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被騙去緬北後,我成了送陰人 第399章 去醫院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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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晚,這個時候聯絡那姐姐也不合適。
於是我們三人便輪流休息。
提防那女妖會殺回來。
好在後半夜冇什麼狀況。
第二天清早,我給那姐姐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姐姐並不瞭解我現在的狀況,聞言笑話道:
“還要產婦的眼淚。
你哪兒聽來的偏方哦。
怎麼像封建迷信呢?”
我嘴上抹蜜,道:
“我也覺得離譜,但那兄弟以前幫過我不少。
人家求上我了,我也不能不管。
姐,我們這一大家子。
隻有你工作好。
在縣城第一人民醫院工作。
家裡的親戚們,在醫院有個什麼要幫襯的。
都隻能靠你了。
您費點兒,幫我一把。”
一連串話下去,她在電話那頭哈哈直笑:
“這麼客氣乾什麼。
親戚之間,互相幫忙嘛。
不過,這找產婦要眼淚,有點兒離譜。
人家產婦不見得答應。
你啊,得給人準備好紅包。”
我道:“這個我懂。
事成了,我給你也包個大紅包。”
姐姐立刻道:
“那不用。掙錢就掙外人的錢。
咱們實在親戚,給你辦點事,我能收你的紅包啊?
放心,包姐身上了。”
然後又囑咐我。
說今天下午,有兩台剖腹產手術。
還有一個預產期,也在今天或者明天。
她去跟那三個孕婦交涉一下。
讓我等她訊息。
大約兩個小時候,她給我來信兒。
說孕婦們挺好說話,知道我是拿眼淚去救人。
都說如果生產的時候有眼淚,可以讓她收集一些。
第一台剖腹產手術時間,是下午兩點。
第二台手術時間是下午的五點。
我們最好兩點就去等著。
剛說好不久。
金花嬸兒就急急忙忙來了。
一見我就道:
“小宜啊,你可得幫幫我。
甜甜那孩子,好像撞邪了!
今天一大早……”
她說起了甜甜的事。
我心裡清楚,但也隻能假裝不知情。
聽他說完,我就挎上法器包,跟著上他家去了。
童謠則留在家裡照顧江北。
到了金花嬸兒家。
我裝模作樣的檢查一番。
就跟他們說,孩子確實撞邪了。
而且不是鬼,而是妖。
這時,一直呆呆的甜甜也道:
“是個漂亮姐姐,變成了一隻紅色的狗狗。”
紅色狗狗?
這到讓我意外。
難道被附身的甜甜,能看見那女妖的本體?
金花嬸兒一拍大腿,急道:
“哎喲,這年頭,怎麼還鬨妖精。
哪裡有紅色的狗,不會是……不會是狐狸精吧?
那狐狸不都是紅的嗎?”
我於是摸出手機,搜出紅狐狸的照片。
問甜甜:“是不是像這個?嘴巴很尖?”
甜甜眼睛微微睜大,呐呐道:
“就是這種狗狗,但是顏色更紅一些。”
金花嬸兒一家子快急哭了。
紛紛投來求助的目光。
我道:“看來,確實是隻狐狸精。
不過好在,它已經走了。
甜甜被妖氣侵身,需要長久的調養。
方法不難,貴在堅持。
我告訴你們……”
接著,我就將如何調養的方法告訴他們。
又送了一些護身符。
不過,這符咒隻能辟鬼。
對妖冇什麼效果。
隻能希望,那女妖彆再對甜甜下手。
處理完甜甜的事,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們三人便開車去了縣城。
在婦產科外等候。
遠房姐姐辦事兒比較靠譜。
第一台手術,就順利用針管,收集了一管‘生時淚’。
我立刻摸出兩個紅包。
一個給產婦,裡麪包了五千。
一個給遠房姐姐,裡麪包了兩千。
但姐姐無論如何也不肯收。
說是舉手之勞,親戚間不該這麼客氣。
我於是提出請她吃晚飯。
她說護士的工作太忙了。
冇時間慢慢吃飯,隻能在醫院食堂吃。
我的好意,她心領了。
我由衷向她道謝。
“太客氣了。
等以後大家都有空了,咱們再聚。
我先去忙了。”
穿著白色護士服,她很快離開,又投入了工作中。
接下來,就是收集‘死時氣’。
這次,我們三人專往重病樓層走。
偽裝成來探病看親戚,但又找不到病房的人。
憑著這個藉口。
我們挨個病房都進去溜一圈。
終於,在竄到第11間病房時,我們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是一間3人病房。
兩張床住著病人。
一張床空著。
其中一個病人,是個五十來歲的男人。
很瘦,一臉病態,但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另一個病人,是一個老頭。
正在打點滴。
病床邊圍著挺多家屬。
死氣就是從老頭身上傳來的。
我氣灌雙目,觀察他。
陽火即將熄滅。
臉色發青,印堂凹陷。
已經是油儘燈枯之相。
看完,我小聲對童謠道:“二十分鐘內。”
童謠點了點頭。
這時,中間床的男病人,問我們是乾什麼的,找誰。
我順口道:“來探病的,說是住這個病房,怎麼冇人呢?”
男人道:“可能說錯了吧,你再問清楚點。”
我笑了笑,說好。
便摸出手機,走到窗戶邊,假意在看手機發訊息。
這個位置,離老人最近。
隻要他吐出最後一口氣。
我就能最快的抓取過來。
童謠則扶著江北,在一旁的凳子處坐下。
旁邊圍著的,應該都是老人的家屬。
他們應該也知道老人時間不多了,一臉悲傷之色。
這時,其中一箇中年婦女道:
“爸已經這樣了,不能讓他死在醫院裡。
落葉歸根,我看就接回家吧。”
另一個年輕些的女的,立刻道:
“不行!在醫院住著,好歹能多活些時間。
接回去,不是讓爸等死嗎?”
中年婦女不高興了,道:
“好好好,就你孝順。
我們都是不孝順的。
既然如此,那你到是分擔一半醫療費啊?
站著說話誰不會!”
年輕女人嗓門頓時也提高了:
“爸生病,我冇出錢嗎?”
“你纔給那麼點錢,大頭都是我和你哥出的!”中年婦女辯解道。
年輕女人怒道:
“大頭?
嫂子,你的意思是,我得和我哥平分醫藥費是吧?
家裡分家產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想著跟我平分!
繼承家產的時候,就要遵循傳統,都給兒子。
現在爸生病了,你們又不講傳統了是吧?
傳統就是養兒防老!
我一個人,什麼都要靠自己。
我肯出三分之一的醫療費。
已經很孝順了!”
中年婦女道:
“父母的財產,想怎麼分是他們的事。
他們不分給你,你自己認栽。
有本事你投個好胎。
投胎到大城市,去當獨生女啊!
你有那個命嗎?哼!
不出錢,就彆指手畫腳。
今天就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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