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泳衣被塞吸血螞蟥後,我滅了對方滿門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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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泳比賽上,女兒的泳衣被人惡意塞滿吸血螞蟥。
我把人救上岸時,她渾身上下都是蟲眼,整個泳池泛著紅色。
罪魁禍首卻笑容猖狂。
帶著他女兒連扇我十個耳光,逼我們下跪道歉。
“一個貧困生也敢和首富家的千金爭第一,這就是下場!”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京市。”
我眉間一挑。
首富顧家這代不就我女兒一根獨苗嗎?
什麼時候變成貧困生了?
我擦去嘴角的血跡,給我那童養媳打去電話。
“聽說,我顧家在外麵還有個私生子,是真的嗎?”
......
1
接電話的是一道陌生女聲。
“你是哪家的狗仔?沈總是你能隨意騷擾的嗎?信不信錦和集團分分鐘起訴你!”
我愣了一瞬。
沒想到相識三十年,沈竹馨竟然連我的號碼都沒存。
電話那頭仍在喋喋不休。
我卻死死盯著麵前男人胸口的帝王綠吊墜。
分明是我顧家的傳家寶。
而他身邊的女孩正戴著我送給甜甜的南非粉鑽手鏈。
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如果這次不是我提前回國。
恐怕永遠都不會發現沈竹馨竟敢背著我養小三。
更可笑的是,這私生女的年紀竟和甜甜一樣大!
看來,她是錦衣玉食嘗膩了,想嘗嘗斷頭飯的滋味了。
我乾脆利落地結束通話電話。
一旁的裁判見狀得意一笑:
“怎麼,現在知道搬救兵沒用了?”
“這位可是錦和集團謝總的丈夫溫俊,識相的就讓你女兒趕緊退賽!”
周圍看熱鬨的家長們也紛紛附和:
“就是,一個靠補助過日子的貧困生非要出風頭,誰不知道溫可是這次的奪冠熱門。”
“看顧憶甜和我家孩子一起遊泳,我都怕染上什麼臟病窮病。”
他們嫌惡的目光似一把把尖刀。
戳得我懷裡的女兒甜甜渾身發顫。
甜甜抓緊我的衣袖,拚命搖頭:
“爸爸,我沒有闖禍,我隻是聽說冠軍有一千塊獎金,想給你買禮物。”
“而且,隻要拿到冠軍,以後就能上體校。體校包吃包住,以後不用花家裡的錢了。”
我望著她慘白的小臉,心臟像被人生生撕裂。
三年前,我遠赴海外處理公司事務。
臨行前,我明明交待過沈竹馨,每月給甜甜一百萬零花錢。
可如今我的女兒卻要為了區區一千塊拚命!
甜甜話音未落。
一副泳鏡就狠狠砸在她的臉上。
溫可惡狠狠地說:
“顧憶甜,你明知道,我媽在京市最貴的酒店給我定了慶功宴,就等著我帶獎杯回去,還敢和我搶?”
甜甜疼得蜷縮成一團。
溫俊和溫可對視一眼,臉上浮現惡毒的笑意。
“既然你女兒這麼想出名,那我就送她一份‘大禮’。”
溫俊抬了抬手。
他身後的記者立馬舉起長槍短炮,對準甜甜瘋狂拍攝。
一個記者興奮地說:
“小學生為博關注,賽前用螞蟥活血作弊,明天一定能上頭條。”
我盯著閃爍不停的鎂光燈,聲音冷得像冰。
“哪家媒體敢流出一張照片,我就讓它從京市徹底消失!”
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在場記者的動作瞬間凝固。
甜甜眼淚直掉,死死捂著自己的私密部位。
“爸爸,我好疼……”
我急得扒開她的衣袖看。
螞蟥越鑽越深,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血洞。
可想而知,那個最隱私的部位會多疼痛難忍。
我顫抖著手撥通電話。
“陳姨,甜甜受傷了,立刻讓全市最好的醫療專家趕來會所。”
“另外,凍結沈竹馨所有許可權,把人綁來見我。”
電話那頭響起車門解鎖的聲音。
“明白,我馬上到。”
2
手機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溫俊抬手打飛。
他倨傲地揚起下巴,語氣輕蔑:
“還敢搖人,真是不知死活。”
“今天不給我們可可道歉,你們父女休想踏出這道門!”
我怒極反笑:
“你們傷人在先,反倒要受害者道歉?”
溫可抱著手臂,一臉理所當然。
“全校都知道,得罪我的人都要在操場當狗給我騎三圈。”
她看向甜甜,笑容惡劣。
“你女兒可是最聽話的那一條呢……”
觸及可怕的回憶,甜甜抱住腦袋,五官都皺成一團。
我輕撫她的後背,柔聲安慰:
“甜甜彆怕,爸爸在這呢。”
“再忍忍,醫生馬上就到。”
溫俊嗤笑道:
“還指望醫生呢?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權勢。”
隨著他一聲令下。
會所外的所有路口被人徹底封死,任何車輛不得通行。
甜甜的體溫越來越高。
每耽擱一秒,螞蟥就往她的血肉裡鑽得更深。
我的怒火終於爆發。
抬手就給了溫俊一記響亮的耳光。
“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也配在我麵前叫。”
“整個京市的醫療係統都歸顧家管,你們憑什麼阻攔我女兒救治?”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我環視四周,聲音沉穩有力。
“我是顧遠帆,錦和集團的幕後掌舵人。”
“在場若有醫護人員,請立即施以援手,顧家必有重謝。”
在場眾人卻彷彿釘在座位上,沒人願意上前。
溫俊終於回過神,捂著臉厲聲大喊。
“都愣著乾什麼,還不把這混蛋拿下!”
他身後七八個壯碩的保鏢一擁而上,很快鉗製住我。
溫俊目光怨毒。
“讓他給我磕九十九個響頭賠罪。”
“咚!咚!咚!”
我的頭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堅硬的瓷磚上。
溫熱的液體流入眼睛,模糊視線。
溫俊一邊欣賞著我的慘狀,一邊撥通電話。
那頭的助理聽到溫俊急切的聲音,立馬轉接給正在開會的沈竹馨。
溫俊癟著嘴,委屈地告狀:
“老婆,有人欺負我們,他還說自己叫……”
沈竹馨甚至沒聽完就暴怒道:
“我管他是誰,整個京市能欺負我老公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你儘管打回去,等我開完會就來給你出氣。”
圍觀家長一臉幸災樂禍。
“這顧遠帆裝得挺像,結果沈總根本不認識這號人物。”
“他真是失心瘋了,敢打溫先生,誰不知道沈總是出了名的寵夫狂魔,這下有好戲看了。”
甜甜連滾帶爬地去到溫可麵前。
“對不起,我給你當馬騎,多少圈都可以,求求你們放過我爸爸……”
溫可猛地抬腳踹翻甜甜。
堅硬的鞋跟狠狠碾過她的臉。
她獰笑著說:“現在求饒,遲了。”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怒喝從身後響起。
“都給我住手!”
3
一個身穿唐裝的銀發老婦緩步而來。
陳姨從爺爺那輩起擔任顧家的管事。
在京市無論誰都要給她三分薄麵。
如今她僅是現身就令整個會場的氣壓為之一變。
溫俊看清來人後,下意識站直身體,恭敬道:
“陳姨,您老怎麼親自來了?”
陳姨連個眼神也沒給他,徑直走到我麵前。
看到我的傷勢後,她眼中滿是自責和心疼。
“遠帆少爺,是我疏忽了,沒有加派人手來接您……”
話未說完,她的目光凝在甜甜手臂密密麻麻的血洞上。
向來沉穩的老人瞬間暴怒:“這是誰乾的?!”
溫俊的腳尖不自覺地後退半步。
我抓住陳姨的衣袖。
“醫療隊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陳姨欲言又止,語氣中滿是無奈。
“人被小沈總扣下了……”
她給我播放一段錄音。
沈竹馨漫不經心地說道:
“陳姨,老師都說了,甜甜在學校好得很。您老安心在療養院待著,彆浪費醫療資源了。”
“等過兩天遠帆回國,我再去接您。”
陳姨自責地垂下眼。
“您不在的這三年,沈總以我身體不好為由調離公司,若是我能早點發現甜甜小姐受欺負……”
我越聽心越涼。
沈竹馨不僅背著我養小三和私生子。
還趁著我在海外,逐漸架空我的勢力。
當年為了維護她要強的性子,我從未對外宣稱沈竹馨童養媳的身份。
反而是安心退居幕後,鼓勵她成就一番事業。
沒想到一片真心餵了狗。
陳姨見我麵色陰沉,立即補充道:
“少爺放心,我在來的路上已經通知了顧家親衛隊。”
我的心稍微安定幾分。
親衛隊所過之處,向來隻留三樣東西。
跪著的人,躺著的人,和再也不會說話的人。
這時,一隊白大褂魚貫而入。
陳姨眼前一亮。
“看來小沈總心裡還是有少爺的。”
誰知醫療隊卻直奔溫俊,認真為他處理臉上的傷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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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先生,沈總聽說您受傷了,即刻命令我們趕來。”
溫俊先是一愣。
等看清醫生遞來的檔案後,原先的唯唯諾諾瞬間消散。
他隨手將檔案甩到我們麵前。
“陳姨,集團最新決議,您濫用職權私自呼叫醫療隊被開除了。”
陳姨瞳孔驟縮,冷哼一聲。
“我的任免由不得你們決定。”
溫俊勾起嘴角,語氣輕蔑:
“說好聽點,你不過是公司養的一條看家狗,我老婆開除你就一句話的事。”
他的目光在我和陳姨身上來回逡巡,隨後一臉瞭然。
“我說顧遠帆怎麼這麼硬氣,原來是陳姨包養的小情人啊。”
陳姨暴喝一聲:“放肆,遠帆少爺豈是你能隨意攀咬的!”
溫俊笑聲尖銳。
“我當然有這個權利,讓你們滾出京市,不過是我動動手指的事。”
他身後的大屏亮出甜甜的照片。
“隻要我把顧憶甜拉入暗網黑名單,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我淡淡地反問:“是嗎?你大可以現在試試。”
溫俊見我無動於衷,表情瞬間扭曲。
“沒見識的鄉巴佬,進暗網黑名單的人,輕則傷殘,重則喪命。”
“這就是你們得罪我的下場。”
我神色未變。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溫俊冷笑出聲。
為了震懾全場,他刻意提高音量。
“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
他當眾把我和甜甜的資訊輸入黑名單係統。
全場沉寂,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
“滴——”
係統響起提示聲。
【抱歉,您的許可權不足!】
溫俊瞪大雙眼,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
“上一個被我拉進黑名單的人,已經丟進公海喂鯊魚了,怎麼會不行呢。”
他瘋狂地重複操作。
可每一次,係統都無情地回應:
溫俊的額間滲出細汗。
他當然不知道。
我和甜甜的身份資訊都被加密在係統最高許可權層。
他這點許可權連檢視的資格都沒有。
觀眾席上響起竊竊私語。
“天啊,溫俊居然動不了他們。”
“我早就覺得顧先生氣質不凡,那種從容纔是真豪門的氣度,像溫俊那種張牙舞爪的,頂多算個暴發戶。”
聽到眾人的議論,溫俊氣得直接砸壞螢幕。
“肯定是係統出問題了,你們給我等著!”
就在這時,會場大門被推開。
一位身穿緊身旗袍的女子在黑衣保鏢的簇擁下大步走來。
“是誰這麼不長眼,敢惹我老公生氣?”
溫俊眼睛一亮,臉上重新浮現勝券在握的笑容。
他挑釁地衝我揚眉。
“我老婆來了,你自求多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