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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後,她風情萬種 第465章 女主冒名領功的可惡庶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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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金豆可憐兮兮的眼神,阿枝起身抱住馮嬤嬤的手臂輕輕搖晃。

“馮媽媽就讓金豆收下吧,她不過是孩子,我這些賞賜給她,算是提前給她添妝了,金豆肯定不會亂花亂用,你且放心好了。”

麵對阿枝的撒嬌,馮嬤嬤真是毫無抵抗能力,一個眼神瞬間就落敗了。

她輕輕挑眉語氣極為無奈,“奴婢真是拿您沒辦法,姑娘就寵著她吧。”

見馮嬤嬤被說動了,金豆滿臉都帶著驚喜。

“奴婢多謝二姑娘。”

“好了好了,快點扶著我去沐浴吧。”

“是。”

金豆在阿枝和馮嬤嬤麵前還有所收斂,不過在其他丫鬟下人麵前卻表現得極為得意洋洋。

如今領賞的事情很快就傳出去了,不少人圍在金豆麵前麵露羨慕。

“金豆姑娘真是好命,跟著二姑娘常常都得了賞賜,我記得前幾日金豆才得了好處,這次二姑娘又是為了什麼給你的賞賜?”

金豆手裡的賞賜是金葉子,足足有七八枚的樣子,放在掌心上掂量著很有重量。

這真是讓旁邊的丫鬟下人們眼睛發紅。

金豆把金葉子收起來笑得開懷。

“我是命好,纔去了二姑娘身邊伺候,二姑娘心情好,對下人自是格外寬容大度,不過是一些金葉子,逢年過節的好東西更是少不了。”

這下旁邊的人議論起來。

“二姑娘真是大方,不愧是夫人的女兒。”

“是啊,同樣是姑娘,怎麼大姑娘就掏不出賞賜?先夫人不是留下了許多嫁妝嗎?”

“你這就不清楚了吧,先夫人確實留下了嫁妝,隻是大姑孃的外祖家讓人全都抬回去了,真是一點都沒有給大姑娘留下,真是怪不了大姑娘小氣,她是沒有底氣。”

李蓮的親生母親姓劉,這劉家往上數三代有過爵位,如今雖說不如當年了。

當初劉氏嫁給李謙是門當戶對,自是帶來了不少的嫁妝。

本來劉氏去世嫁妝就要留給李蓮,誰能想到劉家不要臉,恬不知恥的找上李家撒潑打滾,硬是把劉氏帶來的嫁妝全部都帶走了。

李謙本不想把嫁妝拱手讓人,實在是劉家咬定是白薇雪害死了劉氏。

為了讓心愛之人不被潑上臟水,李謙忍著憤怒讓劉家把嫁妝帶走了。

這群劉家人簡直就是蒼蠅,隻要盯上有縫的雞蛋就手段百出。

每到劉氏的祭日,這些蒼蠅聞著味就找上門了,無非是想要咬下李謙的一塊肉。

整個李府都不待見劉家。

金豆清楚有些話題自己不能多嘴,要是讓馮嬤嬤知道自己議論主子,必定會被狠狠地教訓一頓。

她揚起下巴轉身便走了。

這群人沒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個小丫鬟,對方看著金豆趾高氣昂的離開,那眼中滿是對金豆的羨慕。

李蓮的院子不算小,裡麵雖說陳設都是好東西,細看下清楚沒有特彆值錢的東西,佈置的倒是非常惹眼。

雲柳進門就看見李蓮正在打理草藥,想著自己被旁人使喚得團團轉,整天累死累活得不到一點好處,這讓雲柳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大姑娘,你怎麼又開始侍弄草藥了?你要是生病不舒服,大可去找老爺夫人請大夫,為何總是要去後山冒險采草藥?”

雲柳沒有上前幫忙的準備,隻見她叉腰站在旁邊對著李蓮一頓數落,完全沒有把李蓮當成是主子。

這雲柳是白薇雪給李蓮安排的丫鬟,明知李蓮性子軟弱,還給她安排了一個強硬的丫鬟,李蓮不就是等著受欺負嗎?

李蓮朝著雲柳輕聲說道,“我如果去麻煩父親和夫人,隻會讓他們更覺得我事情太多。”

“那大姑娘就要退縮嗎?明明您同樣是千金小姐,為何要住在偏僻的院子,這日子過得緊巴巴,完全沒有千金小姐的待遇?奴婢真是為您打抱不平。”

雲柳嘴上說著要為李蓮打抱不平,實際上雙手一攤就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忙碌的李蓮倒是更像閒不下來的丫鬟,雲柳生的有幾分姿色,還是李家的家生子,她的父母都在李府上當差。

這李蓮平日裡不慣著她太嚴,雲柳雖不至於穿金戴銀卻打扮的格外嬌俏。

如今坐在李蓮麵前更像是小姐一樣,李蓮抬頭看向雲柳輕輕搖頭。

“不要再說了,有些事情我的心裡明白。”

看著李蓮不爭不搶的樣子,這讓雲柳恨鐵不成鋼。

“明白明白,奴婢看您什麼都不明白,連帶著身邊人跟著您吃苦,算了,說了也是白說。”

雲柳翻個白眼起身退下了,劇情裡麵雲柳可不是好東西。

為了過上好日子,不惜爬上任流年的床,結局卻成為任流年氣李蓮的工具。

下場比李珍珍好不到哪裡去,客死他鄉,五馬分屍。

哪怕已經被雲柳蹬鼻子上臉的欺負,李蓮不過是眼底閃過落寞繼續手裡的動作。

太子宮內任流年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他畫下記憶裡的木簪遞給手下。

“你尋著畫上的木簪為孤尋找救命恩人。”

“是,屬下定不辜負太子殿下。”

那畫上的木簪同李蓮生母留下的遺物一模一樣,要想尋找木簪不是簡單的事情。

隻是劇情總會讓男女主相遇,李蓮帶著曬好的草藥上街賣錢,正好就被任流年的手下看見了。

任流年把木簪畫的惟妙惟肖,想要不注意都困難。

李蓮平日裡就喜歡戴著一支木簪,很快木簪找到的事情就被任流年知道了。

“殿下,那佩戴木簪的女子是李謙大人的嫡長女,今日屬下恰好在街上遇見了她。”

“李謙?”

任流年當然知道李謙是誰,隻是沒想到救自己的女子,居然是朝中重臣的女兒。

隻見他細細回憶輕搖著頭有些不敢相信說道,“不對勁,怎麼可能是李謙的女兒?上次孤見她穿著打扮不甚華麗,不可能是如此身份的女子,你是不是找錯了?”

“不會有錯,屬下已經細細打聽過了,那木簪是李大姑娘生母的遺物,平日裡李大姑娘都會戴在發髻上,對於李大姑娘而言是極為珍惜的。”

“隻是李大姑孃的生母走得早,如今李謙大人的後院是白夫人在打理,這白夫人同樣孕育了一雙兒女。”

“屬下本以為李大姑娘極有可能是收了虧待,當屬下繼續打聽,那白夫人是個慈母,對於李大姑娘這個繼女亦是視如己出,府上傳聞李大姑娘不喜奢靡。”

看來白薇雪的表麵功夫做的是真不錯,哪怕是太子府的人調查打聽,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隻是打聽到白薇雪對繼女的好,任流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對於李謙的家務事,他根本就不感興趣,滿腦子都是想要找到自己的救命恩人。

如今已經找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是李蓮,他立馬讓手下安排一場見麵。

阿枝同樣讓人緊緊盯著李蓮的動向,有了劇情的加持,她自然沒有錯過男女主的第一次見麵。

李蓮沒想到自己還會再次見到任流年,那個讓她當初一見鐘情的男人。

是的,李蓮就是對任流年一見鐘情了。

當初如果不是對任流年一見鐘情,根本就不會生出想要救他的想法。

隻是沒想到自己的醫術有限,平日裡出府的機會甚少,這救到最後居然被截胡了。

如今看著任流年為自己撿起木簪,李蓮的心臟不由得快速跳動起來。

“姑娘,這是你的木簪嗎?”

任流年的聲音同他的長相一樣好聽,李蓮回過神來輕輕點頭。

“這正是我的木簪。”

任流年上前親自為李蓮把木簪戴在發髻上,看著李蓮麵若桃紅的樣子,這讓任流年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隱約帶著一絲失望。

看著對方陌生的麵容,他打心底裡感到非常陌生。

當初他遇到刺客九死一生,昏迷多日醒來傷了眼睛,再次睜眼是一片模糊。

他依稀看見過對方的輪廓,唯一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木簪和紫色香囊。

“公子?”

李蓮見任流年盯著自己愣神,不由得開口喚回對方飄蕩出去的思緒,任流年回過神來微微一笑。

“姑孃的木簪當真是彆致,我還沒見過這樣彆致的木簪。”

李蓮撫摸著木簪眼底滿是思念。

“這木簪是我母親的遺物,平日裡都是不離開我的身,已經舊了,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看的,姑娘還會醫術?”

當看見李蓮背簍裡麵的草藥,任流年兩眼放光。

當初生病時,他就總能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小手,還能夠聞到對方身上的藥草香。

他猜測對方十有**是懂得醫術。

李蓮點點頭,“略懂一二。”

“你我二人是不是見過,當初我受傷被一位女子相救,這段日子我一直在家中養傷,未曾尋找自己的救命恩人,姑娘是否是救了我的人?”

任流年的眼神非常熾熱,簡直就要把李蓮給烤化了。

同時到嘴邊的真相被李蓮給嚥了下去,她本來是想把真相告訴給任流年。

讓對方清楚救下他的人,不單單是自己。

隻是心臟的猛烈跳動,讓李蓮立馬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明明是自己先一步遇見他,為什麼要選擇分享?

她垂眸聲音依舊溫柔。

“公子原來還記得我,當初救下公子的時候,公子雙目出現問題,我還以為公子不會記得我。”

這一刻李蓮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小手不自覺的緊緊攥在一起。

任流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當即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隻見他上前一步緊緊盯著李蓮說道,“我今日前來就是想要報答你,姑娘可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我願意。”

明明二人不曾見過麵,唯有救命之恩,李蓮卻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

樓上的阿枝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幕,她清楚李蓮為何會如此的迫不及待。

有時候活得太累太苦,總是認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

這時候的李蓮就會期待有人出現,宛如救世主一樣帶著自己走出陰霾。

她沒想過靠自己遠離現在困境。

任流年帶著李蓮離開了,想來跟劇情裡麵的一樣,他會朝著李蓮表明自己的身份,同時會進宮找到皇帝求賜婚。

馮嬤嬤看著李蓮和任流年離開了,她朝著阿枝小聲的說道,“這大姑娘還真是沒規矩,出門在外隨意跟著陌生男子便離開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夫人,彆讓大姑娘在外麵惹了禍事。”

“嬤嬤沒看出那個男子是誰嗎?”

馮嬤嬤微愣回憶起來,瞬間腦海裡麵浮現出一段記憶。

“奴婢還真是有印象,那男子不是被二姑娘救下來的人嗎?本來是好心相救,沒想到連句答謝都沒有,當初要真是讓大姑娘救下來,這男人等著一抹黃土下葬去吧。”

李蓮的醫術算不上有多高明,小病小痛還能治好。

要是太過嚴重的傷就難了。

當初任流年落到李珍珠的手裡,那已經是命懸一線了。

還是李珍珠看出對方打扮不凡,這才花了重金為其請人醫治。

李蓮的醫術真是沒有派上用場。

阿枝微微一笑說道,“答謝?當今太子殿下可不會輕易答謝,嬤嬤還敢讓他給我答謝嗎?”

“太子?”

馮嬤嬤瞪圓眼睛不敢置信,“二姑娘是說剛才的男人是太子?怎麼可能?二姑娘居然救了太子?”

一旁的阿枝淡定笑著,“是啊,太子殿下,隻可惜不是我救下的太子殿下了,是我那個好姐姐救下的太子殿下,嬤嬤。”

“大姑娘救下的太子?”

馮嬤嬤攥著手裡的帕子咬咬牙。

“簡直是一派胡言,當初明明是二姑娘出手相助,才保住了太子殿下的一條命,怎麼會是大姑娘救下的?哪怕是真的要論功行賞,您和大姑娘一半一半才對。”

誰的孩子誰心疼,李珍珠是喝著馮嬤嬤的奶長大,自然馮嬤嬤要偏心李珍珠。

阿枝看向馮嬤嬤輕輕搖頭,“現在事情可不能這樣論了,姐姐沒說我同樣救了太子殿下,事情不就變得有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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