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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後,她風情萬種 第177章 瘦馬嫡次女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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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的文帝停住腳步,隻是細細聽著裏麵主仆二人的對話聲。

一旁的三公主已經泣不成聲,用雙手緊緊捂著嘴巴,迫使自己不要發出一點聲音。

這裏麵奄奄一息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想著太醫說皇後已經不行了。

三公主心如刀絞。

如果不是彩霞扶著三公主。

她必定已經哭暈厥過去了。

文帝對皇後不是沒有感情。

他對皇後的感情是非常複雜。

皇後對於他而言更像是工具,是他可以走上九五之尊的助力。

皇後本來就出身顯赫,乃是極為合適的正妻人選。

當初可以娶到皇後,有欣喜,有高興。

可是唯獨沒有心動。

因為皇後端莊賢惠卻古板無趣,生的雖然溫婉大氣,可並非是出類拔萃的美人。

文帝對貌美的元賢皇貴妃更癡迷。

可當他聽見皇後命不久矣時。

他的內心還是生出一股驚慌。

不由想起二人新婚燕爾的美好。

皇後總在後院等著自己歸來。

每次自己離開正院的時候,她會站在門口身著暖色的衣裳,望著自己一步步的離家辦事

方青宇剛出生的時候,二人皆是初為人父和人母。

當文帝第一次抱起方青宇手足無措,隻能求助的看向眉目慈愛麵含笑容的皇後。

柔軟的嬰兒在繈褓裏啼哭,讓文帝明白什麽是手足無措。

一家三口少有的溫情浮現在眼前。

文帝深吸口氣推開房門。

他無奈看向床榻上虛弱的皇後輕聲開口。

“朕已經來了,你不會有事,你可是朕唯一的妻子,此生你我二人還要共度白頭。”

打感情牌是格外的有用。

可苦肉計隻能用一次,要是使用的次數多了,自然就不管用了。

這一刻皇後見到文帝,一顆顆的淚珠往下滑落。

伺候的竹嬤嬤連連為她擦拭眼淚。

“娘娘可別哭了,您的身子本就不好,掉眼淚是非常傷身子的。”

可皇後卻不顧勸慰。

她虛弱的開口道,“陛下,臣妾是您的妻子,這十幾年的光景,臣妾不曾忘記自己的職責,無論旁人如何汙衊臣妾害死元賢皇貴妃,臣妾決不認罪。”

“臣妾願意發誓,如果臣妾有給元賢皇貴妃下毒,那麽臣妾就天打雷劈,死後必定下阿鼻地獄永不超生。”

發完毒誓的皇後嘔出一口血。

文帝忙上前握住皇後的手。

“朕相信你。”

聽著皇後發的毒誓。

文帝立馬選擇相信。

沒人會乾了惡事還發毒誓。

要知道皇後信佛最懂因果報應。

可文帝不知道。

皇後沒有毒殺元賢皇貴妃。

可元賢皇貴妃是她害死的。

毒死和害死不同。

自己確實沒有毒死那個賤人。

皇後眼眸深情的望著文帝。

“陛下,您可還記得臣妾剛進府的事情嗎?您對臣妾說過一句話,臣妾永遠是您的妻子,將來臣妾會與您相伴到老。”

“可是陛下,您送臣妾的檀木珠串線斷了,臣妾好怕你我的情分也斷了。”

看著床榻上的皇後嘴角掛著獻鮮血,還要對著自己說出這樣多感動的話。

一時間文帝眼眶泛紅悲從中來。

“朕相信你。”

皇後輕咳一聲道,“陛下,臣妾別無所有,隻求臣妾真的撐不住了,希望您可以念在夫妻之情,不要牽連到臣妾的一雙兒女。”

“求您了。”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好似就要當場去世了。

一時間文帝驚慌不已大聲吼道,“太醫呢?還不快讓太醫過來瞧瞧,要是皇後有個三長兩短,朕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人,隻有在失去的時候,纔可以想起全部的美好。

何況是皇後還拉著文帝回憶了一番。

有時候隻有死人才能打敗死人。

當皇後被救回來的時候。

宮裏正好下起淅瀝瀝的小雨。

方澈雲站在雨幕中目光寒冷。

自己輸了。

這次文帝居然查到了元賢皇貴妃的貼身婢女。

當初伺候元賢皇貴妃的丫鬟下人,全部被文帝寬容的送出去了。

本以為不好找了。

沒想到三兩下就找到了。

對方特意為皇後作證。

當初的元賢皇貴妃並非死於中毒。

她隻是身子孱弱不易生養。

還有元賢皇貴妃生產的穩婆也找來了。

同樣是提到元賢皇貴妃身體不好。

可她偏偏孕期食慾好,腹中胎兒被她吃的太大了。

這樣生產的負擔就加大了。

一切不過是女子生產如過鬼門關。

文帝狠狠地訓斥了方澈雲。

剛失去孩子的慧貴妃,當天就被褫奪封號降為庶人,不顧她的身子,就這樣被丟進冷宮了。

本以為皇後失勢,方青宇恐怕是坐不穩太子的位置。

不曾想皇後居然殺出重圍。

隻是三公主和親的事情無法改變。

不過文帝對她的愧疚很深。

這帶上的陪嫁自然是少不了。

文帝還同意三公主出宮遊玩。

這阿枝剛回到將軍府,沒幾日就到周靜怡和方長眠成親的日子。

實在是周靜怡的肚子保不住了。

誰都沒想到周靜怡居然懷孕了。

當初馮清姿可是讓人送了避子藥去。

為的就是不要讓周靜怡鬨出醜聞。

可沒想到還是懷上了。

還是周靜怡三個月沒來月事。

馮清姿讓關嬤嬤把脈得知。

這成親前懷有身孕可不光彩。

無論是誠王府還是將軍府,要是無謀苟合的事情傳出去了。

隻會讓兩家人都覺得丟臉。

“周靜怡,如果你不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我真想用一根白綾送你去死。”

“你真是什麽丟人現眼的事情,全部都做了一個遍,丟光了將軍府的臉。”

明明避子湯自己喝了。

怎麽還會懷有身孕?

周靜怡撫摸著肚子有些失神。

馮清姿見周靜怡摸肚子的動作,以為對方是故意沒喝避子湯。

為的是沒過門前就要孩子穩固地位。

馮清姿冷著臉警告道,“成親當日記得把肚子收起來,別讓旁人瞧見你的肚子,丟人現眼。”

真是足夠愚蠢。

哪怕是沒有孩子。

如今慧貴妃被廢打入冷宮。

誠王妃沒有倚仗,今時不同往日了。

周靜怡根本不用如此著急。

誠王妃確實不同往日了。

由於自己的姐姐被文帝給廢了,她在王府受到了牽連。

誠王早就對誠王妃不滿,如今沒有慧貴妃作為靠山,他毫不留情的奪權交給側妃打理王府。

自從誠王妃出現進門的這些年。

她簡直是把府上的側妃侍妾得罪完了。

隻要是不順心的時候。

誠王妃就用自己王妃的身份,不是讓她們站規矩,就是讓她們像丫鬟一樣伺候自己。

誠王本想著和誠王妃好好過日子,可誠王妃仗著宮裏的親姐姐。

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幾次三番言語不當,還處處給誠王惹來麻煩。

這讓誠王對她的感情越發淡薄。

如今慧貴妃徹底的沒落。

要不是念著自己的名聲。

誠王真想毫不留情的休妻。

慧貴妃被廢打入冷宮,對誠王妃而言就是一道晴天霹靂。

誠王妃不顧阻攔進宮求情,沒想到居然讓文帝給撞見了,聽見對方為廢妃求情,文帝當場訓斥並連帶著誠王一起責罰。

誠王被文帝要求在府上麵壁思過,這誠王妃可是他的妻子,結果卻以下犯上質疑君主,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誠王妃同樣逃不掉懲罰。

文帝讓她日日跪在院子裏兩個時辰。

就當是跟著廢妃一起贖罪。

哪怕進宮丟了臉,懲罰日日下跪,自己的雙腿遍體鱗傷。

誠王妃還是沒停止作妖,整日嚷著自己的姐姐是冤枉的,一定是皇後容不下,這才害的自己姐姐被廢,還語出驚人說文帝被矇蔽了雙眼。

聽著誠王妃不顧禮數的指責帝王。

這次誠王是真的怒了,衝到誠王妃麵前警告,要是誠王妃繼作妖,他就要上奏文帝休妻。

誠王妃本就失去靠山,見誠王麵目猙獰的要休棄自己,她還是被誠王給嚇到了。

不過才安生了三日。

當將軍府悄悄傳來訊息,說周靜怡已經懷有身孕,誠王妃剛從地上被扶起來,她正揉著膝蓋齜牙咧嘴。

她死死盯著誠王不敢置通道,“懷孕了?怎麽可能?這周家瘋了嗎?不知給點避開有孕的藥嗎?”

誠王妃本就不喜歡周靜怡。

想著周靜怡傷了自己的寶貝兒子,恨不能周靜怡不要過門為好。

可偏偏當初鬨出那樣的醜事,方長眠和周靜怡已經分不開了。

就算是誠王妃不喜歡周靜怡,為了誠王口中的大局為重,隻能捏著鼻子承認周靜怡進門。

誠王的臉色同樣不好看。

“這人還沒有過門就懷孕了,如果生下孩子月份不對,外麵的人如何看待誠王府?”

“今日本王來見你,就是想與你商量一下,這件事不止事關王府,還有關於長眠的臉麵,陛下對你的意見很大,要是在鬨出這樣的醜聞,恐怕方長眠的世子就保不住了。”

有些人天生就愚蠢。

誠王妃聽見事關方長眠,立馬揉腿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往常要是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情。

她必定會選擇進宮問問姐姐。

可現在姐姐成了廢妃。

誠王妃自己可不是聰明的。

這誠王稍稍挑撥就上當了。

無腦母愛化成滿腔衝動。

大概是看出誠王妃聽進去了。

誠王繼續開口說道,“方長眠畢竟是本王的嫡出兒子,本王自然是為了方長眠著想。”

隻見誠王妃的眼底化成狠厲。

“王爺放心好了,我可不會讓別人害了長眠。”

阿枝正窩在搖椅上看書,白皙嬌嫩的小手撚著葡萄,一顆接著一顆的送進嘴裏。

桐花則是為阿枝揉著雙腿。

“小姐,您安排的事情,已經開始了,想必誠王妃饒不了大小姐。”

隻見阿枝眉眼彎彎笑的溫柔。

“這王妃上門拜訪,我身為晚輩可要好好迎一迎,桐花,走吧,我們一起去瞧瞧。”

“對了,幫我把繡著杜鵑花的手帕帶上。”

“是。”

誠王妃是帶著目的來的將軍府。

馮清姿今日回孃家去了,府上一切事宜讓阿枝幫忙瞧著。

這誠王妃大駕光臨自然是阿枝相迎。

特意挑選在馮清姿不在府上的時候。

看來誠王妃是有備而來。

“臣女見過王妃娘娘。”

阿枝帶著桐花朝著誠王妃規矩行禮。

對於懂禮數知規矩的阿枝,這誠王妃帶著幾分喜歡,否則不會同意換親的事情。

她朝著阿枝抬抬手。

“起來吧,今日前來是想看看靜怡,眼看著臨近婚期了,我給她送些東西來,日日吃著清淡的飯菜,我為她準備了補藥滋養一下身子。”

一旁的丫鬟端著食盒上前。

阿枝朝著誠王妃詢問道,“今日母親不在府上,臣女許多事情不太瞭解,不知這補藥是什麽東西,是否可以讓臣女檢視一二?”

這碗裏的東西可不是簡單的補藥。

乃是誠王妃除掉周靜怡腹中胎兒的落胎藥。

還是她花了大價錢,尋找來極為溫和的藥材,不會過於傷害周靜怡的身子。

她雖然不滿對方婚前有孕,可還是盼著自己嫡親的孫子。

由於這藥非常溫和,尋常人可找不出其中的異樣,需要加上一味藥引子才行,這藥引子還沒放進去呢。

這藥不會快速地見效,是要等著三四個時辰才發作,連著三日讓腹中胎兒化成血水,最終就像是來了月事一般,就這樣把孩子給去掉了。

隻是這藥必須要懷孕一到四個月間使用。

要是月份超過四個月,孩子就沒把辦法清除乾淨了。

誠王妃展露笑容點點頭。

“沒事,你就看看吧,本王妃可不會害自己的孫子。”

平日裏的誠王妃可不好說話。

這越是莫名好說話,就說明對方越是心虛。

一旁的桐花開啟食盒,阿枝撚著手帕上前端起碗,緩緩放在鼻尖細細的聞了聞,手帕輕輕放在碗壁旁擦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確實是極為溫和的藥物,真是多謝王妃的好意了。”

見阿枝好好將藥碗放回去,誠王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王妃快去瞧瞧姐姐吧。”

“嗯。”

看著王妃一行人的背影,阿枝將手帕遞給桐花。

同時桐花換上另一條相同的手帕。

半個時辰後誠王妃匆匆離開。

誠王妃坐在馬車上不安的問道,“她應該不會有事吧?要是出事了怎麽辦?這藥不是很溫和嗎?為什麽她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一旁的丫鬟安撫著誠王妃。

“王妃不要擔心,這藥可是您花了大價錢求來的,一定不會有問題,可能是周大小姐身子不好。”

本來這藥是溫和的落胎藥。

可是端過去了,周靜怡不願意喝。

誠王妃親自上手灌藥,剛剛灌下藥沒一會兒,周靜怡居然就捂著肚子倒下了,裙擺處還有一攤鮮血,效果完全不像是溫和的藥,看起來比尋常的落胎藥還要猛。

大概是覺得自己闖禍了。

誠王妃居然驚慌失措的帶著人跑了。

剛回到王府就想找誠王想辦法。

馮清姿剛回到府上,正好瞧見阿枝無助的踱步。

“母親,您可算是回來了,姐姐出事了。”

“發生什麽事情了?”

阿枝將來龍去脈告知馮清姿。

同時屋內的周靜怡已經被救了回來。

隻是日後不能再生育了。

誠王妃的一碗湯,不止送走了自己的孫子,還順便送走了周靜怡的生育能力。

馮清姿猜到是誠王妃故意趁著自己不在,為的就是除掉周靜怡的孩子。

隻是沒想到對方都不商量。

就這樣輕易地決定除掉孩子。

家醜不可外揚。

還是這樣大的醜聞。

可週鬆還是找到了誠王。

哪怕是要吃下啞巴虧,還是要去找對方要個說法。

誠王三兩句將自己摘得乾淨。

一切責任全部推到誠王妃的身上。

三言兩語就打發了。

珠胎暗結不光彩。

周鬆隻能嚥下這口氣。

本就失去了清白,如今還失去生育。

周靜怡隻能嫁給方長眠。

這段時間為了周靜怡的事情,馮清姿簡直是焦頭爛額,這一不小心就病倒了,府上的事情交給阿枝打理。

這日阿枝來到周靜怡的院子。

從前明豔驕傲的周靜怡,如今就像是一朵衰敗的花朵,正極為虛弱的蜷曲在床榻上。

自從沒了孩子傷了身子,這樣暖和的日子裏,她依舊感受到陣陣寒意。

鈴蘭正端著湯藥手足無措。

實在是周靜怡強著不願意喝藥。

她真是沒辦法了。

“怎麽回事?藥都已經冷了,你怎麽還不給姐姐喂藥?”

聽見阿枝的聲音,正發呆的周靜怡睜開眼,一雙眼睛立馬被仇恨覆蓋。

鈴蘭端著藥跪下無措道,“二小姐,不是奴婢不給大小姐喝藥,實在是大小姐不願意喝啊。”

“就算是姐姐不願意喝,你就由著她的性子嗎?真是不把姐姐的身體當回事,這就是你的失責,拖下去打十個板子。”

“二小姐?”

隻見桐花招呼著將鈴蘭拖下去了。

阿枝轉過頭朝著床榻上的周靜怡微微一笑。

“姐姐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這藥還是要喝的,要是不喝藥,怎麽好得快呢?”

已經回來的桐花端上熱騰騰的藥。

這藥帶著一股極重的味道,讓人聞了就覺得反胃惡心。

周靜怡下意識覺得那不是好東西,臉上帶著幾分驚恐地盯著阿枝。

“周安寧,你到底想要乾嘛?”

阿枝端起藥碗輕輕攪拌,本就好聽的聲音格外溫柔。

“姐姐,你還記得小時候嗎?”

“小時候?”

實在不明白對方為什麽問起小時候。

時至今日周靜怡才明白。

自己是鬥不過周安寧的。

可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已經輸了。

當務之急是要保住性命。

可週靜怡覺得阿枝不會放過自己。

看著她端著藥碗攪拌著,周靜怡隻覺得對方是要給自己下藥。

“姐姐居然會不記得了?當初不是你故意丟棄我的嗎?如果不是你害得我丟走了,這將軍府嫡小姐的好命,怎麽可能會是你一個人的?”

隻見周靜怡瞪大雙眼不敢置信。

沒想到對方居然提起小時候。

“沒有,我沒有!”

周靜怡急忙反駁道,“當初是你自己走丟了,一切與我沒有半分關係。”

“是嗎?”

阿枝眸中微涼冷笑出聲。

“看來姐姐是不承認了,就讓妹妹來喂姐姐喝藥吧。”

“這藥裏麵有什麽?”

看著阿枝一直攪拌著藥。

周靜怡帶著幾分警覺地盯著藥碗。

隻覺得裏麵被阿枝下了東西。

“姐姐不是猜到了嗎?當然是好東西了,姐姐乖乖喝了藥,一定可以好得快。”

快刀子殺人給個痛快。

阿枝要的是慢刀子折磨。

隻見周靜怡害怕的往後縮,可一時沒注意扯到了身下,痛的她麵容煞白扭曲。

阿枝靠近周靜怡幾分,姣好如玉的臉上帶著笑。

“姐姐乖乖喝藥。”

“我不喝!”

周靜怡下意識抬手想要推開。

可沒想到桐花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阿枝則是用力捏著周靜怡的下巴。

對方的力氣好大

周靜怡吃痛張嘴,阿枝趁機會灌藥下去。

咕嚕嚕的幾大口,周靜怡狼狽的倒在床榻上。

她摳著嗓子無濟於事。

隻能怨毒的看向阿枝。

“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讓你一輩子不能與我爭!你這個賤人!”

大概是覺得阿枝給自己下了藥。

周靜怡豁出去了。

“姐姐不是說與你無關嗎?”

“周安寧,你這個下賤的東西,是,當初就是我故意帶著你出府,為的就是讓你永遠消失。”

“憑什麽你出生以後,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父親和母親把你視若珍寶,就連祖母都誇讚你命好。”

“幼時祖母帶著我去觀上算命,亦是說你與我命格相衝,周家隻能出一位命貴之人,如果是你就不是我,如果是我就不是你。”

她伏在床沿邊含恨落淚。

本就虧損了身子,如今看起來非常狼狽。

阿枝上前挑起對方的下巴,朱唇吐出的言語化成利刃,用力的刺進周靜怡的心臟。

“看來這算命的挺準,姐姐,太子和二皇子亦對妹妹有意,真是托了姐姐的福,這十三年讓妹妹極為懂得男人的心。”

“姐姐還真是猜對了,你想要的東西,你擁有的東西,我都要一一的搶過來。”

“如今的你聲名狼藉,父母對你唯有失望,太子對你毫無印象,連你未來的丈夫,對你隻有滿滿的嫌惡。”

隻見周靜怡渾身顫抖牙齒打顫。

她看向阿枝帶著滔天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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