但我窩囊怕被報複。

哆哆嗦嗦給了他一巴掌:「給本小姐跪......床上。」

轉頭說服係統:「地毯超貴,怕他跪臟了。」

係統:......

我又輕輕把鞭子抽在男主身上,命令道:「滾去穿件羽絨服,震得本小姐手疼。」

後來,劇情崩壞,係統死遁。

再醒來時,我被成為大佬的男主囚禁。

透過廁所門縫,看到男主背對著門,看著我的照片渾身發顫。

我得意地向係統顯擺:「男主隻是看到我的照片就氣得顫抖,我夠惡毒吧?」

係統:「大小姐,場麵太臟,閉眼。」

1

陰鬱少年發絲淩亂,領口半開的校服被我揉得皺巴不堪。

係統再三催促後,我哆哆嗦嗦給了季嶼韓一巴掌:

「季嶼韓,你就是本小姐的一條狗,誰給你的權利和白清歡說話的?」

我看向地板。

如今是冬天,饒是鋪著地毯還是冷。

於是頤指氣使道:「給本小姐跪......床上。」

季嶼韓微愣,嘴角揚起似有若無的弧度。

半抬的眸子盯得我毛骨悚然。

係統:【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我回複:【我的地毯超貴,怕他跪臟了。】

解釋完,我昂起脖子看向季嶼韓,威脅他。

「聽不懂人話嗎?去跪著,不然我不給你下個月......周的生活費了。」

季嶼韓緩步上床,對著我跪了下來。

雙膝敞????????開,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大腿內側。

寬鬆校服都掩不住其矜貴感。

我不自覺嚥了咽口水。

「看我做什麼。」我彆過臉,「給我跪一晚上,不許睡覺。」

說完,我就光腳踩著超貴地毯逃出臥室。

2

原文中,程恩恩是惡毒女二,也是程家假千金。

在季嶼韓被霸淩的時候救下他。

不過不是因為好心,而是被他那張臉所吸引。

程恩恩把他帶入自己的私人住宅,用錢來滿足自己的征服欲,拿他當狗玩。

一個月前,我穿成程恩恩,在季嶼韓遭遇霸淩時把他搶了過來。

明知自己人生走向,還要在係統的逼迫下,把自己送上絕路。

我恨呐。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把我家門口的井蓋偷走,害我穿書過來?

淩晨兩點,我躺在床上,弱弱開口:「係統大人,人生那麼美好,我們可不可以用來乾彆的呢?」

回答我的是冰冷的機械音:「不行,你的人生就是用來犯賤,為男女主鋪路。

「這是上天註定好的命運,就像我的任務就是盯著你犯賤一樣。」

我無語。

「好了,現在你需要去犯賤了。」

在他的指示下,我慢吞吞來到客臥。

一開門,就對上季嶼韓陰鷙的目光。

嚇得我脫口而出:「還沒睡呢?」

直到看到他歪了歪腦袋,我纔想起自己的角色。

清清嗓:「沒睡是應該的。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睡。

「我要吃夜宵了,去給我煮。」

片刻後,季嶼韓從床上下來。

雙腿由於長時間跪著有些麻,路過我身邊時,險些沒有站穩。

我熱心腸地扶了一下,係統突然電擊懲罰。

【記住你的角色。】

我痛到出聲。

季嶼韓眯著眼詫異看向我,我反手就給他了一耳光。

「乾什麼吃得站都站不穩,臟本小姐的手。」

他垂首摸著把自己的臉,嘴角揚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3

十多分鐘後,季嶼韓端著一碗紅薯烤蛋奶出來。

奶香夾雜著烤紅薯的香氣,瞬間俘獲我的味蕾。

他聲音冷淡:「大小姐,這個低糖好消化,不容易胖。」

好貼心。

我剛要露出欣慰表情,係統開口:

【嘗一口男主做的夜宵,並斥責難吃,摔到地上讓他覺得自己的心血被浪費。】

心裡想著係統可真不是個玩意,但我又怕它電我。

我挖了一大口剛放嘴邊,嘴唇就被燙到。

「嘶。」

季嶼韓瞬間上前捧起我的臉,幽深的黑眸看向我紅腫的嘴唇。

「疼嗎,大小姐?」

對著這張美得雌雄莫辨的臉,我一時腦袋空空:「有點......」

係統:【咳咳。】

「關你什麼事?」

我一把推開他,將涼透的紅薯放進嘴裡。

全然沒有注意到他諱莫如深盯著我的嘴唇,喉結上下滾動。

清甜的香氣與奶香纏繞在舌尖,好吃得我的心都化了。

「難吃!」我說,「好難吃啊。」

一邊說著,我一邊迅速又挖了幾勺。

「你做得什麼狗屎。」

忙不迭得把最後一口炫嘴裡,我「啪」的一下就把碗摔在地上。

「做的太難吃了,罰你每天都給我做。」

說完,我邁過那些碎瓷片,轉身回到房間。

隻留給季嶼韓一個瀟灑的背影。

回房後,我問係統。

「係統大人,我是不是特彆棒?我是不是你遇到的最天賦異稟的宿主?」

係統:家人們你們覺得我該說是嗎?

4

在係統的監督逼迫下,我每天充當著惡毒女配的角色,完成它給我下發的歹毒任務。

係統讓我毀了季嶼韓的試卷。

我在上麵畫一隻美羊羊騎秦始皇,害得他被老師批評,同學嘲笑。

係統讓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麵罵他。

我便鉚足了氣勢:「季嶼韓你就是一隻拉布拉多,阿拉斯加,金毛......」

我把知道的狗的品種都說了一遍,可想而知罵的有多臟。

(沒有說狗狗不好的意思。)

全班同學都大為震驚,隻有季嶼韓被侮辱得麵色難堪,簡直要吃了我。

這天,我遇到被校園欺淩的白清歡。

她就是原書女主,程家真千金。

按照劇情發展,三年後程家找到她,我假千金身份暴露,地位一落千丈。

加之我因嫉妒她和季嶼韓走得近,對她做了許多壞事。

程家調查清楚我的所作所為後,認清我惡毒的真麵目,棄我如敝履。

處境艱難之中,成為大佬的季嶼韓把我帶回去囚禁起來,日夜折磨。

想著自己的結局,我心生惡寒。

係統:【上,加入霸淩者!】

思緒回籠,我指了指自己。

【我嗎?】

係統的聲音不斷回響在耳邊:【快,這就是你的使命,不然電你了。】

我猶豫片刻,挪著小碎步往她那邊走。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擋在白清歡身前。

「滾!」

他的氣勢是我從未見過的強勢。

兩人像極了酸澀言情小說中曆經磨難的男女主。

果然,男主就應該待在女主身邊。

想到這裡,我不禁心頭一酸。

我怎麼我偏偏這麼命苦,非要穿到惡毒女二身上。

霸淩者人多勢眾,有男有女。

見到季嶼韓上前也毫不畏懼,仍舉著拳頭躍躍欲試。

係統:【快!】

我硬著頭皮上前,大叫一聲:「oil。」

所有人停下動作,齊刷刷看向我。

我清晰地察覺到季嶼韓眼眸中閃過一絲期待。

然後,我就在這抹期待中,走過去扇了他一巴掌。

扭頭看向霸淩者。

「我的狗,我來教育就行。」

他們都知道我是程家千金,不敢駁了我的麵子,幸災樂禍朝季嶼韓啐了一口便走了。

直到他們走遠,我強壯鎮定的心才放下來。

回頭看向季嶼韓,他臉上還留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剛才情急之下,沒控製好力度。

心裡為幾年後的自己默哀。

但為了維護角色形象,我一個眼刀掃過去。

「季嶼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和白清歡說話?」

這時,身形柔弱的女生張開雙臂,像隻柔弱卻倔強的小兔子,氣勢洶洶擋在季嶼韓身前。

「程小姐,你不要為難季嶼韓,他是為了救我才......」

她說著說著,語調就降了下去。

因為我下意識,把白清歡被霸淩者扯開的拉鏈拉上了。

待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之後,氣氛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我咬了咬唇,靈機一動。

「季嶼韓,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她這副樣子,真是臟了本小姐的眼。」

白清歡錯愕片刻,低頭抿唇。

季嶼韓怔在原地,隨即冷著臉脫下外套,遞到白清歡手裡。

看著他們誰都不好受的模樣,我內心一陣竊喜。

一舉兩得。

不僅侮辱了季嶼韓,還順帶罵了白清歡。

5

按照慣例,今天是給季嶼韓發生活費的日子。

在係統的訓練下,我早已養出了惡毒做派。

「啪」得一聲,我將110張紅票摔到季嶼韓臉上。

鈔票紛紛揚揚落下,為季嶼韓那????????張本就矜貴的臉增添幾分奢靡的氣質。

他跪在地上將錢一一撿起,抬頭盯著我。

「大小姐,這個月怎??ù??麼多了1000?」

「拿去買校服。我可不想彆人嘲笑我的狗連校服都穿不起。」

係統:【上道了呀,宿主。】

得到官方認證,我心花怒放,愈發得意。

下一秒,

係統:【但是今天男主保護女主,出於惡毒女二的嫉妒心理,你應該鞭打他。】

心頭被澆了一盆冷水。

我隻能悻悻作態,學著短劇裡惡毒女配的模樣,用腳尖挑起季嶼韓的下巴。

季嶼韓的眸光有一瞬的驚異。

旋即,目光順著我的腳一寸寸上移至小腿、膝蓋......

幽暗的眼底閃著異樣的光。

雖然冬天的睡裙包裹嚴實,我仍被他如有實質的目光盯得發寒。

「去......去,把鞭子拿來。我要抽你。」

季嶼韓很快將鞭子遞到我手上,從容不迫跪在我腳邊。

我輕輕抽了幾下。

季嶼韓跪著一聲不吭。

因他低著頭,令人無法看到他嘴角揚起的笑意。

鞭子到底是刑罰的器具,拿在手裡都有些滲人,更彆說打在彆人身上。

我想到自己幾年後的下場:被囚禁,被折磨......

或許那時候,這鞭子就是打在我身上了。

一想到這,我立刻停手。

係統的機械音嚴肅而清冷:【你摸魚我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就打這麼幾下,你糊弄狗呢?】

我心虛解釋:「係統寶寶,我這幅身子是程家千金的。從小嬌生慣養,細皮嫩肉,手疼。你也不希望你的宿主寶寶受苦是吧?」

還沒等係統發話,我率先命令:「季嶼韓,滾去穿件羽絨服,震得本小姐手疼。」

待季嶼韓往身上裹了一件棉服、一件馬甲、一件羽絨服還有一件軍大衣之後,我終於心無旁騖、儘心儘力抽他,體會到鞭子打在棉花上的快感。

係統被我說服,之後整個過程都沒開口打擾我。

待我完成任務,腰痠背痛癱坐在沙發上時,季嶼韓脫掉衣服,跪著一步步靠近,直至胸膛貼到我的膝蓋。

我不知他要作何,緊張地往後挪。

下一秒,季嶼韓溫熱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腳。

一手捏住腳腕,一手托住腳掌心。

「大小姐,讓您受累了,我的錯。」

我大腦宕機片刻,季嶼韓已經開始輕柔地按揉我的腳踝。

我舒服地仰躺在沙發上,嘴裡小聲呢喃著:「這才乖。」

心裡和係統嘚瑟:【係統寶寶,我是不是訓狗大師。】

係統:【他不對勁。】

【廢話,是個人被淩辱欺壓都會不對勁。】

係統:【他看你的眼神不像是恨,反而像是爽。事情正在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偏離......】

係統具體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

因為一身疲憊,加之季嶼韓的按摩手法嫻熟。

從腳踝到小腿,從手腕到肩膀......

不一會,我就沉沉睡去。

睡夢中,臉頰貼上一抹溫熱,我下意識蹭了蹭。

格外舒坦,就是在滑嫩之中,有一「點」硌人。

6

第二天,我在自己香香軟軟的大床上醒來。

這棟房子是爸媽給我買的學區房,平常隻有我自己住,白班阿姨隻在定點過來。

洗漱完出來時,聽到公共衛生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廁所門沒關,我便好奇前去看了一眼。

不看便還好,一看不得了。

「季嶼韓,你在......在乾什麼?」

我支支吾吾出聲。

目光所及之處,是季嶼韓握在手裡,帶著花邊的粉色小內內。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隱匿在泡沫之間,指節被水凍得泛起粉色,顯得格外色氣。

「給大小姐洗內衣內褲啊。」他手下的動作沒停,一臉平靜地盯著我看。

每揉一下,骨節分明的手指就像落在我身體上一般。

我麵頰發熱夾緊雙腿。

氣急奪過季嶼韓手裡的東西,甩到盆裡。

「我讓你......幫我洗那個了嗎?」

他向我逼近,語氣帶著一絲玩味:「哪個?」

好好好,竟敢質疑我?

我長期騎在季嶼韓頭上作威作福,已經接受不了他用如此語氣對我說話。

我瞧了眼手上的泡沫。

本應落在他臉上的巴掌,徑直揪住他的衣領。

他穿著清爽的白色襯衣,最上麵兩顆釦子並沒有係。

被我一揪,瞬間袒露出大片春色。

他沒有抗拒,順著我的力道傾身而下。

帶著笑意的眼睛與我四目相對。

挑釁我?

我毫不認輸地瞪回去,他卻笑意更盛。

季嶼韓身高一米八多,身形消瘦卻不掩氣勢。

我一寸寸拽緊他的衣領,直至兩具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但他的眼睛裡依舊沒有怯懦。

眉眼低垂,目光順著我的眼睛落到嘴唇。

大女人一生要強。

我也不甘落後盯著他的唇。

淡淡的豆蔻色,像熟透的櫻桃,誘人采擷。

「大小姐,想要親我?」

這句話令我猛然一哆嗦。

腦海裡拚命呼叫係統:【係統,快給我下發任務啊。】

要不然我就被蠱惑了。

一向積極的係統,今天反常地泄了氣。

冰冷的語氣帶上一絲打工人的怨懟。

【宿主,其實你隻要低頭看看,便知道你現在做什麼,男主都會很爽。】

什麼意思?

我剛要低頭一探究竟,季嶼韓猛然掐住我的下巴。

力道不重,指腹抵在我唇上輕輕摩挲。

「大小姐,彆看。」

他眼尾染上一抹潮紅,氣息帶喘,語氣不似剛才那般有氣勢。

我挑眉。

不看就不看,反正這一局,我贏了。

勝者心情好。

我看了一眼盆中的衣物,施捨道:「既然你想洗,那本小姐就賞你了。」

臨出廁所,我想起今晚的宴會。

「今晚穿得好看點,彆給我丟臉。」

7

今晚有一場慈善晚宴。

原劇情中,白清歡在晚宴中做服務生。

白清歡遇難時,是季嶼韓救下她。

兩人便是在這場遭遇中互通情愫。

可以說,今晚是原著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有些無奈地向係統抱怨。

【為什麼白清歡不是在遇難,就是在遇難的路上?作者真的把她當女主嗎?】

係統:【沒辦法,這就是古早小說的行文基調。作為女主,她就應該承受那些磨難。】

我撇了撇嘴。

惡毒女二就應該一直作惡。

女主和男主就應該坎坷不斷。

合著在作者筆下裡,主角都不如路人甲活得自由快活。

【那我今晚是不是又要作惡?】

係統:【是的。】

【做什麼?】

係統猶豫片刻,慢吞吞回答:【唉,到時候再告訴你吧。】

它不主動說,我也就懶得提前知道自己的惡行。

直到晚宴上,我手中出現一包藥粉。

係統讓我把她加到女主的水杯裡。

【不可以。】我拒絕道:【你知不知道下了這包藥意味著什麼?你知不知道清白對一個女孩有多重要?】

臨近晚宴結束,係統告訴我,今晚我的任務是給白清歡下藥。

她本就長相清純可人,中了藥更顯幾分嫵媚。

原文中,她慌張離開時,撞到一個衣冠禽獸。

那男人見狀便將她待到附近的酒店,打算侵犯她。

千鈞一發之際,是季嶼韓趕到救她於水火。

他們苦儘甘來的經曆固然讓人感動。

但為何要以這種方式,傷害無辜人?

我深知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耳邊聽到衣衫寸寸撕裂是什麼感受。

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痛苦,在往後的歲月裡。

或出現在夢裡,或閃映在電影中。

如同隨時響起的警報器,總會將我拉回到最恐懼的那一刻。

即使白清歡是女主。

即使我心知肚明,她不會受到實質傷害,會被屬於她的王子解救。

【我拒絕。】我鏗鏘有力回複係統。

係統默了片刻,開口時聲音又如往常那般??ū????古井無波。

【這就是你的任務,你的使命,你存在的意義。】

【那苦難又有什麼意義呢?明明每個人都有書寫自己命運的權利。】

這次,係統沒有回答我。

回答我的是鑽心徹骨的電擊,疼痛和酥麻侵入四肢百骸。

怕被人發現,我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逃進儲物間,鎖上門。

滋滋電流聲貫穿我的耳膜。

模糊的意識裡,那個如厲鬼般可怕的男人重新浮現在眼前。

他張著臭嘴,貼在我的胸膛上。

我嗓子喊啞了。

「有......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回應我的是和煦的春風,以及青草萌芽的聲音。

那本應是美好的一天。

我永遠也無法忘記那一天。

意識徹底模糊之前,我聽到冰冷的聲音響起。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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