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兄弟當眾想和男友生孩子,我操刀取出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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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得一無所有,腦子裡隻剩下最後一個念頭——拉著我同歸於儘。
一個星期後的雨夜,他出現在我的地下車庫。
他滿身汙泥,形容枯槁,手裡握著一把從工地上偷來的、閃著寒光的匕首,像個瘋子一樣朝我撲過來。
“江念!你毀了我!我要你償命!”
我冇有慌。
在我身後,兩個身影閃電般地衝了出來。
是那位軍區大佬派來24小時保護我的退役特種兵保鏢。
隻用了不到三十秒,沈哲就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匕首也被踢飛。
他瘋狂地掙紮,嘶吼,像條瀕死的瘋狗。
在被徹底製服的最後一刻,他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掙脫了一隻手,撿起地上一塊尖銳的碎石,孤注一擲地朝我的臉劃過來!
“砰!”
一聲槍響,在空曠的地下車庫裡迴盪。
保鏢為了保護我,朝天鳴槍示警後,果斷地開槍了。
子彈精準地打中了他的脊椎。
沈哲的身體猛地一僵,前衝的勢頭戛然而止,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他倒下的地方,旁邊正好是一個正在進行加固施工的承重柱,周圍堆滿了交錯的鋼筋和建材。
他的身體,撞倒了最外圍的一根鋼管。
就像推倒了第一塊多米諾骨牌。
一瞬間,無數生鏽的鋼筋和沉重的水泥板,在一片轟鳴聲中,轟然倒塌。
將他整個人,徹底掩埋。
天降懲罰,無處可逃。
沈哲被從廢墟中挖出來的時候,冇有死。
但高位截癱,大腦也因為長時間缺氧而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
他的智力,退化到了三歲孩童的水平。
成為了一個需要人24小時餵食、擦洗、照料,近乎植物人狀態的殘疾人。
極具諷刺的是,經過法院判決,他被送進了那家已經被政府接管、重新整改的“天使之家護理機構”。
他曾經親手設計建造的牢籠,最終,成了囚禁他餘生的牢籠。
一年後。
我的手,在一位前來交流的國際頂級神經外科專家的幫助下,通過一項實驗性的神經再生技術,奇蹟般地恢複了。
雖然無法恢複到巔峰時期的百分之百,但進行高精度的外科手術,已經冇有問題。
我重新穿上了白色的手術服,站在了無影燈下。
第一台手術,就是為那位軍區大佬的兒子,進行腿部神經修複。
手術很成功。
我的人生,也一樣。
我把所有關於沈哲的東西,都扔進了垃圾桶,包括那些曾經甜蜜的合照。
我用自己的名義,成立了“先天性心臟病患兒救助基金會”。
我站在新家的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
我舉起右手,迎著光。
那道曾經猙獰的疤痕,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
這雙手,曾被惡意摧毀,也曾被鮮血染紅。
但現在,它隻用來救人,和擁抱屬於我自己的、光明燦爛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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